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回家(2 / 2)
终于,韩忠的手碰致到了钟表,然后以某种很怪异动作拔动着钟表,这种动作与一般人不同,好像是某种手式,舒遥一第一时间发现不对,看了看黄俊,黄俊却冷冷的看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当韩忠最后一个动作作完之后,舒遥只觉得眼前一晕,然后就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等到舒遥醒过来的时候,却看见黄俊站在自己面前,笑着看着自己,道:“没事吧?咱们回去吧”。
舒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黄俊道:“更正一下,不是刚刚,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一天了”。
舒遥惊道:“一天?怎么可能?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俊道:“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就不要再问了”
舒遥道:“韩忠呢?他到哪里去了?回家了?”
黄俊听见舒遥提到韩忠,脸上显出讥讽的冷笑,道:“我们这位韩先生自作聪明,这下算是真正被禁锢起来了,放心,他再也不能作恶了”。
舒遥更加迷惑起来,“韩先生?作恶?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黄俊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会更开心一点”。
舒遥不干了,“怎么说这次探险我也来了,我有知情权”。
黄俊道:“也罢,你要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只是我说的这个版本与你看到的版本可能有点差异”。
舒遥道:“什么差异?你是说,韩忠自始自终在骗我们?或者,林东他们根本就是他害死的?”
黄俊道:“这个他倒是没有骗我们,而林东他们,也根本就是意外,不过韩忠这个人,却并不简单”。
舒遥道:“怎么个不简单法?”
黄俊道“我跟你说过,他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们的,可是我一直想不通什么事情,直到,直到我们发现了那钟表,直到我我们发现那个钟时针的秘密,有些事情我才想明白了”。
舒遥道:“怎么说?”
黄俊道:“有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像韩忠所说的,他只是被他自己世界的反对派给流放到这里来的,那么,这个流放者为什么还要建一个黑房子,还要弄一个触发装置?”
舒遥道:“是的,按理说没有道理,流放者只要不管他,韩忠也就没有办法了,或者直接把这个空间连接口堵死,根本不用触发装置。可是这个问题当时你也问过韩忠啊”。
黄俊道:“是啊,我问过,因为那本就是一个试探,可是他让我失望了,竟然装傻,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应该是一个往返器,当然,有可能是流放韩忠的人所设,但目的并不是仅仅是为了禁锢韩忠,相反,而是为了帮助韩忠”。
舒遥道:“你把我说糊涂了”。
黄俊道:“简单的说,韩忠是被流放到这里的没错,他想回去也没有错,所以,就有人建了那么一个黑房间,并在那边设立了一个触发装置,目的是为了帮助韩忠回家,而且,这个触发装置应该是双向的,可以相互传送”。
舒遥道:“相互传送?这就意味着。。。。”。
黄俊道:“这就意味着,他们那个世界的人可以来到这里,而这里的人,也可以到他们那里去,你想想,他们是要干什么?”。
舒遥道:“侵略的准备?”
黄俊苦笑道:“我不知道这个猜测准不准确,但我觉得让他们过来,不是一件好事情,而他们的目的,恐怕也不是这么单纯,而韩忠传送之前那得意的表情,更让我不放心”。
舒遥道:“可是这样也说不过去啊,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这个触发装置韩忠却感觉不到呢,而只有我们才能够感觉到?”
黄俊道:“所以这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曾经通过那个装置传送过,在传送的过程当中,我有种感觉”。
舒遥道:“什么感觉?”
黄俊道:“这个装置出错了,时间空间也乱了,没有人,至少在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从那个装置里面活下来,而韩忠他们,我不知道如果他们触发了那个装置是不是可以活下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再也回不来了,也肯定回不到他们的世界了,他们最多只能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里平行的移动”。
舒遥道:“那也就是说。。。。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
黄俊道:“没错,不管他想干什么,都与我们无关,他永远只能活在我们的过去,我是说就算还可以活下来的话,我们和他,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却永远不可能碰面”
舒遥道:“有两点我不明白,第一,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韩忠不怀好意,难道仅凭刚才的推测?第二,那个装置到底是谁设置的,他跟韩忠有什么关系,如果那个人还没有死的话,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黄俊笑道:“我可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这个人作事一向凭自己的本能,我不是法庭,也不是法官,我并不需要证据,只是觉得他可能有威胁,所以就那样做了,而且,韩忠也不一定会死,只是从此以后再跟我们没有关系罢了,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太复杂的事情我愿意去想,因为那跟我们无关,我只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至于第二个问题,你完全不用担心,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设置装置的人早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了,或者说死了吧,因为他的本意是想帮助韩忠,而绝不是害韩忠,可是装置出错了,却没有人来调整,这就说明,那个人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不管他在或者不在,我们都不必在意”。
舒遥皱着眉头,道:“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
黄俊叹了一口气,道:“世间的事,又怎么能够全部求得明白呢,我希望的只是,在每一次探险之后,我们都可以好好的活着,迎接下一次的惊奇”。
舒遥张了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只好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