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坐我腿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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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云的故事讲完了。
讲完的时候,两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承欢河边。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但承欢河里河外光华璀璨,那些彩灯的光、画舫游船的光、灯笼的光、星辰月色的光,甚至还有游人晶亮的眸光,将原本朴素静寂的黑点缀得風情万千。
花流云将重量往闲诗的小身板上故意地加了加,问道,“娘子,我说得没错吧,这路果然变短了?”
闲诗的思绪还沉甸甸地浸没在承与欢的凄美故事中无法自拔,半饷才稍稍回过神来,回答,“是,你说得对。”
不知是花流云讲故事的本事高,还是故事本身就充满着极大的吸引力,抑或是闲诗亲娘的名字里也恰巧有一个欢字,因而闲诗对这个故事听得特别入神、用心。
若是那个欢的名字里没有一个欢字,或许闲诗会认为她是个懦弱无能的女人,甚至根本配不上承,但因为她也有着一个欢字,闲诗便情不自禁地有了亲切感,对她的看法便进行了深入的寻思。
若欢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人爱,又怎能获得承那般优异男儿至死不渝的深爱?
欢是美丽的,善良的,体贴的,亦有刚烈的一面,只可惜,那个伤害她的人恰好也是承无法决裂的至亲,才招致欢做错了面对困难时的选择。
若是她悄悄将婆婆对自己的算计与迫害告诉承,与承一起商量如何巧妙地应对,或许,如今他们已经子孙满堂。
又或许,承母亲的手段不是寻常人可以抵挡得住,又或许欢有许多难言之隐,是以才会变成最后那般凄惨的结果。
唉!最怪造化弄人。
花流云望着闲诗呆呆的神情,不禁笑道,“怎么听了故事之后,人好像变傻了,不会是被欢附体了吧?”
闻言,闲诗撇了撇嘴,竟真有一种被欢附体的强烈冲动,那样,她便能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究竟是如何被逼得决意抛下丈夫与儿子,失去了对生的留恋。
承与欢的故事快速地在闲诗的脑袋里流转,忽地,闲诗灵光一现,好奇地问道,“那个承,是不是皇亲国戚?”
花流云一怔,随即问道,“为何这般认为?”
“从你的讲述中便可以判断得出,承定然出身不凡,而我们的国家叫作大承,这两个字是一样的。”
花流云失笑着解释,“那个承名字里的承也许并不是大承国的承,譬如是城墙的城,而承皇之所以将城墙的城改成大承的承,应该是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像河流一般绵延不绝、繁荣昌盛。”
闲诗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歪着脑袋又道,“这故事我确实从未听说过,为何你就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