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2 皇太后懿旨(2 / 2)
水洛烟福了福身才道:“谢皇后娘娘夸张。”
皇太后则多了几分兴味,看着水洛烟。又仔细看着水洛烟细微动作,从容不迫吧每个人所喜欢香氛送到了她们手上,那笑容始终挂脸上。皇太后看来,就算晋王府遭受如此大变动,水洛烟仍可以从容淡定,有条不紊处理一切。
就凭这点,莫名,皇太后对水洛烟厌恶少了几分,好感多了多几分。这样女子,莫不让人心疼,让人爱。只是,为何偏偏会选择了慕容修。
想着,皇太后轻轻叹了口气。但这眼神,却清晰落了水洛容眼中,让她不免攥紧了拳头。涂着丹蔻指甲再一次深深嵌入了皮肉之中,就这时,水洛烟走到了水洛容面前,站定,水洛容收起了情绪,换上了平日娇柔,看着水洛烟,唯有眼底那眸光之中狠厉,让人不免打了冷颤,显然,这影响不到水洛烟分毫。
“太子妃娘娘,这是您。”说着,水洛烟把手上后一瓶香氛递给了水洛容。
本以为水洛容会拒绝或者想法子众人面前刁难自己一番,却不曾想到,水洛容竟然带着笑接下了香氛,款款有礼道:“本宫此谢过晋王妃。”
水洛烟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消失不见,若无其事笑了笑,便退回到了原位。一时只见,这屋内传着各种香味,让水洛烟微皱起了眉,说真,她不喜欢这些花香交杂一起香味。但这样情绪,水洛烟却藏了起来,丝毫不曾显露出分毫。
转移至水洛容身上时,水洛烟也仅仅颔首道:“太子妃客气了。”
说着,她从容不迫走回到了自己座位边。屋内人聊热络,她偶尔插上一句话,并不曾多言,不时看向了外面天色。就这时,李贵通传声又传了来,道:“启禀太后娘娘,睿王爷求见。”
“噢?”皇太后显然也有几分意外。
这个狂妄不羁七皇孙慕容言,一年见不到几次,鲜少到她这个凤鸾宫走动。而今日却是什么风吧慕容言给吹了来。她看向了一旁张婉莹,才对着李贵吩咐道:“请睿王爷进来。”
“是。”李贵恭敬应了声,又速退了出去。
张婉莹眉色中有了几分深意,不免落了水洛烟身上。水洛烟面色从容,但心里却知晓这慕容言来此是何意。想来时间自己进宫时间长了,而不曾有出来意思,怕是出了什么事,这才匆匆赶来。
没一会,慕容言身影也出现了屋内,看着一屋子热闹,扬了扬眉,道:“太后娘娘这,可真是热闹呀。儿臣这来可不是时候。”
“贫嘴。”皇太后笑骂道。
“言儿,不得无礼。”张婉莹板着一张脸对着慕容言说道,但那眉眼里也是有几分笑意
慕容言余光看了眼水洛烟,水洛烟摇了摇,他这才放心朝前走了几步。正儿八经请了安,道:“儿臣见过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你嘴甜。说吧,这次找哀家有何事?”皇太后笑着说道。
对慕容言,皇太后总是多了几分宠爱和纵容。也许是不常见到慕容言缘故,也许是慕容言嘴甜缘故,每次窦都能哄皇太后笑意不断,自然对他放肆也显得不那么意起来。
“皇奶奶,这孙儿找您,就一定有事?来给皇奶奶请个安不成?”慕容言改了语气,挑眉,带着笑对着皇太后说道。
“得。哀家看你是担心着晋王妃吧。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和晋王爷私交甚好。怎么,哀家这叫晋王妃来一趟凤鸾宫,你就怕哀家吃了她不成?”皇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看不出这其中门道,不客气揭了慕容言老底。
慕容言赔着笑,道:“还是皇奶奶知孙儿心。”
“不像话。”张婉莹皱了皱眉,出口道,“晋王妃可是你四嫂,如此亲近不怕外人说了闲话?”
“母后,这儿臣可从来就是这般模样,害怕谁说了闲话?”慕容言倒不以为意,“何况我和四嫂可是光明正大,没半点见不得人事情。这不心虚又怕什么?您所是吧,二嫂。”突然地,慕容言把苗头对准了水洛容。
“呵呵。”水洛容笑有点尴尬。
皇太后眼见这气氛变了调,连忙挥挥手,道:“哀家看,这天下也不早了。晋王妃还是先行回府中,免得被府内人记挂。还有你,也下去下去吧。看得真是烦。”
“那孙儿就先行告退了。”慕容言倒也自,立刻接口道。
水洛烟也不矫揉造作,站了起身,告了辞,便随着慕容言步伐,一起离开了凤鸾宫。这宫内气氛也不曾因为水洛烟离去而改变分毫,仍热烈讨论着水洛烟送来这些香氛,唯有水洛容沉默不已,把那个精巧香氛瓶手心把玩着。敛下眉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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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爷胆子真大。”出了凤鸾宫,水洛烟才开口说道,“不怕有心人抓着这小辫子,踩你一脚吗?比如,睿王爷和四嫂有染。晋王妃趁晋王昏迷,私下勾搭睿王爷。这样传言会不会刺激些。”
“哈哈哈……”慕容言被水洛烟逗乐了,大声笑了起来,“四嫂,你真能想。这西夏谁不知道我慕容言就是这样人。除非皇上和太后亲眼见到你我有苟且之事,不然这事是绝不可能!”
“好。”水洛烟没好气应了声。
慕容言不按牌理出牌已经是常态,但水洛烟确实不曾想到慕容言会这么放肆。毫无预警走到了凤鸾宫。但却也是如此,唯有这般放肆,才显得加心胸坦荡。只是,慕容言那暗讽水洛容话,让水洛烟想起时,不免一阵笑。
“水洛容肯定恨死你。此次都不让她下台。”水洛烟想着,笑出了声,边走边对慕容言说道。
“随她。”慕容言说随心,又道,“皇太后有为难你吗?”
听到慕容言提到这个话题,水洛烟眉色敛了下,才道:“并无任何为难。就连水洛容都显得安分多。这才是让我觉得奇怪地方。一切看似没任何问题,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宁静。”她把自己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四嫂,也许是你想多了呢?”慕容言宽慰着水洛烟。
“恩。好。”水洛烟淡淡开口应着。
就这时,慕容言又继续开口道:“其实,皇太后应该是喜欢你。只是她宠二哥一向比别皇子多得多,她心里,二哥是任何皇子都不能超越。无论别人做有多好。错之错,你拒绝了二哥,执意要嫁不待见四哥,这才让皇太后对你起了不满。”说着,他停了停,又道,“今日,我看皇太后眼神里,多事可惜。可惜二哥娶怎么不是你,而是水洛容。”
水洛烟沉默听着,并不曾开口。
她脑海里闪过一丝奇异想法,让她自己都抓不住,只让水洛烟微敛了下眉,来不及细想,慕容言声音,又传了来。
“四嫂,你可曾后悔嫁给四哥?而不是嫁给二哥?”慕容言突然带了几分认真和严肃,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抬起眼看着他许久,才答道:“从不曾。我眼里,慕容澈不及你四哥分毫。”
说着,水洛烟径自朝前走着,一刻也不曾停留。慕容言楞了下,很,眼角染上笑意,速跟了上去。
回去路上,水洛烟并没坐着宫里软轿,而是坐了慕容言马车,马车飞朝晋王府方向而去。马车奔出这繁华街道,进入西边道路时,人烟逐渐变得稀少了几分,也安静了些。
突然,慕容言皱起了眉,那紧绷肌肉轻易让水洛烟觉察到了,水洛烟来不及开口说话时,慕容言已经开口道:“四嫂,小心,有埋伏。”
这话才落下,长剑不客气刺破了马车帘子,探进了马车之内。慕容言速拔剑,厮杀了起来,很,他顶破了马车盖,抱着水洛烟,飞身而出。稳稳落一旁窄巷之中。水洛烟面色不见丝毫慌张,冷着眼,看了眼慕容言,慕容言脸色之中显然也有几分意外。
“来者何人?大白天何须装神弄鬼。”慕容言冷声喝斥着,这语调和平日嬉笑怒骂,相差甚远。
水洛烟也一直提高着警觉看着自己周遭,似乎空气之中那本紧张气氛已经消失不见,又恢复了惯有宁静。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昙花一现,乱了人眼而已。
突然,一阵浑厚笑声传了来,道:“睿王爷这身手也是不减当年。”
话音才落下,一道欣长俊朗身影就出现水洛烟和慕容言面前。那像西方人深邃五官,立体雕刻容颜,却有着东方人黑发黑眼。水洛烟仔细打量着来人,却想不到哪里见过此人,又总觉得面熟,似曾相识。
慕容言看见来人,没好气收起了剑,道:“真亏手下留情。和四哥伯仲之间人,若真用了力,我还能逃得过?”
“哈哈哈哈。”来者又笑了起来。
水洛烟这时,才淡淡开口道:“原来是塞北王。失敬失敬。”
先前,若只是面熟,水洛烟还不曾往慕斐耘身上想,而慕容言话,却让水洛烟肯定了这般想法。先不论她是否看得出慕斐耘武学套路和慕容修为一家,至少就凭慕容言话,那句伯仲之间,便可以判断得出。这世上,能和慕容修伯仲之间人,确实不多。
加之那熟悉眼眸,自然让水洛烟肯定了来者身份。
“噢?晋王妃真是好眼力。”慕斐耘笑着开口说道。
水洛烟只笑了笑,慕容言和慕斐耘寒暄了起来,眼见着晋王府就眼前,慕容言和慕斐耘步行朝前走着。水洛烟带着薄荷后面走着。
“吓死了。奴婢还以为又是太子刺客呢。”薄荷拍了拍胸口,胆战心惊说道。
水洛烟倒显得淡定,道:“若真是刺客,想要你死时,方法多是。防不胜防。”
“娘娘,奴婢有时候觉得娘娘太冷静了。冷静像……”薄荷皱额皱眉头,想着形容词。
“没人性人?”水洛烟笑着接口道。
薄荷楞了下,连忙道:“奴婢不敢这么想。”
“逗你。别太紧张。”水洛烟眉眼染着笑,薄荷看着这般水洛烟,也笑了起来。
眼见晋王府大门就面前,一行人进了去。似乎慕容修早就得到了通知,已经王府内候着。看见一行人进来时,什么也没说,先走到了水洛烟面前,仔细打量着,确认水洛烟完好无损,这才看向了慕斐耘。
“啧,难怪师傅说你九条命。受了那么多剑,还带毒和蛊,竟然还能安然无恙。”慕斐耘上下打量了下慕容修,眼里有着一抹放松,这话却带了几分不客气。
“你我还没争高低,又岂能死呢?”慕容修回也自然。
“也是。”慕斐耘不太意说道,接着便四下打量起了晋王府,摇着头,啧啧称奇道:“堂堂西夏四皇子府邸竟然比不过一般商贾人家,这传出去,成何体统。”慕斐耘下了结论。
水洛烟一直淡漠站原地,不开口,也不曾主动问,倒是一旁慕容言给了答案,道:“下个月是西夏一年一度宋元节,历来都会大肆狂欢。今年父皇邀请了慕斐耘,所以慕斐耘才会出现此。”
听着慕容言解释,水洛烟楞了下,好一会才回过神。她穿越来西夏时候,并不曾过过这个宋元节,那记忆里多只是对水洛烟记忆,还有周遭人,没印象倒也不觉得奇怪。
“四嫂以往不过这个节?”慕容言似乎看出了些苗头,径自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沉了沉,才说道:“有些淡忘了。”并没多做任何解释。
慕容言点点头,也不曾多说什么,只道:“那今年,宫内宴会结束后,四嫂定要让四哥带你去京城看看。反正人人都带着面具,分不清谁和谁。那才是热闹。一年除了年,热闹便是宋元节。”
“噢?”水洛烟真被慕容言说出了几分兴趣。
而这时,慕容修似乎和慕斐耘说完话,朝水洛烟方向而来,正巧听见了慕容言话,又把水洛烟那一脸兴趣落了眼里,道:“烟儿想去,本王陪你,一起去河边放一盏河灯和孔明灯,可好?”
“好。”水洛烟怔了怔,点头道。
这些一般男人眼里显得无趣女人家玩意,慕容修却愿意相陪。亲手燃放孔明灯和河灯,则意味着,长长久久,就如同现代人一般,喜欢把愿望写灯上,随风而逝。
“啧啧……本王怎么不知道,晋王爷这么情深意重。”慕斐耘凉凉对着眼前这对鹣鲽情深人说道。
慕容修没接口,慕容言倒接自然说着:“有空酸别人,怎么不自己找个女人暖被窝?”
慕斐耘并不动怒,微微挑了挑眉道:“看来这次,是该替遥遥找找男人了。”这话里有着绝对威胁。
“你……”慕容言难得也有跳脚时候。
两人二话不和,直接晋王府就这么打了起来。水洛烟看了眼一旁淡定自若慕容修,突然开口道:“谁会赢?”
小七和薄荷身后听,直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打热闹人,要知道被水洛烟当成了看戏对象,真不知心里会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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