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流炎之战(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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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流炎之战(一)
心中震惊之时,也是有很快冷静下来的人,强压下心底的震惊太叔子言慎重的问道:“你确定水獠这不是夸大其词?”众人闻此一言心中顿生侥幸,是啊,这些消息也就是水獠自己之言,谁有能够确定水獠不是有意夸大其词,诛人不如诛心这个道理谁都懂的水獠又何尝不会抱着这样的心思,现在心理上打垮对手,不为是一个好手段,再一想水獠又怎会轻易的将如此重要的信息说出?一想到这里众人都觉得这些消息的可信度并不高。
尹三郎的双眼则是微不可查的一眯,太叔子言这句话乍一听是在怀疑水獠的话,而且这个怀疑还很是合情合理,可是尹三郎却从中听出了不同于此的意味,太叔子言这是在试探他吗?尹三郎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无故放矢,尹三郎自己也是知道他和尹二娘的所表现的太过显眼,尤其是对天脉山的了解,只要是有心人都会心生怀疑,前者有宵肴已经明里暗里的对他进行过试探,现在又是这太叔子言吗?
这时候他的回答要是对水獠所给的信息给予肯定的言辞,那么代表着什么就已经呼之欲出,想到这些尹三郎面色带着些不确定道:“这个我怎是知道?”复而有顿了下道:“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们也不能将其弃之不顾,这关键的时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听着尹三郎的话众人也是觉得有几分道理,是了,这个时候一切都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好些,做出万全的应对总的也不算是坏事,不过之前的那份惊骇也是单了几分,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他们更愿意相信水獠是在夸大其词的蒙骗。
太叔子言淡淡的点了点头眼中看不出半点失望的神色,看的尹三郎几乎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心中想以后还是小心的好些,可是又有一股无奈之感袭上心头,有的事情就算是你想去尽力遮掩也是遮掩不住的,就好比这次生死关头之际为了活命也不得不出言提醒众人。
一夜无话众人的心都在忐忑,让这一夜也显的漫长没有边际,心中的猜测让他们对天脉山既是恐惧又是好奇。每个人都有一种想要迫不及待的进入天脉山之中看看的心情,以证实水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一夜注定无眠,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升起之时,众人就已经汇聚在一处,开始对着将要离开的十二将进行一番嘱咐。
太叔子言解下自己腰间的紫玉递给奇乐郑重道:“这个你拿着,凭此你可以直接见到我的父亲太叔信鸿。”这算是一个最为实际的嘱咐,时间对于现在的南疆乃至于景脉来说都是最紧要的东西,可以直接见到祖城实际掌权者之一的太叔信鸿无疑是免去了许多时间的纠缠不休。
奇乐双手接过太叔子言递过来的紫玉退后一步对着所有人深施一礼:“我等定不负重托!”说完这句话十二将再是不做半分的停留带着仍旧昏迷不醒的水獠飞身而去转眼之间就消失在天际。
宵肴目送十二将离开,转身看着同样目送十二将离开的众人:“我们也该出发了。”宵肴这句话说的平平淡淡,但是每一个人都能听出这平淡话语之中的沉重,接下来他们每个人的命运将不可捉摸是生是死是悲是痛,又或是全部葬身与天脉山。
“出发吧”沉寂片刻之后在宵肴的一语之下所有人冲天而起向着那不可预知的命运之处而去。
而就在南疆遭遇史无前例的水患之时,在景脉这片庞大的疆域之上异常人祸在正式掀起,其因便是不久前流炎山与沙河闵家的一场争斗,在那场争斗之后闵家损失一位体修修为几近不坏之境的高手,这样的高手身陨对于一个势力的损失不可谓不大,各势力之间本就不和闵家受到这样的损失怎是会忍下,不声不响之下闵家纠结同为世家的弱水葵家竟是打上了流炎山,时至夏日炎炎,双日齐至之下空气之中的气温高的都有些灼人皮肤,再加之流炎山环境特殊,周围的空气就更是高的吓人,一些修为稍低的修士额上都已经见汗。
可就算如此流炎山上的气压也是低的吓人,也是处于两道势力的围攻之下气氛又怎是好的起来?按照景脉八大势力的高下排名流烟山排在第三位,其上是颠倒山的的天换一门,次之千桥山的桥园,而围攻流烟的山的葵家,闵家分别位于第四第五,流炎山虽说排名在这两家之前可是相邻的排名之间势力也相差不了多少,如此一来葵,闵两家联手流炎山就显的岌岌可危了,而且这次看葵,闵两家的来势并不是作势而是真有灭了流炎山的架势,几日前流炎山就已经派人出去救援可是多日过去都毫无消息不用多想就知那些派出去求援的人多半已经遭了毒手,有了这一认知在是派人出去求援也只是徒增伤亡,只求这里的消息传的快些了。
尹墨随手挥散手上的诏令,眼中的光芒晦明晦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闪身出了房门,出的院中就见帝释天和紫羽二人若无其事的坐在院中的小亭之中饮酒,尹墨看了两人一眼出言说了一句:“你二人切莫轻举妄动”之后就闪身消失在院落之中。
紫羽斟酒的手一顿,放下手中酒壶看向帝释天,尹墨的这句话他们都懂,这个时候正是他们二人趁乱离开流炎山的最好机会,而尹墨的话则是明明白白的在提醒他们的想法不可行。
这一点帝释天当然知道,流炎山这样一个屹立数千年之久的势力底蕴之深厚其实如此就会覆灭,而且居住在流炎山顶的四个老家伙已经将他二人放在心上,帝释天神魂之力对天地之间的感知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他能够感知到那四个老人的气机无时无刻都锁定在他们的身上只要稍有异动就会被发现。
“不急。”帝释天不温不火的吐出两个字,是的,不急,这场争斗之时一个开始,闵家可以拉上葵家,那么流炎山又何尝不会与其它的势力有纠结,如此一来这场这场争斗指挥越发的激烈,终有一天局势会激烈到所有人无法将注意力顾及到他二人身上的时候。
就在这时一个平平淡淡却又充满杀机的声音传遍整个流炎山:“阳耀的龟孙们,你们以为闭门不出就可保无恙了吗?只怕等哪柯罗山人来之时这景脉就再无你流炎山,何不快些出来一战,也好保全你流炎山阳耀之名。”
此人话出之后回他却是沉默,帝释天面上一笑,看来这葵,闵两家耐心已是到了极致,也是,经过帝释天的观察,这流炎山似是有着他独有的防御手段,自从葵,闵两家来犯这流炎山的气温就比平时无故拔高几分,帝释天心奇之下一探才是发现平日里只在晨起之时出现的朝阳之气就已是弥漫周山,这些朝阳之气似有禁止对于流炎山之人无害,平日里也是平静无波,可是只要有外敌侵入朝阳之气便蓬勃而出瞬间将其焚作飞灰,起先葵,闵两家不知轻重尝试为此损失了许多人手,不过这些朝阳之气也是有极致的,对于化一乃至化一之境的修士来说那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但对于化一之境之上的效果就不似那样明显,可就算这样也算是流炎山一道不可缺的屏障,要知,就算闵,葵两家的高手硬闯进来流炎山他们也会受其影响,如此一来流炎山举一山之力也未尝不能应付,如此一来最后的结果也就是两败俱伤,而这样的结果闵,葵两家是不会接受的,所以才是有了这数日来的僵持。
但是就听刚才之人一言,显然已是忍不住了,他们自己心中也是清楚,这样僵持下去情况只会越发的对他们不利,待到此地的消息传出去想要在灭掉流炎山就成了空谈,须知,这次他们不宣而战一两家之力围攻流炎山实属侥幸,失了这次机会想要在灭流炎山就难了,这可是数千年来唯一一次难得的机会谁会这样轻易地让他从自己手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