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可能会被慕少凌看到(1 / 2)
阮白是第一次被叫“妈妈”
对于平常人来说这是再普通再日常不过的两个字一个大概每个人出生以后都会叫出口的称呼。
可是“妈妈”这两个字对于阮白来说却是陌生的也是奢侈的。
陌生是因为从懂事起从会说话起她就没有叫出口过这两个字二十四年了她没有机会管任何人叫一声妈妈。
再到后来十八岁怀孕十九岁生下孩子骨肉分离。
去国外读书的那几年里阮白见过许多的年轻妈妈有单身妈妈有幸福的挽着丈夫手臂的年轻妈妈她们手边都领着小女孩或者小男孩童真稚嫩的声音中文英文不停地朝她们叫“妈妈”。
无数次阮白走在大街上看到那样的一幕都会想到自己的孩子。
会想:自己的孩子是否也跟童年时期的自己一样从懂事知道别人都有“妈妈”起就没机会也像别的孩子一样叫一声妈妈
不论季节无数个迥异的街头道路上都有过阮白皱眉失神的落寞身影孤单且迷茫。
当年阮白好奇自己的孩子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就像小时候到十七岁之间自己好奇自己的母亲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一样两种心境重叠了。
再后来经历了老爸重病经历了向残酷的现实低头阮白慢慢的就淡忘了自己的母亲。
反正人生都已经过成了这副模样还奢望什么母爱奢望什么亲情。
你都给不了你的孩子母爱。
如今突然听到软软小声的叫“妈妈”阮白措手不及的同时抿着唇抱紧了软软。
车里一时之间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慕少凌沉沉的视线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黏着阮白不放的女儿。
仿佛女儿叫阮白一声“妈妈”他这个血脉相连的亲生爸爸也间接被正了名。
什么叫与有荣焉这大抵就是。
阮白的眼圈渐渐红了而且迅速弥漫到了眼周。
“小白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软软抬起头来眨着一双清澈乌黑的大眼睛小嘴粉嫩五官生得越看越像阮白。
“没有怎么会不喜欢呢。”阮白呆呆地看着怀里的软软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爱会动。
软软懵懂的不知道小白阿姨怎么了在掉眼泪了呢。
一只小肉手摸上阮白眼睛的时候阮白的手机就响了。
“软软先回去坐好。”慕少凌这人不怎么笑回头跟女儿说话的时候让人觉得他神情过于严厉。
软软乖乖地坐好。
阮白接听姑姑阮漫微打来的电话:“姑姑。”
阮漫微:“你在小镇上对吗?今天下午还有一笔转账会到你账户上。”
“我在a市。”阮白实话实说:“姑姑你给我转这么多我”
阮漫微打断:“你声音怎么了?听着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