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翟府(2 / 2)
聂三江闻听此言,皱眉道:“看来翟老爷还对本座方才的话语心存疑虑,翟老爷可以不相信本座,不过,有一件事想必翟老爷应该还记得,昨日有群盗贼围困翟府,逼迫翟老爷交出神器,幸亏有本座在此,才吓退了那伙贼人,若是翟老爷迟迟不举行这神器大会,只怕这样的事情还会接踵而至,翟老爷是个聪明人,总不会对这些事情熟视无睹吧?”翟千年仍有些迟疑不决,说道:“可是近日草民府上事务繁多,草民实在无暇顾及神器一事,还请总捕大人见谅!”聂三江听罢,冷冷地道:“只怕你翟大老爷还未处置好这府上事务,你的翟府便已毁在这些江湖草莽的手上了!”翟千年不由大吃一惊,一时无言以对。旋即,聂三江又道:“聂某言尽于此,这神器一事还望翟老爷能够好生思量,聂某告辞!”说完,便和蒲落尘一起朝府门走去。
聂三江等人走了之后,只听得“嘭”的一声,正堂的大门突然自己关上了。翟千年吃了一惊,随即上前,将门打开。可是他还未走出远,一把雪亮的钢刀便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持刀那人处在翟千年的身后,故此,翟千年根本看不到那人的面容,自然,也不敢扭头去看。
“好汉,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翟千年颤颤微微地说道。
“姓翟的,你好不识趣,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肯举行这神器大会,莫非是想让大爷我早早地送你去见阎罗王啊?”持刀那人厉声斥道。
“好汉手下留情啊,并非翟某不肯举行神器大会,只是近日翟某府上确实出了不少事情,翟某实在无暇顾及这神器一事啊!”翟千年急忙解释道。
“姓翟的,莫非你忘记了聂三江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吗?若是你再这般拖延神器一事,只怕到时不只我会要了你的性命,就连五大门派的人也不会放过你,孰轻孰重,莫非你还不明白吗?”持刀那人立即回应道。
“翟某明白,翟某明白!”翟千年连声说道。
“既然明白,之后的事情该如何去做,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持刀那人冷冰冰地说道。
翟千年闻言,赶忙点头应是。不一会儿,持刀那人又续着说道:“姓翟的,你最好不要反悔,不然的话,我必教你翟府血流成河!”
翟千年吓了一跳,不住地道:“请好汉放心,翟某绝不会反悔,绝不会反悔······”
持刀那人这才放下了心,便即一个闪身,跃出窗外,趁四下无人之际,离开了翟府。
出了府门之后,蒲落尘便忍不住在旁问道:“聂总捕头,我等就这样离开翟府?”聂三江皱了皱眉,说道:“这个翟千年,做事畏畏尾,若想让他尽快举行这神器大会,只怕还得费一番工夫!”蒲落尘也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事已至此,依聂总捕头之意,该当如何?”聂三江听罢,一时间未作答复。待得两人已经远远离开翟府之时,聂三江才突然开口问道:“蒲兄弟,今日身在翟府之时,蒲兄弟莫非一直未察觉到屋顶有人吗?”蒲落尘不由一怔,随即摇了摇头。聂三江道:“这也难怪,此人处在屋顶之时,可谓悄无声息,本也不会被人察觉,只是在落入屋顶之时,脚步踩在了瓦片上,由此而出了一股细微的碰撞声,这才引起了本座的注意。”蒲落尘吃了一惊,说道:“一个轻功高手,在落入屋顶之时,即使脚步踩在了瓦片上而出声响,这种声音也是细小之极,常人根本无法听到,聂总捕头却是如何听到的?”聂三江答道:“只因本座的耳力素来异于常人,故而才会察觉到屋顶有人。”蒲落尘听到这里,不禁赞道:“哎呀,真是厉害!若是人人都有聂总捕头这样的耳力,只怕这世上的飞贼便都要饿死街头了!”聂三江呵呵笑道:“哪里哪里,蒲兄弟过誉了!”话刚说完,聂三江的神色登时一变,立即说道:“有人来了!”蒲落尘微微一惊,未及反应,便听得身后有人叫道:“总捕大人,总捕大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翟府的家丁快步赶来,见到聂三江后,便立即停住了脚步,随后便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聂三江见状,缓缓说道:“你跑得这麽快,想必是有急事了,何事令你如此着急啊?”那名家丁先是不住的点头,随后便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便即说道:“我家老爷嘱托我,一定要将这封信当面交给总捕大人!”聂三江接过信函,大概看了一眼,只见信封上写着:“总捕大人亲启”六字。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聂三江支走了那名家丁,随后便拆开信函,细细查看。蒲落尘见聂三江浓眉紧蹙,便忍不住问道:“聂总捕头,信上都写了什么?”聂三江很快答道:“翟千年已经同意举行神器大会,只是这举行神器大会的地方并不是在翟府。”蒲落尘闻言,心中暗喜,说道:“这个姓翟的,终于同意举行神器大会了,看来聂总捕头的一番口舌没有白费啊!”过了一会,蒲落尘又续着问道:“对了,这举行神器大会的地方既然不是在翟府,那又是在何处?”聂三江缓缓答道:“信上说还需细细斟酌!”蒲落尘皱眉道:“事到如今,居然还要细细斟酌,这个翟千年不会是在有意拖延这神器大会吧?”聂三江摇了摇头,说道:“非也,若是他有心拖延,就不会派家丁送这封信过来了!”蒲落尘不以为然地道:“或许他送这封信只是为了让我等安心而已,并非是要举行这神器大会啊!”聂三江点头道:“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过,与其在此瞎猜倒不如且走且看,看看这个翟千年到底是怎么想的!”蒲落尘长叹了口气,说道:“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