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第475章 花好月圆(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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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敢!”某人成功被激怒,她蹭的坐了起来,两个人坐在柔软的床上。傅琼鱼对上那妖孽般的容颜脸色还是发红,南风兮月又凑过去,唇边始终挂着笑容:“又怕了吧?”
蹭!
傅琼鱼就解开了他的玉带蛮大力气的丢在了地上,露出森森的牙齿:“相公,你是让我扒的。”她略抬起身子,握住了他的衣服还有中衣,手指青筋微露,抬头和他相视,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啪!傅琼鱼一扯,就将他的上衣完全扒了下来,露出结实而细润的肌肤,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漂亮的锁骨,一按上去似乎就会弹回来的白嫩肌肤,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渐至腰部又极好的收起。衣服半遮,多了一些妩/媚。
“我扒了,怎样?”傅琼鱼啪的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按着他的肩膀,脸上却红光涌动。她拿起他的发丝,扫着他的脸:“王爷,想要怎样侍——寝呢?”
南风兮月眼中跳动着烈焰:“你的衣服不脱,如何侍——寝?”他抱着她又坐起,傅琼鱼的手贴着他的衣服,心跳加速,呼吸也开始有些加快。南风兮月却是不紧不慢的扯开了她的白沙,在烛光下,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裹衣下的身体腰若细柳,肩若削成,丰盈也被完全的展现出来。
南风兮月侧头慢慢凑过去,屋内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手也缠上了她的腰身,傅琼鱼微微闭上了眼,任他来往,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南风兮月的吻越来越炙热,他将她复又放到床上,略离开,呼吸也有些凌乱:“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谁知道?”她死鸭子嘴硬,南风兮月侧头吻着,傅琼鱼被他弄得浑身酥/酥的,心也痒痒的:“呵呵,南风兮月,很痒,你不要吻我那里!”
“那要吻哪里?”他顺着她的脖颈下移,那薄薄的唇带着利剑一般的感觉,让她越发的难以呼吸。他复又蜻蜓点水一般吻着她的唇角,让她咬住了嘴唇,又被他吻开。旋转的吻落了下来,然后又像一团烈火一般,烧到了她五脏六腑。
她发出轻YIN,嘴巴里几乎难以呼吸,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霸道而凶猛的吻着她。长吻结束,傅琼鱼的眸子里都染着红色,她喘着气儿,南风兮月贴着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我说过,等你好了,我会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傅琼鱼睁开双眼,难得一见的,他的脸上也有绯红,声音中带着暗哑,眼睛中光芒四射,抬手摸摸他的脸,好烫,她嫣然一笑:“你也会害羞?”
“我没有你这般的脸皮厚。”南风系也轻语,傅琼鱼抬腿就踢他:“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爷不用你伺——候了!”
“今天,本王就想伺/候你。”南风兮月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唇,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傅琼鱼完全露/在他面前,她亦是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当两人都赤过对时,傅琼鱼脑子里就一片空白,让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今天玩真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当机的表情,捏过来,带着浓浓的笑意,吐出来几个字:“今天是玩真的。”
砰,傅琼鱼的脸就红了,忽然很想当缩头乌龟:“我们穿上衣服,去烧烤怎么样,去屋顶喝酒?”
手臂被他按住,南风兮月摇摇头:“今晚,是你让本王侍——寝。”
他的手指蹭过她的肌肤,傅琼鱼身子一抖,声音都带着颤抖:“别……别……别碰那里。”
他直接压上去,她的肌肤略凉,身上带着少女的香气:“这里不能动,那里也不能动,你想让我动哪里?”
南风兮月似乎看她这么窘迫很有意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耳垂,她只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
“就……就这么呆着。”傅琼鱼羞得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真要浪费了这美好的夜晚么?”他吻着她脖颈,手沿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走,血液从脚底直冲她的脑顶:“你别动……”唇就被封住,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移动,傅琼鱼脸上渐渐变得绯红。
南风兮月眼眸似是含着万千星光:“从今夜开始,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变。”
“我们先休息几天,然后再……继续好不好”傅琼鱼想说这种感觉很难受,让她想逃,南风兮月顶着她的鼻子:“不好,时间越久,我就越怕你痛,狠不了心,下不了手。”
傅琼鱼被他弄得眼睛迷离,她的肌肤隐隐闪现着光泽,手指触碰过似乎就会留下痕迹。柔柔的、软软的,他如同砰着世上最物价的宝贝,那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心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便只是她对他有着这种最纯粹的感情,不加任何的杂质,不染任何的尘垢和阴谋,也没有任何的鲜血。那么的明亮,柔软,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占有。
他埋在她的发丝间,看她囧红的脸庞,他重新温柔的吻着她,细致的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忽然才发觉,以前做这事的时候,他多半是被自己“逼迫”的吧,只以为男人女人上——床就那样,现在却像出于风暴的中心,他微小的一个动作都让她每根发丝都在颤栗。
“想做就做,来吧。”傅琼鱼躺直了,南风兮月却道:“不用再等几天了么?”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她总是自讨苦吃。
“不用。”她拉下他的脖颈,凶狠的吻住他:“我要你!”
浓浓的吻落下,南风兮月再也没有迟疑,像暴风一样吻着她,让她脑袋抽空,舌尖发麻。
疼痛猛然袭来,疼得她眼泪都橫飙。
……
南风兮月搂着她,蜡烛还在跳跃着,她已经睡着了。拨开她额前的刘海,看着她因为劳累过度而陷入昏睡的脸庞。今晚,所有积累的情玉在这一夜释放。那种美妙的感觉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充满了力量。
他替她又盖盖被子,搂着她的细腰,该让她多吃一些了,这么瘦,以后怎么生孩子?
手指在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走过,南风兮月闭上眼,火气就往外冒。她又转身,抱着他,腿搭在了他的身上,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南风兮月只得压住火气,伸手搂住她,埋在她的肩膀处,吻了吻她的脸侧:“让你受累了。”
傅琼鱼变成小女人的第一个早晨便拉开了序幕,她踢开了被子,浑身又冷,睡着就朝火炉而去,满意的趴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南风兮月再一次拉上被子,把两个人捂严实,抵着她又睡着了。
傅琼鱼却一下就睁开眼,昨晚的疯狂的一幕还让她觉得像做梦一般,若不是身体轻拉之间就很痛,她大概以为昨夜做得是春——梦了。她拿开他的手,转过了身,看着在一层层床帷的笼罩下深睡的男子。长发铺落在身上,两个人的发丝彼此纠缠,傅琼鱼伸手小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拨到一边去,看他那双无比美艳的眼闭着,上下的睫毛合在一起更加的稠密。傅琼鱼抬起手捏了捏,软软又有韧性,比那些假睫毛还要好看,且根根弯曲。不像她的睫毛,总要眉夹才能夹弯。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薄厚适中的两片唇今日格外的艳红。脖颈弧度优美,锁骨分明,妖孽啊妖孽,这天地间怎有他这般的美男,又被她遇到了呢?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香唇”,作势要起来,却被南风兮月又压在床上:“谁告诉你,吃完了就可以走?”
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脸更加的红,顶着面前这个长相忒无敌的男人,她呵呵笑了两声:“你醒了?早安。我是想去洗洗澡。”
南风兮月看她还是这么的精神奕奕,脸蛋白里通红,眼睛也更具风采,白瓷般的肌肤有着少女独有的娇——嫩,心下的火便又窜起,他微眯眼:“昨夜,本王侍——寝如何?”
傅琼鱼看着他红唇一张一合,心跳又开始加剧,拿开他的手,就想赶紧溜:“马马虎虎……”她坐起来,看到衣服都落了一地,南风兮月一手支着头,看她抓着被子,许是在考虑怎么去拿衣服:“马马虎虎?”
“一般般。”
忽然一件长袍披在身上,南风兮月将她一裹,就抱了起来,傅琼鱼懵懂的看向他:“干……干什么?”
“去洗澡。”南风兮月轻松吐出几个字,抱着她就下了床,而他还没有穿衣服,傅琼鱼像被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啊,他不会想这么出去吧!
“南风兮月,我们不会就这么出去吧?”
“这般出去怎么了?”
“相公,你昨夜服侍的很好,让我很……很舒服。”傅琼鱼找不出合适的词,等说出来,她想去撞墙了,某人低头眼睛贼亮的看着她:“我们去洗澡。”
“我不洗了……”她打死也不要这样出去啊,南风兮月穿上袍子又将她用袍子一裹,抱着她来到了冒着热气的水池边。水面波光粼粼,南风兮月低声道:“还洗不洗?”
“你先放我下来。”傅琼鱼说道,他却搂着她往水里走去:“傅琼鱼,我们一起鸳鸯浴如何?”
“我一个人鸳鸯浴,如何?两只鸳鸯,水可能不够。”傅琼鱼有些害怕,可两个人已经站在了水中,南风兮月听到她这般说,嘴边带着笑容:“我觉得这里够十几对野鸳鸯共浴,怎会容不下你我。”
野鸳鸯……那他们也算野鸳鸯?
空旷的水池,只有他们的声音,她越发的心跳如鼓:“你,先放我下来。”
南风兮月放下了她,同时,裹着她的袍子也飞了出去落在了岸上。傅琼鱼身上一凉,意识到又光六六的站在他面前,她猛然就扎进了水中,只露出一颗脑袋:“我去游泳了。”
她在水里像金鱼一样畅快的游着,南风兮月却只倚在一边看着她游动,那轻盈的身形如同天空的燕子一般,她在水中比在陆地上要矫健许多。南风兮月的长发铺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圈的绮丽颜色。忽然,傅琼鱼就不见了。南风兮月看着平静的水面,又看了一眼水中的掠影。
那影子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就从水中冒了出来,长发一扬,落了满池的水,她犹如出水芙蓉一般蹿出来,脸上带着得意之色:“被我吓到了吧,哈哈!”
南风兮月只那么一会儿的仲怔之色,拨了拨她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是被你吓到了。”傅琼鱼看到水珠顺着他的身体落下,一颗一颗的滚动着,犹如珍珠一般。呼吸又难了,她微微避开:“我接着去游了。”
等她游玩一圈,再回身的时候,南风兮月已经不见了,平静的水面只有她。他走了吗?因为刚才自己的那个动作?她不过是心慌。
“南风兮月……”她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
真的走了?他生气了?
心中盛着满满的失落,砰的一声,忽然,就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拽入了水底:“啊!”,那声啊也消失在水中。她完全侵入水中,脚腕被放开,腰身被裹住,傅琼鱼在水底看着刚才消失的人,长发向上飞扬,她眨着眼睛,顷刻,脖颈被一压,南风兮月的唇便在水底侵了上去。傅琼鱼微张口,两个人便像水草一般缠绵在了一起,傅琼鱼闭上了眼睛,抱着他的身子,回应着他的吻……
……
南风兮月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用袍子将她裹住,抱着她回到床上时,她已经又陷入了沉睡中。南风兮月将她放在床上,也躺在她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脸上显现出满足的笑容,手臂枕在她的头下,抱着她也慢慢睡着了。
傅琼鱼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中午的时候,她还窝在被子里,一动不想动,但肚子又饿了,直接让从宁给她送进屋里来好了。这样想着,门就被推开,她微睁开眼睛,是把她真的折腾到下不了床的男人端着饭菜进来。南风兮月一身素色的袍子,又仅用一根白带束起头发的发尾,懒散的披在肩膀上。
傅琼鱼被他折腾得一动不想动,她翻过身,浑身都扯裂了一般,背对着他不理他。南风兮月走过来,坐在了床边:“吃饭。”
“不吃。”她捂着被子,南风兮月拉过她,见她闭着眼,掀开被子,她马上就醒了,又把自己捂严实:“不许把手再伸进来!”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他压下去,气息扑在她脸上,她气呼呼的转头,脸颊就是一热,他揉捏着她的耳垂,见她脸庞又爬满绯红,带着调笑:“你真的想三天下不了床?我不介意。”
“你……”她气得无语,那张妖孽脸就在眼前:“我怎样?”
“没见过你这么坏的。”她怒道,唇就被他咬住:“你若是不吃饭,我还可以在床上更坏一点。”
迫于某人的淫——威,傅琼鱼被他捞了起来,她靠在他身上,南风兮月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得她直打嗝。南风兮月笑了笑:“我就让你这般累吗?”
“你说呢,哪天我也这么蹂躏你试试看,我今天还想出去逛街的,都因为你泡汤了。”她不满道,更不满的是,为什么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她却像被暴雨暴打了一阵,浑身无力。
手指蹭过粘在她嘴角的饭粒,南风兮月抵着她的头顶:“都是我的错。”
傅琼鱼仰头诧异的看着他,听着他柔柔软软的声音:“下次不会让你这么累了。”那声音怎么听都让人揪心,带着歉意和自责。
“不要!”她不想听到他这么说,南风兮月侧头看她,她玩着他的手指:“我没让你道歉,刚才我是说笑的,一点也不累,以后……以后你想怎么样,还……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南风兮月眼睛放了放光,吻了吻她:“真的,可以?”
“可……可以!”
“其实,我真想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的。”某人在她耳边又恶劣的说,傅琼鱼抬头见他眼底戏虐的笑容,她伸手打着他:“你骗我玩呢你!”
屋子里传来笑声,从宁端着衣服在外面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悄悄的离开了。
傅琼鱼傍晚的时候才起来,从宁端着衣服进来,带着笑容:“小姐,你终于醒了。”
“你笑什么?”傅琼鱼看到从宁诡异的笑容,问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昨天和王爷圆/房了呢。小姐,你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女人咯。”
“死丫头,你幸灾乐祸吗!”傅琼鱼拿过衣服,从宁帮她穿着:“从宁是替小姐高兴啊,小姐一直盼着和王爷圆/房,现在终于实现愿望了。”
“好啊你,你说我是花痴吗?”傅琼鱼上来就要掐从宁,胳膊却很疼,从宁扶住她:“小姐,你看你累成了这样,不要乱动了。”
“死丫头,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你。”傅琼鱼穿好衣服,从宁偷偷一笑:“小姐以后会天天没力气的。”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等夜城回来,你要不要和他讨厌讨论呢?”傅琼鱼磨牙霍霍的说道,从宁的脸立刻红了:“小姐!”
傅琼鱼终于又走了出来,她和从宁把其他的礼物都拆开了,将珠宝玉佩都集合在了一起,傅琼鱼算着可能值多少钱:“看看,你家王爷值钱吧。”
“小姐,王爷好值钱。”从宁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