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最后的考验(1 / 2)
察觉到自己这个清奇的想法之后槐诗旋即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好在南极冷气够足倒是没人在乎全球碳排放量再增加个几亿分之一只是看着槐诗在原地哈嗤哈嗤的越发的像极了某种喜欢拆家的生物。
隐约听见了远处传来隐约的尖细声音。
“说真的这个人类是不是傻x?”
“说不定是哪儿披了人皮的。”有个憨憨的声音说:“我闻到了他身上有狗味儿特别像是阿萨。”
“哪里像了!”那尖细的声音顿时杠了起来:“阿萨是黑白的眼珠子是蓝的怎么就一样了?”
憨厚的声音讲:“我就是这么觉得。”
“你觉得我觉得一点都不像。”尖细的声音说:“他连毛都没有***阿萨好看!”
槐诗愕然的回过头隐约的恍惚里他竟然看到码头边上的雪橇一只萨摩耶和一只圣伯纳高声吼叫着。
狗在说话?
不对是忽然之间好像能够听懂狗在说什么了。
槐诗在旁边偷听了半天听着它俩争论自己和阿萨的区别忍不住问了一句:“阿萨是谁?”
“啊谁叫我?”
嗷呜一声一条浑身披着厚重毛发的肥胖哈士奇从脸盆那么大的狗碗里抬起头茫然四顾。
顿时其他雪橇旁边的狗也七嘴八舌的争论了起来。
然后被扛着货走过来的老人踹了一脚顿时纷纷停止了鬼叫闭嘴不再发出嘈杂的声音。
而那个将包裹丢到了雪橇上的老人已经走到了槐诗的面前。
如此魁梧。
包裹了棉服之后简直好像一座小山。
裸露在外面的面孔上带着冻疮和疤痕正呼出炽热的鼻息。
碧绿的眼眸端详着面前的槐诗点了点头。
“槐诗?”他径直的问道。
“我是。”少年点头。
“恩那就走吧。”
老人点头出示了自己向导的证明之后指了指自己的雪橇:“去前面要半天的路可能还会下雪。你东西都带好了么?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借你一套。”
“有的有的。”槐诗颔首跟了上去坐在雪橇上。
紧接着老人吹了声口哨之后吃饱喝足的雪橇犬们就纷纷鬼叫着奋力拉起雪橇来。看的槐诗无比羡慕特别想要下去拉两把。
“在短时间内从宿命的重压之中解脱之后确实会出现这样活力充沛过头的状况但这只是错觉。这里很冷你需要保存体力。”
老人从脚下面翻出一瓶酒也给槐诗丢了一罐过去:“你接下来的路程还会很长。”
“啊?”
槐诗似懂非懂的接过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察觉到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老人抿着烈酒打了个响指——好像在瞬间驱散了一层层迷雾将那些他的记忆和意识之中刻意屏蔽和遮蔽的点在瞬间重新开启了。
似是一道电光从脊髓之中贯过。
槐诗哆嗦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回忆起了曾经kp的面目以及他的作为想到这王八蛋在自己跟前秀了一遍又一遍就忍不住恨的牙痒痒。
而想起了那位索菲夫人的时候也感觉到一阵古怪和诡异恐怕她和kp都是同样的存在。
而面前的老人
“你可以叫我dm。”
老人淡定的说:“我是他们的同伴也是为你而来槐诗。”
“为什么?”槐诗茫然。
“因为接下来你将接受一项曾经理想国所遗留下来的试炼。”
dm说:“按照惯例我们被称为三贤人的三个创造主需要对你进行考量并确定你是否有接受试炼的资格。
唯有如此你才能够称为被人所认可的理想国正式成员。”
“啊?”
槐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一路都是理想国的考验?”
“考验还没有开始槐诗。”
dm说:“你的试炼也不会这么简单——尽管如此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因为这一道试炼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标准答案每一个人所渴求的结果也绝不相同。
况且如今理想国也已经不存在了你就当走个流程吧。”
槐诗一脸摸不着头脑。
实际上他的脑袋被裹在帽子里确实摸不到。
迎着扑面而来的寒风和雪橇犬们好似狼嚎一样的声音槐诗思考了许久终于恍然:“也就是说kp和索菲夫人都是在考验我么?”
“差不多。”
dm点头:“kp和人打赌压了十美金赌你无法平安无事的穿越澳洲。st的要求就是你必须从她的手里赢一局万世牌。槐诗他们都是看好你的人不会刻意刁难也不会设置你无法通过的玄关。”
听到这里槐诗忍不住回头看他:“我觉得接下来你会告诉我你就不一样了你的要求会特别严。”
“对。”
dm颔首“就好像你所猜测的那样我的要求很严应该说我们三个人里最苛刻的就是我了。”
“那么”槐诗犹豫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问:“要求的内容是什么?”
“不必担心。”
dm说:“你已经通过了。”
槐诗不可置信。
“我通过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时候?难道我又做了什么?”
“从一开始而且我所要求的的你一直都在做不是么?”
dm手握着雪橇的缰绳平静地驾驭着疾驰的雪橇带着槐诗一步步走进面前苍白和漆黑的广阔天地。
“我和kp不一样kp觉得有趣就行手段不必深究。我和st不同st会认为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过程并不需要在意。”
在渐渐锋锐的寒风之中dm的声音传来:“但我所求的并非是有趣的剧情或者是最后的结果。
我更喜欢看到的是游戏者所采取的方法还有他们所经历的坎坷生涯
我想要看到的是冒险者并非是仅仅为了金钱去走进地牢的肤浅之物而是怀有美梦、理想、野心乃至仇恨或者痛苦所踏上命运之路的人。”他说:“我所想要的冒险者是不会向现实低头的人——只要你具备这样的资质我就不会从中作梗槐诗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像是kp那么恶趣味虽然很多时候我比他更加的不通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