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1(2 / 2)
再有就是数量和颜色方面,一般情况下,会选择三支,四支,五支,九支。至于颜色嘛,一定是用鲜艳的,如红色,粉红色,黄色,紫色等,黑色和白色那是不行的。
如果仅仅注意鲜花的种类,数字,颜色,还是不够的,还必须要在鲜花枯萎,凋谢之前,将其更换。否则的话,会令恋情徒增变数,甚至会出现分道扬镳的局面。
更为重要的是花瓶里不能没有清水和鲜花,如若不然的话,非但起不到旺桃花的效果,反而会造成苦恋,畸恋等不良后果。
我仔细的推衍着每个步骤,确信没有问题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刚想躺下眯会,这才发现天已大亮。为了避免错过时辰,我索性不睡了,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我骑上师父的摩托车来到了附近的小镇。
我原本以为买九朵玫瑰花和一个花瓶要不了几个钱,结果愣是花掉了我将近二百块钱,这让我颇为无语。我一共才收她五百块钱,眨眼间功夫就剩下了三百了,这档子生意算是亏到姥姥家了。
但,更让我无语的是,我拿着玫瑰花和花瓶来到菜苗家的时候,她竟然羞的满脸通红,连连摆手说:“小钟师傅,这花我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知道她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倘若菜苗一人误会也就罢了,可偏偏打此路过的两个中年妇女也搀和了进来,其中一人,当场就瞪了我一眼说:“不要脸,一大早就跑来献殷勤,叫我撞见,真晦气。”
话音未落,另一人接着便说:“一对狗男女。”
两人一前一后,一唱一和,相继出言嘲讽。我很是恼火,恨不得冲上去打扁她们的胸脯,揪住她们的耳朵问,什么叫献殷勤,什么叫晦气,什么叫狗男女。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迎面又来一人,巧了,也是个中年妇女,长的粗手大脚的。只不过她跟前两位不一样,前两位是冷嘲热讽,恶语相加。这位呢,则是一脸紧张的望着我说:“请问你是钟师傅的徒弟钟南吗?”
钟师傅是当地百姓对我师父的尊称,方圆百里姓钟,又能被成为师傅的只有我师父一人。她这话一说出来,我的身份立马得以证实,先前那两个冷嘲热讽的妇女也意识到误会了我,随即一脸歉意的望着我说:“对不起,小钟师傅,我们刚刚误会你了,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们妇女一般见识。”
“小钟师傅,对不起,我们错了。”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道歉,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们虽说有错,但也不能完全怪人家,毕竟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被误会也实属正常。一想到寡妇,我不由的瞅了菜苗一眼,结果让她误以为我让她道歉,她红着小脸,低着脑袋,扭捏的说了一声对不起,瞅那摸样,就好像小媳妇晚上脱、光了,对着男人一般,挺不好意思的。
看到这个情形,我暗叫一声不好,心说:“你大爷的,我又没让你道歉,你说个毛对不起啊。说就说呗,非要弄的那般销魂,羞涩干啥,没准这帮老娘们还以为咱俩有一腿。”。
果然,此念一生,我一抬头就见三个中年妇女露出了怪异的目光,我知道她们是误会了。但我也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这种事,解释起来只能越描越黑。随即,我将花瓶和鲜花递给了菜苗,而后,望着那个手脚粗大的中年妇女说:“大婶,我就是钟师傅的儿子钟南,你找我有啥事么?”转移话题,这是唯一能够化解尴尬,转移三位中年妇女注意力的办法,也是我临时想到的办法。
事实证明我这一招非常有效,三个人的注意力立即被我这句话吸引了过来。特别是手脚粗大的那位中年妇女,她见我承认了自个的身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我刚刚去你家了,你师父不在家,有路人告诉我你在这里……”
我见她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通,还没讲到重点,顿时有些不耐烦了,随即摆摆手说:“讲重点。”说到重点二字,我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了一下。我这人最怕的就是唠叨,甭说一个毫无关系,且找我办事的中年妇女。
手脚粗大的中年妇女见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也不敢再啰里八嗦的了,随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叙述了找我的目的。
原来这事因梦而起,准确的说是她女儿的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