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受伤了(2 / 2)
她见花容容疑惑,轻笑一声,上前一步,在花容容还没开口,就低声道:“七爷让我给姑娘送药来了!”
花容容先知微愣,接着心中涌出一股甜蜜,说:“七爷让你来的?”
如烟点点头,说:“正是!”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静的瓶子递给花容容,说:“就是这个,里面有一粒药,分三次吃,每次用温水化开,保证姑娘药到病除!”
花容容点头,接过瓶子,心想,就给一粒药丸那么小气?
如烟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说:“这药可是极珍贵,就算性命之忧,只要服上一粒,也可保性命!”
花容容了然,心道,上官玉也不会给她吃不好的药吧。
想到此处,对着那玉静瓶一笑,竟忘了如烟在场,当时,就起身将药分好,在温水里化开,一口喝了下去。
却不知,在她一仰脖子将药喝下时,如烟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花容容吃过了那药之后,感觉果然舒坦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作用,总觉得胸腔里那郁郁的热火,消退了许多。
她将剩余的那三分之二药丸重新塞进玉静瓶子里,小心的收好,才回头对如烟说:“谢谢你了,你帮我……谢谢七爷!”
如烟眼中的寒冷之色早已经不见,对花容容点点头,说:“故娘不必客气!”
花容容听了她的称呼,才后知后觉的有些疑惑,她……怎么称呼自己为故娘呢?
看向她许久,如烟似乎也才在她的注释下明白过来,随即脸色一白,忙告罪道:“奴婢失言,请三王妃恕罪!”
花容容略一想,看着她的态度,忽然明白了过来。
花容容以前的地位,必然很不如意,不然,怎么会连一个丫鬟,都这样称呼她,还觉得理所当然呢?
只怕是,一直不受重视,叫一句故娘,已经只能算是比直呼姓名好一点点而已了。
花容容心中一凉,忽然同情起以前的花容容来,随即脸上也升上了冰凉之色,说:“既然知道自己失言,以后便要记住,不然……这规矩,我可也包庇不了你,只怕七爷也包庇不了!”
如烟垂下头,迅速的掩去了眼中的不屑之色,低声道:“奴婢记住了!”
花容容微微颔首,收敛神色,说:“你下去吧!”
如烟便告辞,退了出去。
等如烟将门关好后,花容容才有些奇怪的想,这个如烟,为什么对自己的敌意那么大呢?
似乎第一眼相见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
若说在皇帝的宫殿时,她大约是怕被花容容抢去了风头,可是现在呢?为什么呢?
花容容思索了一下,猛然的醒悟过来,似乎……这个丫头只有在提起上官玉的时候,脸上那莫名,虽然想极力隐藏却隐藏不住的神色更为明显。
莫非是……她喜欢上官玉?想到此处,花容容才算有些明白过来,不禁心里暗暗的想,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个女人才是。
第二天晚上,要给皇帝准备接痘的一切事宜皆已经准备好了。
花容容晚上的时候,将皇帝的伤口挑破,涂到患过的借体,一时间,宫里皆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和慌乱中。
很快,四天过去了。
这四天里,花容容几乎不眠不休的伺候在皇帝的床前,时刻会注意着他的动向,注意他身体的变化,身怕有一丝丝的不对劲,会让皇帝有个闪失。
那么到时候,她……将万劫不复。
这四天来,她没有再见过上官玉,也没有再见过上官晨,日子,反而过的清净了许多。
她虽然不讨厌两世来第一次出现的情景,然而,却也明白,被上官晨发现了她和上官玉的情愫,最好还是少去热闹那头易怒的狮子。
不过,花容容一直在思索的一个问题便是,上官晨那次为何会那么的巧合,遇到了上官玉和她在郊外相遇……
最让她窝心的是,这几天,上官玉总是托如烟带一些纸条或者小玩意来讨她欢心,所以,日子在情景里,反而多了一丝快乐。
到了第五天的早上,太医检查,皇上已经无碍,只需休养一段时日,将痊愈。
一时间,龙颜大喜,皇宫上下,都为之一片欢腾。一改之前的郁郁之色,每个人都收起脸上的小心翼翼,改为欢喜。
花容容也彻底的松了口气,皇帝的病已经复原了,她便可以出宫了。
出宫,面对的是上官晨,不知道为何,她居然会有些期待了起来。
皇帝早上吃过早餐后,让宫女梳洗,已经可以起床了,只要不吹到风,甚至可以去小晒一会儿太阳了。
皇帝梳洗好后,命令手下得力之人,拿出花容容的方子,去各地瘟疫区治疗民众。
花容容唏嘘不已,在现代已经杜绝的天花,这个时代,居然看的比**还要严重。
“容容,在想什么呢?”正在花容容发愣间,传来一阵温和的声音。
花容容回头,但见德妃含笑看着自己,花容容收回了心绪,说:“没什么,只是好久没回三王府了,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