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无奈的言和(2 / 2)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必要再坚持了,但凡他要能说也告诉了。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接触我,总之身边能有这么一个大哥令人感到挺踏实的。
我给楚森打了电话让他在下一个路口接我们,于开道:“吴潇庭你就别动了,你动不了他。”
“可小高的亏就这么吃了?”我恼火的道。
“人难免吃亏,小高选择和这种人在一起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她要的是你后悔,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就算你和吴潇庭打个头破血流,就算是为她报仇了?我看没那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高浣女为什么会走这条路,叹了口气道:“确实怪我,但她何必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呢?”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她想怎么做不会按你的意愿来,所以说兄弟将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否则真有可能让你后悔终身。”
“我现在真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她了。”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和吴潇庭停战,小高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刚到洗浴中心不久我就得到了消息,她已经抢救过来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
“大哥,你这么做是因为忌惮吴潇庭家的势力?”
“当然不是,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何必在这种事情上耗费时间精力,咱们是土工,可不是黑社会。”
“好吧,我听你的。”我道。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吴潇庭的行动比我迅得多,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第二天我刚起床就接到了一个所谓“中间人”的电话,而这位中间人的身份很特殊,是我老爸的老上级。
我喊他“师爷爷”,老头姓师,全名我不知道,我小时候他经常来我家吃法,喜欢用胡茬子扎我的小嫩脸,父亲没有被降职前顶的就是他的位置。
老头先是哈哈一笑道:“小震啊,几年没见到你了,听你爸爸说最近事业做的很好,一定要加油努力,千万不要被一点小胜利冲昏头脑就此止步不前啊。”
“师爷爷放心,我绝对不会是这种小富即安的人,将来我想要做一番大事业。”
他连连夸赞了我几声后话锋突变道:“小震,听说你和吴远山的儿子最近闹的有点僵?”
其实接到电话我就知道他为什么打来的,所以也没觉得奇怪道:“师爷爷,您都为这事儿出面了?”
“没办法,昨天晚上深更半夜有人找到我,说这件事务必帮忙说说话,我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觉得就是你们年轻人之间闹了点小不愉快而已,但如果任由你两斗下去双方都是年轻人,万一因为冲动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事儿您了解的可能还不够多……”
“小震啊,我知道这件事里有个女孩子受到了伤害,但吴潇庭当着我面拿他爸爸性命赌咒誓说伤害女孩的绝对不是他,吴潇庭在这件事充其量也就是误交损友,他希望你能原谅一次,并且保证从此之后再不会和女孩见面,并且会赔偿一大笔钱作为女孩子恢复治疗的费用。”
说到这儿他喝了口水继续道:“他已经错了,但这毕竟是法治社会,是否应该惩罚他得由法律说了算,既然法律判他无罪,那就是无罪,所以你也要调整心态,不要再在这件事上与之纠缠了,照顾好小姑娘,让她尽早康复出院才是应该做的。”
昨天于开让我不要再生争端,今天老头又当了说客,至少说明吴潇庭是服软了,想到这儿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要他保证以后不会再祸害别人,别仗着自己爸爸有两臭钱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放心吧,吴远山也不是傻瓜,他不可能仍由着儿子乱来的。”
早上再见到楚森时我只能无奈的告诉他这件事了解了,互相退让一步,海阔天空。
楚森道:“你想明白了就行,我支持你的一切行为。”
“谢谢你兄弟,人有的时候不认怂不行,论实力我们比吴潇庭差了很远,鸡蛋碰石头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说罢我无奈摇了摇头。
上午我又驱车去医院看望高浣女,此时她情绪已经稳定了,见到我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双目怔怔的望着门外。
我就像小学生罚站,呆呆站在她身边也不说话,就这么过了至少有一两个小时,我道:“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