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回 冥然玩偶惊风遁(2 / 2)
旁边的地上有东西拖动过的痕迹,那自然是他被马儿踢倒后起身,身子站在帐篷的篷布之上,篷布被人拖曳之下,这才跌倒。却不知是何人拖动帐篷。
二怪越看越气,高义更是咧嘴大骂,末了他道:“他奶奶的,咱们兄弟俩纵横江湖数十年,平日里鬼见了咱们都怕,昨晚却给这劳什子的事儿吓得失魂落魄。”说着奋力将手中的布娃娃甩进泥沼之中。
高仁自也是不住摇头叹惜。
话说巴图拖里、其其格死里逃生,只道得了神人相助,这才幸免于难,不禁百感交集。
爷孙俩抱头痛哭得一阵,天色渐渐晴开。其其格借着月光,收拾自中原带回的货物,其中大部分已被雨水湿透,只有小半部分尚还可用,当下将之装上马车。
爷爷巴图拖里的穴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只得将之抱上马车,再在另一顶帐篷下翻寻受伤少年时,却见他在泥沼中翻爬,挣扎着欲起身。
其其格喜不自胜,却不知这少年几时苏醒的。自己只道他经大雨一淋,活命已然无望,而今大敌虽去,却随时随地有可能复返。此刻惶急逃命尚且不及,哪还顾得了他这个垂死,抑或早已在大雨中死去的陌路少年。只是临走时,终不免再看上一眼。不意一看之下,却是大出所料,少年非但沒死,居然还苏醒了过來。
其其格长长舒了一口气,喜道:“谢天谢地,你总算醒啦。”
少年于自己身处何地、眼前这少女竟是何人,均是一无所知。他一脸茫然,声音微弱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何人。”
其其格道:“你别问这许多,眼下情势危险,咱们先行离开再说。”
少年点了点头,陡见她衣裙褴褛,雪白肌肤裸露了好几处,脸上顿然一窘。
其其格见他面色陡变,立觉自己一时惶急,只顾着逃离此间,竟然忘记衣不蔽体,慌忙含羞掩面跑开。
适才被其其格扶住,少年这才勉强站稳,她这一突然跑开,少年又跌扑倒地。
其其格听他跌倒之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复又跑回相扶。
少年心下感激,哆嗦着双手,缓缓除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其其格见这外套血污不堪,湿漉漉的,披在身上也不大合身,却是心里暖洋洋地。喜目望着少年,半晌无话,最后爽朗一笑道:“我抱你上车吧。”
少年道:“劳烦你扶我一把便成。你一个姑娘家,哪儿抱我得动。”
其其格心下不服,定要抱他上车,哪知少年看似目清骨瘦,身子却着实不轻。其其格摇摇晃晃抱得两步,一跤摔倒在泥潭中。
草原上的泥沼甚为软滑,两人扭抱成一团,在泥中翻滚來去,俨然成了在泥浆中翻爬玩耍的孩提。
其其格直乐得笑脱了气,随之想到少年有伤在身,忙不迭松了手,翻身站立将之扶起,相偕上车。
少年在别人相扶下能站立,在巴图拖里看來,已然是个奇迹。这时又摔了一跤,竟还能在其其格的搀扶下,移步上车,当真不可思议。
他却不知萧影修炼了“涅磐真经”后,非但内功精进如神,内伤外伤恢复也奇速。
三人不敢有丝毫怠慢,一个劲催马奋蹄。
马车在大草原上吱吱呀呀,一路向北。先是一片漆黑的后半夜,后是浓雾笼罩的清晨,再后來便是霁天日暖,烘照着三人湿漉漉的衣物,蒸气袅袅升腾。
少大间在路上便进了些食物,随后又睡了一觉,这时精神大振。巴图拖里的穴道也因历时已久,已然自解。此刻他换下了其其格,催车北赶。
其其格驾了一夜的车,却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全无疲累之相,与少年并肩而坐,谈笑甚欢。
巴图拖里道:“这次咱们得以死里逃生,全仗了神明护佑。往后得日夜兼程,早些赶回家去。如今世道不太平,人命如草芥蝼蚁,别要在外面枉自送了性命。”
其其格话音清脆地道:“是,爷爷。”转头又和少年说笑。
巴图拖里叹了口气道:“其儿,你可不能不把爷爷的话当回事儿,咱们从南边一路北來,你都听说的了,那携带惊鸿簪之人前些天便流入咱们辽国境内。昨天晚上那两个恶人,便是为了抢夺惊鸿簪而來。想來不用多久,天底下各式各样,形形**的人都会跑到咱们这边來,咱们可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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