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告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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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们作鸟兽散,纷纷出门去。只留下先前开车和劫持她来的人与那首领呆在这屋里。那首领不住地打量她。苏婉儿觉得有些发毛,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像电视剧那样先那啥后那啥吧?
倘若那样,自己死都得设法拉这些人陪葬。苏婉儿已经想好,如果出现那种情况,自己该如何处理。对付色狼的方法,她曾经琢磨过很多种。她曾用笔名给杂志写东西,不是风huā雪月的文字,全是如何走出困境,女子如何自省、自律、自立,对付色狼的N种方法诸如此类的文字。同时给几本女性杂志写这种文字。一度,她还受到女子们的喜欢,杂志社还转过不少读者信给她。
如今,当年的理论怕要一一用以验证了。那么,这男人如果是色狼该属于穷凶极恶型。而自己如今的处境就是鱼死网破、双双下地狱型。
她兀自在那里思索。这边却听得那男人很不确定地问:“这娘们儿真那么有趣?”
“嗯,老三都郁闷了。”先前开车的劫匪回答,语气里带了笑意,是对那老三的嘲讽。
“老三抓的人,能让他郁闷一,不错。”那男人像是赞美语气,拉了一把破旧的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仿若在仔细端详。
苏婉儿懒懒地扫他一眼,又垂子眼帘,懒得搭理他。
“这神情,倒是很淡定。看来外界盛传叶瑾之极其宠溺你,所言非虚。”那男人说,语气没听出别的意思。
“看你说话不俗,却不明事理。这上下五率年的历史发展证明,事情的真相岂是在大众手中?”苏婉儿神色语气皆鄙夷。
“伶牙俐齿。不过倒是有趣得多。唔~
,这五官倒真是灵秀美丽。虽然这短发真是败笔。”那人品头论足,然后往椅背上靠过去,椅子比较破,发出咯吱声。这让苏婉儿疑心随时会听见“嘭”一声1
这椅子就会解体,那人会应声倒地。但是等了许久,椅子没有倒地,那人却一直那样看她。
“看够了,就请出去。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苏婉儿懒懒地说,抬眉懒洋洋地看他。
那人不动,坐在椅子上看她,唇边有隐忍的笑意,过了片刻,他也懒懒地开口说:“你这么有趣,我在考虑料理完我的事后,是不是将你带走。”
“你以为你是孙猴子呢。”苏婉儿话中讽刺。说完之后,她想怕能这样跟劫匪说话,还用这么淡定语气的就只有自己了。其实也是,
当年自己还年少,看见银座八楼那个男子的殒命,以及在那个小房间里的等待,早已让她历练出一份儿淡然。当然,如今的她可不奢望眼前的男人会像当年的四少那样心善。即便他心善放过她,她也绝对不会对他有丝毫的好感。毕竟他要对付的人是叶瑾之。
想到叶瑾之,她一懒懒的心终于是提起来,想要问什么了。那人却忽然凑过来,低声问:“难道只有孙猴子才能带走你么?”
“我的身份你不知晓么?明知故问。除非你能飞天逍地,否则,你连这小山坳都走不出,别说燕赵之地了。”苏婉儿语气平静,却全是傲气与淡淡的讽刺。
那男人不怒反而是轻笑出声来,说:“你太看得起叶瑾之了。你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么?我要带走谁,谁还能阻止得了。”
“自负是一个人败落的开端。你在败落路上走很久了。小心啊。”苏婉儿语气平静,笑容懒懒的。她从来不是争强好胜的女子,但就是忍不住奚落这人。
“确实有趣。”他呵呵一笑,伸手抬起苏婉儿的下巴。
苏婉儿很厌恶陌生人的触碰,但并不做嫌恶状,只是平静地看他,神情慵懒,缓缓地说:“请拿开。”
“如果我不呢?”他笑,居然有酒窝。
“随你。我累了。”苏婉儿轻声说,闭上眼。是的,她懒得理会这男人,如今唯一要做的是趁这些人不备,弄开绳索,到时候能为叶瑾之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吧。毕竟如果他有事,自己也没活路。
那人托了她下巴好一会儿也没动,最后终于是有些无趣,说:“看你脸色好像真的疲惫。老五拿封口胶给封住,好好看管。我去瞧瞧姓叶的。”
那人终于放开她,带了另一个人出去。那先前开车的劫匪拿封口胶过来。苏婉儿只扫他一眼,也不说话。他也没说话,将她嘴跟封住,又检查了一下手脚的绳索,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十分敬业地好生看管她。
这人在这里,绳索怎么弄得开。苏婉儿心里十分着急,闭了眼,忽然觉得自己枉了平素自诩聪明,这一刻是一丝办法都没有。
如果因为自己让叶瑾之处理劣势,那自己又将是一辈子都无法心安。
以前因为自己,大哥赔上了前途,亡命天涯。她就因此一直生活在自责与内疚中,大哥的事成为她一直以来隐秘的疼痛。现在,她好不容易得到陈家这个身份,能帮助大哥扭转局面,心里一直很高兴。所以,无论是真嫁给叶瑾之,还是假嫁给他,她其实都不太在乎,因为自己终于可以帮助大哥,帮助爸爸,能让大哥与爸爸过正常的日子。
如今,如果叶瑾之因为自己而陷入困境,甚至丢掉性命。那么,后果一苏婉儿心里微微叹息。那后果她能预见,倘若叶瑾之不在,而自己能侥幸活下来,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会在内疚之中,孤独终老。
不能毁了自己的人生与前途啊。苏婉儿直到这时,终于是着急起来,猛然睁开眼。看到那人坐在椅子上,正在低头看手机。
得做点什么。苏婉儿东扭西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人抬起头疑惑地看她。苏婉儿立马露出痛苦的神色继续发出“呜呜”声。
那人顿了一下,还是走过来扯开她封口胶,问:“又什么事?”
苏婉儿抿唇,很难为情地看看他,说:“那个,那个,人有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