第10章 再次中毒（2 / 2）

“中毒，竟又是中毒。”老太君拍桌而起，怒气在双眸中熊熊燃烧，“查，给我彻查这件事。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毒害我的孙女。”

一直侯在一旁的管家看到老太君这次是动了真怒，连忙上前跪倒在老太君的跟前：“老太君，这下毒一事能够做的机会实在太多，这要查，只怕有些难。”

“其实要说难也不难。”开好单子的大夫复有回到老太君面前，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自己的胡子，“小姐中的这毒，潜伏期较短。看小姐现在的状况，中毒时间不会在晚膳之前。”

大夫的话倒是让这件事情变得清楚了许多，老太君叫来了准备晚膳的百合质问她可有在晚膳中动什么手脚。

百合自是大声喊自己冤枉，很快就说出了苏姨太在柒舞阁和薛素媛一同用膳的情况。

同样的饭菜两个人用，一个中毒，一个无事，很明显百合的嫌疑被排除了。

老太君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薛素媛，眉头深锁：“你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你来说说，晚膳之后，小姐还用了些什么。”

百合朝着老太君重重几个头，左右思索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轻声回道：“回老夫人，因着小姐今日早膳用了许多，所以午膳时候，小姐没有什么胃口，并未用什么。晚膳时候，小姐与苏姨太一同用膳。晚膳过后，小姐只用了大夫人派绿袖姐姐送来的燕窝。”

百合转眸看向站在一边已经是一脸惊愕的大夫人，神情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百合的话将所有的嫌疑都转向了大夫人，大夫人自然是不会再沉默，上前几步道：“老太君，这毒绝不是我下的。既是我送来的燕窝，我又怎么会将毒下到其中。这不是拔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虽然并不聪颖，但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也没有人说这是你做的。”老太君冷冷瞥了一眼大夫人，眼神中满是不耐，“绿袖，你过来。”

绿袖未曾想到老太君会忽然叫到自己的名字，被吓了一跳，第一时间看了大夫人一眼。只是大夫人如今只顾自保，根本没有理会绿袖的心思。

没有得到大夫人的回应，绿袖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上前，在老太君面前跪下，磕了一个响头：“绿袖参见老太君。”

老太君冷眼瞥了一眼跪在跟前的绿袖，伸手重重拍了一下一边的桌子，冷声道：“绿袖，你可知罪？”

“啊！”绿袖猛然抬头看向老太君，一双眼眸满是不敢置信与惊恐，“老太君，绿袖不知。”

绿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方才百合的话已经将此次薛素媛中毒的原因全部都转移到了她送去的那碗燕窝上，而大夫人的一句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将自己身上的嫌疑全然抹清，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替大夫人送燕窝的绿袖了。

“不知吗？”老太君猛地一甩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打翻在地，“不知道吗？难道素媛今日中的毒不是你下的吗？你送来的燕窝，莫不是还有他人有机会去下毒吗？”

“奴婢……”老太君的话竟是让绿袖无言以对，若是绿袖否认那毒是自己下的，那便是在送燕窝的路上，有其他人碰了这碗送给薛素媛的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