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2 但她安抚了我(1 / 2)
时兰心头涌动吻着宴时修的嘴角继续说:“安蓝醒了求我让她再看看这个世界。跟你待一起太久了竟然也会心软了不料一时答应了竟然会昏睡这么久早知道该一口拒绝的白让你受这么多苦。”
宴时修握着她的手继续弯着腰看着她颤动的睫毛问:“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再不可能了。”时兰回答“我从来不是好人上天竟然让我从这副躯体醒来就是我的了我从来就没有鸠占鹊巢的羞耻感宴时修你知道的。”
“她……”
“走了永永远远地消失了。”时兰说。
宴时修听完将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直奔他们的卧室。随后他一寸一寸地用手亦或者是唇检查时兰的每一寸肌肤感受她的体温直到这时候他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还活着。
“宴时修。”时兰刚醒四肢没什么力气。
“嗯多叫几声。”
“宴时修。”
“宴时修。”
时兰如他所愿似乎在安抚受惊的人。
窗外大雪纷飞而幽暗的卧室内灵魂重新契合从这一刻起直至永恒再不分开。
只是睡到半夜宴时修忽然起身看向身边的人然后轻轻问:“时兰。”
时兰这人后遗症严重坐起身来用力去抱他:“醒着呢每两小时叫你一次好不好?”
宴时修稳定心神抱着人重新入睡:“不用休息吧。”
怀着孕呢怎么熬?
时兰在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的下巴说:“怕什么呢?就算走也会带着你生离死别这四个字和我们没关系因为我舍不得留你一个人想到你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心都疼死了。”
担惊受怕的男人终于在时兰这番话落地后得到了安抚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
翌日一早时兰从卧室出门看到书房里的某个男人已经收拾妥当开始办公了。
“宴总我饿了。”
宴时修看向倚靠在门口的时兰关上电脑去拥大小姐。
“想吃什么?给你做。”
“没什么特别想的你随便。”
宴时修带着她下楼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后便钻进了厨房。此时宴总身上就套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裤看上去非常简单的搭配但就是十足地赏心悦目。
见此时兰从沙发起身走向了忙碌的宴时修。但见她伸手关上了火然后钻到了宴时修的怀里勾起他的下巴说:“我饿。”
“不是正在做?”
“我别的地方饿。”
宴总的双眸瞬间染上了欲色。
“怀着孕不能老实点吗?”
“绝色当前我为什么要老实一点?”说完时兰踮脚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