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全挂了(2 / 2)
负责拍摄记录证物的工作人员全程记录。刑案小组的工作人员将从死者身上找出来的物品放在玻璃片上再打开赫然发现黄纸上以旧式书写方式从右往左竖写着一行行的红字右第一行写着“合婚文书”四个繁体字。
认出第一行的文字有着丰富刑事侦察经验的刑警们都暗自心惊赶紧研究纸上的文字内容。
黄纸上的字有繁体格式的都是繁体繁简一样的字是简体就算有些繁体字单独在哪不认识联合起来勉强能认出十之八九。
不研究还好待研究出眉目来刑警们心头拔凉拔凉的合婚书是活人和死人配婚的契约书他们竟然遇上了结阴阳婚的大案!
刑警望向记录人员见他点头代表着全摄录在案了再去检查第二个死者死者身上也只找出一张黄纸手里却攥着一卷东西。
工作人员先查看黄纸也是一纸合婚书与前一个死者的合婚书的内容大同小异。
待看到某个名字一位刑警吃惊不已:“黄诗诗?黄家的黄诗诗不是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吗?这个死者是黄诗诗?”
“问问黄家人就知道了。”同事们低声建议。
“先等等看看另几位死者身上有没有同样的东西。”
工作人员将黄纸也当作证据用自封口袋子保护起来与前一份密封好的证据放一起再取拿死者手中攥着的纸卷。
刑警们费了一番工夫才将纸卷从死者手中取出来解开扎纸卷的线将纸卷放玻璃片上抚平。
摊开的纸卷的第一份也是一份合婚文书。
刑案组研究了内容给了特写记录再拿走最上面的纸页第二份仍是合婚文字第三第四第五……后面的也全是合婚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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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叠纸有四十几份内容相似唯有合婚双方的名字不同而每一份阴阳合婚书上的证婚人都是“黄支昌”。
研究了十来份合婚书的内容刑警们没有再一份一份的研究先给每张纸拍照记录再把它叠起来装在袋子。
然后再继续检查另四位死者都找到了一份合婚文书第三位死者的合婚文书装在死者脖子上挂着的铜盒子内。
下井收齐证据的两位刑警相互配合着提取了井壁和井底残留的血肉布料纤维丝、头发丝等痕迹证据。
之后再查看放在井底的陶缸和红烛。
两根红烛明显不是市面上的售品看着像是特别订制的成品而且推测可能很长因为红烛燃烧过后烛融化流到缸盖上积攒到了一大团烛泪还有烛灯芯线燃烧后留下的烛灰。
红烛也是一种物证说不定能从它身上找到某些痕迹。
有侦察经验的刑警们直觉那只缸不简单把红烛用封口袋密封起来再用侦察工具查看缸盖和缸体。
陶缸表面大部分区域有与井壁相似的那种因常年处于潮湿环境下产生的青绿霉斑有两个区域的霉斑被抹掉了一些由此初步判断它被人触碰过。
但是缸体与盖面没有留下任何指印痕迹也没有粘有可疑物质如果井内的事是人为那位做案人员必定是位拥有顶级反侦察力的超级高手。
再打开缸盖里头空空如也。
刑警迷惑不解黄家费财费力造口井就放口空缸?
感觉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是缸内放着什么极为重要或者有极大意义的东西被人先一步取走了井里的几个死者也必定与缸内的东西有关联。
缸是空缸内部有股怪味儿与放过腐肉的器皿打开时的味道相似。
刑警又将缸盖合上再拿小锤子轻敲井底地面与井壁发出的声音都是沉实的井砖粘合得也极为结实没有活砖证明没有什么暗道。
初步研究了一番两位刑警用纸将陶瓮裹一层再用布包起来带着陶缸相继爬出深井。
他俩爬出井口看到同事们还在研究最后一位死者身上的合婚文书自然也凑过去瞄了几眼心头狂跳他们这趟任务竟遇上一柱阴阳婚的案子?!
黄支昌坐在轮椅上一直没说话他不是不想说话是根本发不出声音在看到警c将陶缸捧出来生怕那些人开缸看到白骨发现刑警们没有开缸紧绷着的心弦才松了松。
刑案组的人收集齐了死者身上唯一的物件也收集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和手印四人带着几份物证出了警界安全区走向黄家人群去取证。
黄家人站在安全线外紧张得等着每个人的心都是提着的看到警c们过来心中慌惶眼底也藏不住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