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5、调查进行时（2 / 2）
“呃！时间确定了吗？小彤，你知道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学位或者文凭，仅仅是一张纸，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陪你参加的！”曹小天既无奈也心疼，其实一直以来，对于将王雪彤也拉上战车，是曹小天相当回避的一件事。
这种事，不必刻意回避柯西，暴露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身份，或许是扳回局面的制胜之钥呢！同样的学生身份，你们是山寨小圈子的侦探社，咱这边可是货真价实的执法人员，两者相较，更有成就感。
果然，柯西的骄傲，有些低头态势，“看来果然社会大染缸更能锻炼人呢！虽然你们不是科班出身，但是我再次收回我对你们的评价！看来，是有必要提前申请毕业了呢！”
前半段还诚惶诚恐，后半段继续得瑟，这就是柯西！
这是一个有追求，有执念的人！曹小天很看好柯西，除了傲娇的性格，韧性也有，专业素养也足，只不过，太过理想！这个社会，从来不是一个看能力的社会，如果柯西加入员警队伍，敢像对曹小天几人这么说话，那么他铁定丧失所有发挥空间！
人与人的交往，唯地位论！而非能力！能力再强，不能有效沟通，也将是一探死水！
得到具体时间答案之后，曹小天等人迅速开展行动，自由选择旁听对象班级，就曹小天而言，并不抱希望能够这样找到凶手，他仅仅把这个当做对队友以及自己的锻炼，观察力，从来都很重要。
鬼使神差，曹小天选择了自己本专业的班级，计算机！坐在明亮的教室中，恍若隔世！仅仅三个月前，曹小天自己也还是其中真正的一员，现在呢？曹小天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界定自己的身份。
钥匙改变了一切，尚幸，曹小天从未怀疑这条路的正确。
那些知识，比起自己山寨或者从网上搜罗来的实用教程，听在曹小天耳中特别讽刺，人们耗费四分之一的人生，学到的却是这辈子或许不会再用的知识，等真正需要用的时候，会发现，课堂教给你的，只是对实用技能的领悟力！
严格按照网上的排兵布阵来界定众人的身份，每一个大学教室，都能狠轻易划出学霸区、学渣区、睡觉区、开溜区。
其实对于曹小天来说，这不重要，本身就不能依靠这种排列来推演这些人的未来。有些人天生具备隐藏能力，能够隐藏所有负面情绪。能够做下这种程度的案子，凶手一定是一个内敛的人！
情侣、基友、志同道合者、孤僻者，曹小天一一扫过，微表情什么的，建立在有特定对象的情况下，茫茫人海中，然并卵！
相比于曹小天的诸多感慨，于林的刺探，有些生涩，有些纠结，这是于林没有经历过的场面，于林的关于学校的记忆，定格在固定同桌、阶级划片、举手发言的时代。
有人睡觉，有人绣十字绣，有人玩手机，更有人堂而皇之地起身离开，于林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继续深造。
注定无功而返，却给众人带来了别样的体会，自己上学和上帝视角看别人上学，是两种极端的体验。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不觉得自己与大学生有实质性差距的原因！”于林第一个发言，大部分人，或许正如网络上的段子一般，人的知识制高点，固化于高考前！
“不好判断！我觉得谁都像凶手，谁都不像！”卫晨很文艺也很轻浮地发表自己的结论。
“还没有离开学校，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怀念了！”王雪彤是个感性的姑娘，学霸级的思维，关注的确实那股淡淡的忧愁。
“我觉得这种方式费时费力，未必讨好！虽然我发现不止一个行为举止有问题的人，但是我瞬间就排除了！因为，曾经，我也是那样的人，孤僻、格格不入、行为举止小心翼翼而变得古怪！”终于，杨馨稍稍记得这次的主要目的，她的现身说法，也否定了曹小天的既定计划。
“嗯，看来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卧底呢！对于我的艹率，我向大家道歉！”曹小天自己也没能找到结果。
冯德正准备说话呢，却被一阵掌声掩盖，柯西缓步而入，边鼓掌边开口，“你们一再颠覆了我对你们的认知，虽然做了一件很蠢的事，但你们好像并没有出现争执。”
其实，柯西是充满讽刺的，他的身份就注定他不适合说这种话，但是，不经历就不会有进步，曹小天一直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具备能力后也从未看轻普通人，他知道自己的稚嫩。
“我想，我们必须布一个局，一个足以引出凶手的局！”曹小天并没有理会柯西，自顾自地敲击着桌面。
“怎么布局？还有，刚刚我还没有发表感想呢！”冯德迫不及待地抢麦成功，他是怨念的，刚刚是他难得一次跟上众人思维的时刻，却被自然而然地忽略。
“不可说！不可说！”曹小天是个善于学习的人，柯西虽然性格不讨喜，却通过行为，给曹小天上了一课。
柯西第一次露出皱眉的动作，长时间的静默，让他怀疑曹小天等人掌握着“传音入密”那种高端的技术！
传音入密曹小天确实不会，但是靓坤有啊！曹小天已经通过靓坤这个中继器，安排好了自己的策略，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声音，敲定了一切计划。
当走出落脚的这间教室，曹小天等人依旧一言不发。
经过图书馆，走过体育馆，食堂门口，迎来了王雪彤的爆发！
“曹小天，我受够了！我不想再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到底愿不愿意陪我回学校，到底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国！？”王雪彤猛地一把推开曹小天，曹小天很自然地一个踉跄，目瞪口呆地看着王雪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