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铜筋铁骨(2 / 2)
“是的,老米这几天瞎忙,他叫我去灵猪谷查看一下灵猪的饲养情况。”米玉蓉心情又紧张起来,生怕掌门知道了她得到千年灵芝的事。
“哪查看结果如何?”
“我进猪圈仔仔细细看了一圈,灵猪整体饲养得很好,二品灵猪应该有一百三四十头,其它的灵猪也都接近二品,看样子那个瘟神天九狠下了一番苦功。”
米玉蓉回答道,她故意少说了二十来头的二品灵猪,这可是为自己留的,都报出去了,可就不好弄到手了。
“哦?真给他养出来了!一下子还饲养出这么多头,看来我是小瞧这个天九了。你有没有问他是如何饲养的呀?”欧阳德点头笑道。
“有问过,不过天九说,这是他的专利,就是他的专门利益,不能告诉我,否则他就没饭碗了。”
欧阳德听后一愣,接着恍然大悟:“哦,这样呀!真难为他了,只要他多养出好的灵猪,也无所谓,他在那边还好吧?”
“好?好得很!他是傻人有傻福,差点没把自己搞死!”米玉蓉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去时,发现他误吃了一株五百年的灵芝,结果差点爆体了,是我替他疏导了多余的灵气,才捡回了一条命,还意外地进阶到了炼气六层。”
“五百年灵芝?他怎么会有的?”欧阳德疑惑地问道。
“他说是在灵猪谷割草时偶然发现的,他也不认识,以为只是好吃的东西,就一口吃了。您知道的,那地方苦得很,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您不会就此责罚他吧?”
“喔,看小米说的,我欧阳德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区区五百年的灵芝也就值几百低阶晶石,比起二品灵猪就微不足道了。再说,他发现的,这灵芝说是他的,也说得过去。不过,你不要告诉你家米老头,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罚天九的。”
欧阳德大有深意地笑着说道,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进阶到炼气六层?”
“对呀!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已经进阶到炼气六层了,他好象会一种《内灵心经》的法诀,使得灵芝的灵气没有爆掉他的经脉。”
“哦,内灵心经,我知道了,这本书是我当初送给他的,看来他的气运还真不错呀!居然生吞了五百年的灵芝都没爆体,若是千年份的那就说不准了。”欧阳德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
“嘿嘿,师祖不但厉害,还胸怀宽广!我家米老头就古板多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和他解释呢,幸亏那个瘟神没落到米老头手上。”
“看你这孩子,有你这样说自己的老爹的吗?好了,这位是你的师叔,卫其胤,你以后就叫他卫师叔。”欧阳德摇头笑着,接着介绍了一下身边的那个年青人。
“啊?这么年轻的师叔呀?比我也大不了多少。”米玉蓉吃惊的说道。
欧阳德笑了起来:“呵呵,达者为尊,这是规矩。你这下知道你的差距了吧,看你还天天不着正形,你该好好修炼了,你灵根也不差,努力一下争取今年进入筑基。
米玉蓉尴尬地笑了起来。
“唉,算了,不说你了。我这次叫你来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过几天,西灵门的彩霞仙子要来我华辰门……”
“啊――!什么?彩霞仙子!三大天才之首的西彩霞!!她……她来华辰?”米玉蓉激动得手舞足蹈,情不自禁地打断了欧阳德的话。
“哼,你这丫头,太没礼貌了,有你这样打断长辈说话的吗?要是你其他的师祖,早责罚你了。”欧阳德脸sè一正,批评道。
米玉蓉吐了吐舌头,急忙道:“哦,多谢师祖不罚之恩,是小米太激动了,彩霞仙子是我的偶像,所以我才……”
“算了,你这次的任务就是陪护在彩霞仙子的身边,照顾她的一切起居。你知道,我们华辰女弟子虽占三分之一,但多居外门,从事低阶的事务,修为又极差,我担心引起彩霞仙子不愉。你这丫头乖巧大方,古灵jīng怪,又是内门弟子,知根知底,说不准彩霞仙子会另眼相待。你还有一项隐蔽的任务,就是尽量多造点机会给你卫师叔,让他能多接近彩霞仙子。”欧阳德盯着米玉蓉说道。
“制造机会?卫师叔???”米玉蓉愣愣地指着卫其胤说道。
“是的,你卫师叔也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不世之才,应该配得上彩霞仙子,不过以她金丹初期的修为,比你师叔高了一大阶,不知能不能入得她的法眼呀?”欧阳德抬头望向殿外的天空,眼睛变得深邃。
“其胤,你必须尽量在彩霞仙子面前博得好印象,就算得不到她的青睐,也要让她有个好感,三大天才是我玉凌州未来的擎天之柱,结交好了,对你未来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卫其胤冷峻的脸上抽搐了几下,细声说道:“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只是弟子不解,为何一定是弟子去巴结她,难道她就一定比弟子更杰出么?”
“唉――!”欧阳德回头看了一眼卫其胤,说道:“其胤,你的天赋是不错,但你的实际争斗经验太少,我找到你时,你已经过了十岁,最好的时光都白白浪费掉了,你现在的修为都是这十年来闭门苦修的。而西彩霞,南战天,还有北白风,哪个不是一路腥风血雨杀出来的英杰。东灵门的查龙,冰灵根,也是金丹初期,在战天手下也撑不了三个呼吸。你和他们之间距离还很大,唯一的优点就是你是天灵根,潜力无限。如果你能和彩霞结成双修道侣,那你的未来将一片光明,不说元婴,就是成就化神也未尝不可能。”
卫其胤默默地听着,眼中透露出一股桀骜不驯的利芒。
米玉蓉现在完全沉潜在能见到自己偶像的惊喜之中,对于未来什么的完全漠而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