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噩梦(2 / 2)
家,已然已经不是家了,沈清幽一脸平静的下床,从衣柜中拿出外套,默不作声的往外走去,但是手腕却被袁牧放一把抓住,她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掰开,但是袁牧放还是不肯罢休,再次上前,嘴里还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不愿意跟我上床,多的是愿意和我上床的女人,你看,她比你漂亮,比你年轻!”
紫发女子被袁牧放推到沈清幽的面前,失望,沈清幽的眼中浓的化不开的失望,撕去这个男人往日里重重包裹的外衣,内心深处竟竟然是这般的不堪和肮脏。
“拿开你的脏手”
“不放”
“放开!”
“就不放”
“啪!”
当铁一般的巴掌拍到沈清幽脸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左脸像被剃刀刮了一样,脸庞滚烫,好似要滴血,眼睛也火辣辣的疼,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上帝曾经告诉人们,当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一定要把右脸也给他打,可是上帝一定不知道,被人闪耳光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袁牧放睁着大眼吃惊的看着沈清幽脸上清晰的掌印,麻痹的神经渐渐恢复了理智,眼中闪过一丝歉疚,但是一想起刚才在饭局之上同事对他至今还无所出的嘲讽,那一丝愧疚随即淹没在无尽的恨意之间。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透过皮肤渗入到沈清幽体内的每个细胞里面,腿一抬,她用多年前袁牧放亲自带她去学的跆拳道将袁牧放踢了出去,爱情,竟然已经沦落到拳脚相见的地步,还有什么值得留恋呢?
甩下目瞪口呆的两人,沈清幽离开了那个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的家,走在午夜的长街,看着张灯结彩的大街小巷,高悬的灯笼把夜晚里不管是喜庆还是忧伤的人满脸都映成喜悦的颜色,一阵冷风吹过,沈清幽这才察觉刚才出门竟然连外套都忘记穿了,漫无目的的走着,生活不知道还可以给伤痕累累的自己带来什么兴奋的理由,可是毕竟又要面对某种意义上新的开始,仿佛又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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