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节(千千阙歌)(2 / 2)
统:谢谢亮弟开脱!
懿抱拳侧脸别过。
飞:军师,你为何放了他们啊?可知这独门绝技只有他会啊!连咱们都不会,就此放他离去,岂不是对咱们无所畏惧了么?
亮:三哥想得太远了,如此想法只会不思进取,别人不想教,你却要死皮赖脸去学,强人所难,这恐怕不好。
飞:那你为何要放懿走啊?他可是前世间接害死你的凶手。
亮:人各有命,何论凶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知音,反倒是我曾几次想置他于死地;哎!再见面亦是尴尬,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将内心的纠结解答。
统和懿带着策和韦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纵有恋恋不舍,却也千千阙歌,执著的意念终将两条线平行得没有交集,任凭过往在时光里流觞,干了一杯跟风和着醉了的夕阳,将影子打在未来人生路的漫长。
这一夜,彼此在意念中沉沦,心照不宣的写意,终将提笔的诗意枯竭,墨色着沉默的夜。
如果说统、懿、策的故事让人听说觉得新鲜、刺激、爆炸,那么韦和禇的故事听后就让人有些不是滋味,苦是咖啡里加糖,苦涩里带点甜蜜,若是汉奸装好人,背叛里带点恭维。
女人们又把男人们提及的话题放在羞涩中揶揄,一箩筐的尴尬又无处安放低头扫地,那仿似童言无忌的话题又在疯言疯语:说话和放屁都一样一样地容易痛快,只是说话很甜,插屁眼很疼。
女人们在家常中又把话题升级,那些平时里淡而无味的人偶也变得不可理喻,男人叫骂着女人的骚,女人诅咒着男人的贱,无底的洞镶嵌着望不尽的苍穹。
就这样,一个星期的时光就在发酵中度过,争议中伴着沉默,酸楚里带着刻薄,生成了记忆片区里一万个漩涡。
每一日都是新鲜的,每一日若仔细去感应,都是不一样的,人们就是靠着如此的寄盼在失望中度过,否则,真不知该何以解脱。
生活也许真是太枯燥,所以得要找些乐子,也许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多余,若这一刻,还没有跟着比武临近的好事在嗨皮;也许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一个角色的扮演,几分悲伤才将与几度欢愉映衬,交织在爱海,却也难再回首。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戌月初十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