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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兰伸手捂住脸摇头:“如果没有她,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男人残忍的摇头:“不会,如果这是上天的安排,我还没那个本事逆天而行,宾利以前也是我的兄弟,你了解我的!”
“呜呜呜那我算什么……呜呜呜呜老天的安排呜呜呜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又残忍的夺走呜呜呜为什么?”天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强加给我一个人?为什么?
“我真的希望你好起来,开开心心度过这五年,可是我现你只是在自欺欺人,这样你真的开心吗?虽然我不知道对砚青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可是我知道她会是我一辈子的妻子,谁也取代不了!”
“是吗?她有什么好的?”谁也取代不了,为什么你今天要这样来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柳啸龙伸手摸去女孩满脸的水珠,后淡淡道:“她的好有很多,多得让我佩服,有一颗足以包容整个天下的心,和她在一起,时时刻刻都相见恨晚,比如这一次,我相信所有女人都会成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可是她没有,你知道吗?我现在心很痛,因为看着喜欢的女人天天在家里消极,每次我一来,我想她一定很痛苦,可是她从来不说,因为她不想我太难做,谷兰,她从来没有拿孩子威胁过我,而你却不顾宾利的感受,拿掉了他的孩子,这种感觉我承受过了,当我知道我未来的孩子不正常,那一刻,心真的很痛,可我们没想过拿掉他,而你,有想过宾利吗?你目前的丈夫!”
哽咽声越来越沙哑,越来越沉痛,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的话都一样了。
“她能做到的,我也能!”
“你做不到,她能做到的,我都做不到,她是我见过最爱钱的女人,可是昨天她拿着我给她的六十亿,还要拿出她所有的私房钱,来买我的文物,你信吗?她买了立马就会交公,这就是我柳啸龙这辈子最佩服的一个女人,手下们,说到她,个个竖拇指,自叹不如,她是一名警察,重情义,为了我妈,为了顾全大局,没有带人来告我,其实我给过她机会,就想看看在她心里,是这个家重要,还是她的工作重要,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家最重要!”
谷兰挥开了男人的手,万分悲痛:“我以为你今天来会跟我道歉,你说过带我去哈佛的,你说过再也不放开我的!”
柳啸龙揉揉刺痛的眉心,无奈道:“我不想她因为我难受,我想看她笑,她说过,夫妻要互相尊重,既然她尊重我,我自然要尊重她,现在她因为我门都不敢出,因为我被人们唾弃,自从我爸死后,我从没见过我妈笑那么开心过,而她总是令老人家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笑容。”
“呵呵,也就是说,你一直都在同情我?”
“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同情你,希望你能真的不后悔来人世间走一趟,不要带着遗憾离开,我不觉得我是个好人,值得你这么付出,放手吧,多看看别人,那一天你会现我柳啸龙就是个普通人,没你想的那么伟大!”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坏?”也不哭了,缓缓躺进枕头里。
“你是个好女孩,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好女孩!”
谷兰紧紧咬着下唇,苦涩的摇头:“是你自己说的,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你不会放开我的!”
男人长叹一声,起身道;“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你会什么时候醒来,自然不会放开你!”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阿龙,以后我都看不到你了是吗?”
柳啸龙狠狠闭目,微微仰头,后一副无语的模样:“我这人,恩怨分明,曾经你救了我,现在又救了她,自然不会不管你,可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思吗?你真的会快乐吗?她痛苦,我也高兴不起来,这样……”见女孩一言不就不再说话。
“她痛苦,你就痛苦,而我痛苦,你却毫不在意,阿龙,谢谢你让我明白我是一个多么自私自利的人,我祝福你们!”
“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出。
谷兰自嘲的笑了笑,砚青,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得意?如果不是你,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你现在拥有的全是我的,上官思敏,你给我等着。
正斜倚在车身旁的西门浩不停的看表,怎么还不出来?应该不会有事,送百合而不是玫瑰,已经很明确了,以前上学时,谷兰受伤了,大哥去探病都会送玫瑰的,可都一个小时了,不是说醒了吗?那都在说什么?
可千万不要是旧情复燃,这样萧茹云会恨死他的,这才刚有点进展,非要来什么重新来谈恋爱,这些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都多大了,还谈恋爱。
就在这时,见到低下车库的电梯门打开,先看了看那西装,恩!没有皱褶,看来没生过什么过分的事,眼镜也不偏不倚,表情依旧冷漠,没有春风得意,百分百肯定没有做出阁的事。
“看什么呢?”柳啸龙见手下对着他上下打量就撇了一眼。
“哦!看你和谷兰有没有那啥……大哥!”天!他什么时候到眼前的?
某男眯视着眼缓缓转头看过去,后径自打开车门坐好,直到车子行驶起来才皱眉道:“那个……这事不要张扬!”
什么事?来医院的事吗?赶紧点头:“大哥放心,我决定不会告诉大嫂您来偷情!”很明显了,不要张扬,那么就是真的旧情复燃了。
柳啸龙整张脸‘唰’的一下漆黑一片,扬唇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大哥不用谢,做兄弟的,会帮您保密,不过下次您来,可千万记得要找我,俗话说天下悟不透风的墙,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为什么这种事给他摊上了?如果砚青知道了,给他按个知情不报……
“开你的车!”
过大的音量吓得西门浩差点又把刹车当油门踩了,果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大哥一脸阴沉,真是的,偷情的是他,怎么还迁怒于自己了?如果换做是皇甫离烨,他一定去告诉甄美丽。
第二医院
“我慢慢的,慢慢的!”
同样洁净的病房里,李隆成小心翼翼的将女人眼上的纱布一点点拆开,感觉到女人双手在抖就有些不忍心,万一失明了……
果然,莫紫嫣伸手按住了李隆成:“算了,就这样吧!”
“紫嫣,就算你什么都看不见,我也养你一辈子!”这一刻,忘了女人的身份,只是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女人,大手开始继续拆。
“你还是想想怎么养活你自己吧!”扬唇笑了一下,永远都忘不了当初到那小镇里时,这男人昏迷了一天一夜,又寸步不离的照顾,铁打的心也会被这火山一样的热量融化吧?
李隆成吞吞口水,不断的在心中祈祷,后解开贴在眼部的纱布,后笑道:“睁开看看!”
美丽的眼睫眨眨,后缓缓睁开,屋子里模糊一片,灯光虽然调到了最暗,依旧很刺眼,但很快的缓缓睁大,看到的是男人一脸的期待,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英挺的浓眉,端正的五官,虽然没有大哥的完美,却也不是那么的不堪,甚至这一刻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
“怎么样?紫嫣,你看得到我吗?”某男伸手在她眼前不停的晃,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不到?
“你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恢复了往日,冷得好似冰雪雕刻,起身摸摸额头道:“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说完就洒脱的起身向门外走去。
李隆成顿时闪过落寞,还以为……最起码也会请他吃顿饭增进点感情呢。
莫紫嫣打开门转头道:“晚上一起吃饭?”
宾果,正中下怀,立马点头:“好啊好啊,去哪里吃?我请你!”
“随便,我请你!晚上见!”后是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隆成激动的抱拳,因祸得福了,紫嫣,我太爱你了。
柳宅客厅里,所有下人都被唤道了后花园,留下两家人谈判,李鸢pk老局长和凤知书。
砚青看着三个老人坐在沙里对决就忍不住捏紧小手,瞧瞧,三个老人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互相仇视着,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老局长拿出孩子名字的名单:“柳盈盈,柳书环,柳宝钏……”
“这什么名字?一听就没霸气,看我的!”李鸢立马把对方取的名字推一边,扶扶老花镜拿出纸张念道:“柳凰,柳蝎,柳豹,柳虎……不管男孩女孩,抽到哪个用哪个!”
某女闻言擦擦汗水,没一个听着顺耳的。
“我不同意你取的名字,好家伙,怎么?你儿子培养了四大护法,你也要培养四大金刚不成?”老局长看看那些虎啊豹啊的,极力反对。
李鸢大拍桌子:“这怎么了?我柳家的孩子,即便是女的,那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名字当然要响亮!”
老局长瞪起眼,唾弃道:“我看你就像个汉子!”粗鲁得无法形容。
“你说什么?”李鸢不敢置信的柳眉竖起,起身开始挽袖子。
“说你了怎么着?女孩子家家叫柳豹,你有病吧?”凤知书起身一把将老公按倒,然后也开始挽袖子,谁怕谁一样。
“我打死你个臭婆娘!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李鸢立马一拳头打了过去。
凤知书没躲开,干脆不躲,然后一脚踢向李鸢的肚子,然后就是拳脚相加,扭打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柳啸龙一进门就惊愕的看着两个老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砚青瞪了一眼,后不得不过去指着她们道:“因为取名字,又打起来了!”
柳啸龙见拉谁都不对,老局长过去拉架也被两人打得倒地不起,赶紧搂着砚青道:“肚子疼,快点!”
“啊……我的肚子好痛,干妈,我肚子痛!”砚青捂着肚子立马倒了下去。
“砚青!”柳啸龙瞠目,慌忙打横抱起放到了沙上。
“别打了,儿媳妇肚子痛了!”李鸢一脚踹开凤知书,然后蓬头散蹲在砚青面前紧张道:“儿媳妇,还痛吗?”
砚青气喘吁吁,后捂着肚子道:“你们别打了,我一着急,孩子就踢我!”
“不打了不打了!”凤知书万分紧张的拍拍那肚子。
某女这才笑笑:“好很多了,这样吧,其实我一开始就答应了茹云,孩子生了,名字给她取,可以吗?”这样最好了,谁也不帮。
三个老人面面相觑,后互相冷哼,但都点头,似乎都明白这样下去为难的是孩子。
柳啸龙见一个下人也没有,就大步走到冰箱前拿出饮料,再拿出杯子放到了茶几上,一人倒了一杯:“岳父岳母,你们喝点解渴,妈,你也喝!”
“拿开!”老局长双手环胸坐在沙里,完全没接受的意思:“柳啸龙,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看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你柳啸龙包养女人,砚青就是个被你利用完后甩了了个可怜女人,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她,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每天警局门口都有记者攒动,你在搞什么?啊?”最后一个字,那是站起身大吼出来的。
李鸢这次没说话了,自知理亏,不过说到这事,也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指着不孝子道:“你听听,你听听这些,像话吗?啊?丢人吗?养女人,很光荣是吗?”
“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立刻离婚,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凤知书也放大音量。
柳啸龙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这么瞅着三个老人全都怒哼哼的看着他,求救似的看向坐在沙上的妻子。
“哼!”砚青双手环胸,鄙夷的偏开头,装作看不见。
“你说话啊,你对得起我们吗?当初是你自己要娶的,娶回来就不珍惜,你算什么男人?”老局长越说越气,上前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到了女婿的后脑上。
‘啪啪!’
紧接着,李鸢和凤知书一同上前一人甩了一巴掌,负心汉,女人的天敌,没必要同情,打打就醒了。
砚青抖了一下,这下,只能装作看不到了,因为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太狠了。
“跪下!”李鸢满脑子都是‘离婚’这俩大字,这可不行,抬脚踹向儿子的膝盖窝。
柳啸龙刚要怒,就见老局长那一脸的决绝,咬牙点点头,就那么跪了下去。
这下子,老局长和凤知书才心情好点,阎王一样坐到了对面,李鸢也坐了过去开始进行‘政治课’。
“你说说你,做的这是人事吗?”老局长还保留着一张报纸,直接扔了过去。
某男低垂着头,表情里写满了无可奈何,一句话也不说。
李鸢看着报纸上儿子亲吻谷兰的一幕,现血压又要升高了,这下不会真的离婚吧?想想,立马起身走到书房拿过一根一米长的藤条,过去送到砚青手里:“我们柳家的家法,儿媳妇,去打吧!”
柳啸龙嘴角形同羊癫疯作,不停的抽筋。
“我……我不能太用力的运动!”这可是云逸会的会长,就算再恨,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也不敢,有心没胆。
“我自己来!”李鸢有一丝心疼,但为了平息‘离婚’,不得不这么做了,绕到男人的背后,直接大力的挥起,后‘啪’的一声打到后背上。
某男立刻皱眉,却没痛呼出声。
“喂喂喂!你还真打啊?”老局长见李鸢又要挥,不得不过去阻止。
凤知书则抱住了李鸢:“别打了,他都快三十了,说出去多丢人?”
“放开我,今天我就打死他呜呜呜放开我……!”李鸢一见他们来拉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的挣扎,后一藤条直接挥向儿子的大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柳啸龙一直保持着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什么也不解释。
砚青见他这样,就知道代表默认,抿唇吸吸鼻子:“柳啸龙,我说过,眼里不揉沙子,今天既然都来了,我们就把话说开了,我也知道妈离不开孩子,要不这样吧,生完后,我们离婚,但是不可以阻止我回来看孩子,行吗?”
“我不同意!”柳啸龙冷淡的拒绝。
“砚青,你说过呜呜呜要一直陪我的呜呜呜你现在这么说,对得起我吗?”李鸢一把扔掉藤条,后哀伤的坐下,为什么一个家这么快就要散了?
凤知书坐到砚青身边同样泪流满面,紧紧把干女儿抱进怀里:“这样叫我们拿什么颜面去见你爸妈?”
“柳啸龙,你立马跟那女人断了联系,听到了吗?”老局长单手叉腰指着男人低吼。
镜片后的凤眼慢慢眯起,后摇摇头:“不行!”
砚青仰头,将眼泪尽量逼回去,他妈的,这过的是叫日子吗?好笑的看着男人哽咽道:“你这样就是在耍无赖,你叫我脸面往哪里搁?啊?一出门就面对记者吗?”
“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站起身怒吼完就气冲冲的上楼。
“哎哟,我的心……”李鸢忽然倒下,伸手紧紧按着心脏,后直接陷入了黑暗。
“妈!妈!”砚青吓了一跳,快冲过去抱起老人使劲掐着人中。
柳啸龙闻言脸色大变,冲下楼蹲在了老人身边:“妈?”
“亲家母!亲家母?”凤知书见不是装的就大喊道:“快叫救护车!”
李鸢手指动动,后虚弱的睁开眼道:“没……没事,老毛病了,啸龙啊,妈活不了多少年的,我求你,不要老来刺激我好吗?”沧桑的手抚摸向儿子的脸,老泪缓缓流淌:“你爸死了后,我就只有你了,妈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谷兰救了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她而不顾你的老婆,她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妈知道你和谷兰没什么,妈了解你,可是……你这样做也不对,实在不行,你把她给我……我给你好好照顾行吗?”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几个字,咬得很是沉重。
“你要说到做到,否则我……我就让砚青跟我们回去,你要强来,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老局长见到这最大的台阶,只好下,不管怎么说,女婿的身份过于特殊,不能太过分。
“这就好,这就好!”李鸢点点头,后虚弱的坐起,念叨道:“做丈夫的……”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两个小时后,三个老人已经坐好,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说,仿佛都要抢话了,一大堆的教育说都说不完。
柳啸龙坐在砚青旁边,偶尔点点头,一副很认真听一样,这令三个老人很是欣慰,而他越是赞同他们的说法,就说得越利索。
砚青痛苦的垂头,两个小时了,他们不累吗?做子女的,‘政治课’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大人们每次一说,就不会停,不乐意听还不行,必须得等他们自己觉得说得累了,不想说时,折磨也就算完了,否则他们能说一辈子,就只能听一辈子。
“砚青你也是,男人出轨,女人也有责任,你要多学学怎么抓住自己老公的心!”
“我赞同!”柳啸龙立马举手,听了这么久,就这句最靠谱。
某女咬牙,你赞同个求,怎么现在开始来说她了?听着吧,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你要对他百般呵护,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要满足他,争取让他没时间出轨,听说你们结婚后一直在闹矛盾,前几天还分居了?”凤知书责备的看着干女儿。
柳啸龙再次举手:“她搬隔壁房去住了!”严重的控诉,一下子来了精神。
老局长拍拍桌子,指着肇事者低吼:“你瞧瞧你,分居是能当儿戏的吗?还有,离婚,我们能说,你不能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就拿离婚做威胁,说一次,起到作用了,说多了男人还会当回事吗?”
某男见砚青低垂着头,偶尔点一点,就立马起身为两位老丈人倒饮料:“润润嗓子!”
完全颠覆,刚才说柳啸龙时,砚青愤恨的推推他的脑袋,现在轮到她点头,柳啸龙得意了。
“好女婿,你坐下,你有什么不满她的,都说出来,我们一起好好教育教育她!”女婿这么热情,老局长满心欢喜,反正对方都说了新闻事件是误会,一个黑社会大哥,怎么也不可能敢做不敢当,这点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当然,他要不客气的话,这点看人的本领也就没了。
凤知书也接过,笑道:“坐下,工作一天也累了!”
柳啸龙扬唇笑道:“其实今天我就让阿浩为二老买了一些礼物,明天就能送到府上了,象牙骨做的棋子,紫檀木做的棋盘,还有岳母您的,素闻您饱读诗书,我恰好有一副王羲之的真迹,唐伯虎的亲笔之作!”
两位老人倒抽冷气,这……天啊,这诱惑太大了。
李鸢呼出一口气,不离婚就好了。
砚青狠狠蹂躏双手,好你个柳啸龙,你他妈的居然这么阴险,来这套。
果然,凤知书指着砚青道:“你说说你,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一样,女人对待丈夫就要温柔,丈夫是你自己的,每天帮他洗澡……”
“嗯!”砚青再次点头。
“她还没喊过老公,岳母,还有一本李白的真迹!”柳啸龙双手环胸,坐姿优雅,嘴角挂着掩饰不掉的奸笑。
李白……真迹……凤知书按捺下心里的兴奋,拧眉道:“他是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
“是啊砚青,你根本就不把他当老公,又怎么期望他把你当老婆?”老局长也语重心长,女婿太会做人了,不愧是生意人。
砚青咬咬下唇,这到底是在教训谁?出轨的不是她。
柳啸龙搂住砚青道:“老婆!”
咦!肉麻死了,某女偏头伸手恶狠狠的掐着男人腰部的肉,我叫你阴险。
某男一副无所谓,额头开始流汗了,挑衅道:“快叫啊!”
“砚青,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听不到吗?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听我们的话了?”凤知书不满。
“老公!”叫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低头捏拳,你恶心不恶心?
“这就好了,砚青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三个小时后,夜间十二点。
“这个夫妻之道是要互相尊重,相敬如宾,你对她好,她对你好……”
柳啸龙看着老人们随着他们的度点头,精神奕奕。
砚青偶尔捣蒜,忽然直接倒了下去,后又立马坐直:“还没完啊?”揉揉眼睛,睡着了,见全都冷冷的看着她,可见对她的不尊重有多么的不满,转头,男人则幸灾乐祸的挑眉,完了,又要几个小时了,不得不冲柳啸龙打眼色‘快帮我解决!’。
柳啸龙则慵懒的靠在沙里,伸手摸着下颚,淡漠的斜睨过去,也挑挑眉‘凭什么?’。
杏眼危险的眯起。
“医生说孕妇嗜睡,岳父岳母,她太累了,要不下次再继续吧?”某男搀扶起妻子向老人们敬礼。
砚青恨不得踹他两脚了,什么叫下次再继续?几个小时她都要疯了,最讨厌的就是坐这里听大人们说这些了,不过还是换上笑脸:“干爹干妈,妈!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想得美,还给他洗澡,呸!
不管怎么说,她不信这男人不会再去找谷兰,藕断丝连。
“那就去睡觉吧,记住,不要再搞分居,你们是两口子,是夫妻!”凤知书起身冲柳啸龙笑笑,唐伯虎,王羲之,李白,明天就能看到了。
柳啸龙点点头,后很是恩爱的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妻子上楼,后回卧室。
砚青见门一关,就抬手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砰!’
还没站稳的某男直接倒地,笑脸褪去,冷漠取代,瞪了一眼开始仰头慢条斯理的脱衣,不一会就一丝不挂,指指浴缸道:“给我放水洗澡!”
“切!”鄙夷的揉揉拳头向沙走去。
“岳父岳母……”某男立马要打开门。
“喂喂喂!”该死的,咬牙道:“我肚子这么大,你好意思让我给你洗吗?”再来教育个几小时,真的会疯掉的。
柳啸龙摸摸下颚,后上前道:“那我给你洗!”
砚青努力隐忍,第一次后悔肚子居然这么大,否则她现在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无奈的妥协,反正又不是没看过,黑着脸跟着走进浴室,后站在花洒下,果真见男人又亢奋了,无比唾弃,到现在她就没见他不亢奋时是什么样的。
“瞧瞧你这背上,都能搓出泥了!”一脸嫌恶。
“我又洗不到!”你才有泥,太憋屈了,这男人太狠了,居然收买人心,明明是教训他的,哎!什么时候她能像他这样,那么她这辈子才叫真没白活。
大手温柔的搓了一会后背,后伸手开始穿过后背开始洗前面,胸膛紧紧贴服着嫩软的背部,摘下眼镜闭目道:“转过来!”
抓抓后脑,他都不觉得尴尬吗?双手叉腰转了过去。
打上沐浴乳,开始认真的搓洗,后半蹲下身子,洗着圆滚滚的肚子,洗着洗着,动作开始缓慢,绝美的眸子紧紧盯着肚子,扬唇道:“挺神奇的!”说完就闭目将耳朵贴了上去,安静的听着。
砚青垂眸看着,后惊奇的现男人的**之火居然熄灭了,孩子的力量还真大,居然能让这满脑淫秽的男人这么心静,小手刚要去摸那漆黑的头颅,又收回,扯掉头上的头绳,丝全数落下,一副很无所谓的口吻:“怎么?真的准备再也不去了?”
柳啸龙站起身,后不苟言笑的将双手撑在女人的脑两侧,垂头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虽说日子是过自己的,外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我的工作最怕的就是人言可畏!”
“牙尖嘴利!”某男瞪了一眼,后拿起洗露命令:“洗头了,闭上眼睛!”
“该死的柳啸龙,你他妈的温柔一点,弄我眼睛里了!”
“啊……呸呸呸,你会不会洗啊……”
“草你大爷,呸呸呸……弄我嘴里了……”
二十分钟后,某女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里温习课本,‘呼呼呼’吹风机不停的响,男人满脸黑气,看着女人大着肚子还翘着二郎腿就伸手狠狠在头上揉了揉,看向课本:“三天,学得不错嘛!”
“谢谢夸奖!好了,干了,睡觉吧!”起身来到床前,将被子给扔到了床下,枕头,一气呵成,后躺到了床上。
某男扔掉吹风机,上前刚要爬上床就愣住。
砚青拿出狼牙棒,都不用说什么,只是挑挑眉。
长叹一声,一回生二回熟的躺到了地上。
“你还在气什么?”怒瞪过去。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翻身把狼牙棒放到了枕头后面,男人的鬼话可不能给点糖就去信,否则后悔去吧,人,千万别做后悔的事。
男人看看大腿上一条长长的青紫,再看看床上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然而砚青的担忧的,很快就得到了应验。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大手不耐烦的拿过手机,‘月中仙子’,看看闭着眼的女人,后起身去到洗浴室。
某女睁开眼看着不一会男人就冲出来,后进更衣室,不到五分钟就衣冠楚楚的开门而去,脸色冰冷,一副焦急。
就说吧?鬼话不能信,早知道刚才就一棒子下去打了再说了,原来还是会做后悔的事,说什么每次走都会报告,结果呢?切!拍拍狼牙棒,后开始睡美容觉。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零二章 给她九凤环[手打VIp]
砰!
玄关门被推开,男人浑身只着一件衬衣和黑色长裤,边扣扣子边掏出车钥匙,覆盖着少许剑眉的浏海随着夜风飞舞,似乎今夜的风特别大,在这狂热的夜里说不出的凉爽,大手刚刚握上车门,似乎想到什么。。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
‘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
斜飞入鬓的英眉顿时拧起,狭长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后闪过一抹迟疑,看看二楼,转身快步开门直奔婚房,打开门道:“她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
砚青眼都不开,懒懒道:“那你就去呗!”
“我……!”揉揉眉心,不由分说,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横抱起,低头冷声道:“一起去!”
“喂……好……好吧!”不得不环住男人的后颈,感受到他的步伐很大,很是着急,这谷兰是不是有病?没事闹什么自杀?太不珍惜生命了,父母生养她就是为了让她去死的吗?挑眉瞅着男人,虽说下楼的度过快,却还是没有让她觉得不适。
这一刻她明白了,这个男人过于重情重义,也相信他并非和谷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否则他不会抱着她去。
许久后,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打量,消瘦的下巴透着坚毅,紧抿的薄唇总是显示着他的无情和冷酷,一头漆黑的短带着淡淡的洗水味,看上去气宇轩昂又散着隐隐的阴冷之感,一看五官就知非正统亚洲人,世间最完美的混血作品……
“看什么?”柳啸龙边开边无意间转头,却见女人正瞬也不瞬的瞅着他打量,便淡漠的询问。
砚青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那菱角分明的薄唇上:“突然现你又变帅了!”
‘呲啦!’
“啊!”某女立刻抬脚蹬住前方,这男人故意的吗?惊愕的伸手扶着心脏,好在有安全带,不知道她现在说话都得小心翼翼吗?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作。
紧急刹车,就这么停靠在路中央,鹰眼危险的转向旁边的妻子,并没现有玩笑味后再次启动引擎无声飞驰,但紧蹙的眉头却刹那间舒展开,看似面瘫的面部,腮边却出现了淡淡的红霞。
砚青看着男人臭着的一张脸刚要开骂,就眨眨眼,后当作什么都没生过一样转身开始用十指梳理丝,将浏海全部缕向脑后,却现怎么都不如意:“你先给我把头绑起来!”
乖乖,又脸红了,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极品的,即便你真的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至于也这样吧?昨晚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男人对着干爹干妈献殷情,嘴角一直挂着笑,充分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没有干爹干妈有威严。
好吧,他能尊重干爹干妈,不在他们面前表现死人脸,说明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了长辈,如果这不是她的老公,她会赞美他的。
柳啸龙闻言斜睨过去,不耐烦道:“放下来不是更好看?”
“我知道,但是不够精神,快点!”出门前打扮自己,那是对别人的尊重。
“自己弄吧!”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不停踩油门,眼里是愠怒,对女人在这要命关头还梳头的态度严重不满。
砚青费力的整理,现手臂累得快无法动弹就捂着肚子道:“哎呀……你儿子又踢我了!”
男人再次皱眉,后不得不停车,冷冷道:“下次换个新招,转过头!”接过头绳迅的将软软的丝开始梳理向头顶。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啊……你轻点!”会不会梳头?这男人真是做什么都那么令人讨厌。
白皙的小指扣下点浏海垂放在双颊……
砚青再次不满:“不要浏海,全给我梳上去!辫子扎得不要太高,不要太低!”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后看着那饱满的前额道:“脑门本来就不小。”下一句绝对是‘还自认为这样好看’。
“切,脑门大,代表着里面装满了智慧!”有的想还没有呢。
闻言某男鄙夷的笑了笑,将浏海也全数拨弄到大手里,后用头绳扎好:“我怎么就没看到你的智慧?”
“柳啸龙,你没事找事是吧?”憎恨的瞪过去,有这样的丈夫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怎么没智慧了?要不是因为这么泉涌的头脑,她早死在他手下了,马来西亚那一关就过不了,这就是智慧。
“好了!”没有再说具备攻击性的话,淡淡的看着这头型颇为好奇的问道:“你真的认为这样很好看?”
砚青照照镜子,虽说没有自己梳的利索,但还算可以,大大的眼睛,无瑕疵的皮肤,这样不好看吗?扬唇道:“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干我们这行的,不需要好看,只要时时刻刻给人精神抖擞就够了,浑身都得充满干劲,你不也一样吗?成天冷着一张脸,笑一笑又不会少块肉,要不是你长得不错,谁受得了成天对着一张时时刻刻都写着‘血海深仇’‘都是我杀父仇人’的脸?”
“每次我说一句,你总是能随时随地还十句!”喷出一口重重的气息,后无表情的继续开车。
“审犯人,靠的就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怎么?开始觉得不耐烦了?”摸摸肚子,后历眼扫射过去,敢再犟嘴,老娘就下车,他以为是去旅游?心情都很好?
果然,柳啸龙不再接话,一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的表情,双手转动着方向盘,闪过那些路灯时,无名指上的戒指就会散出醒目光芒。
某女瞅了那戒指一会,结婚到现在,虽说一直不和谐,不过这戒指她还真没见他摘过,甚至连洗澡都戴着,说离婚,他总是不同意,那么说上次在玉米地里,他说那些也是在挽留吗?肯定是,昨天他是见干爹在,所以底气不足,知道一旦说了,就百分百会离婚,甘愿被打,还下跪,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因为她非情愿跪了两次,一次在6天豪那里,一次在父母们面前,摇头道:“柳啸龙!”
“说!”
“你不觉得你这样活着让别人很累吗?”
“怎么说?”某男视线始终瞅着前方。
夜间的车辆寥寥无几,一路畅通。
砚青环胸想了想,后抿唇道:“总是要别人去揣测你的心事,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话里的含义是什么!”
柳啸龙勾唇,似乎对这种评价很满意:“你为什么要去猜呢?”
“不是我要去猜,是所有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知道吗?为什么你不解释呢?”
“解释代表掩饰,每次我都跟警察说我没罪!”回答得干脆。
女人气得捏紧小拳头,后努力心平气和的笑道:“不是你说没罪就真没罪的!”
男人悠闲自得:“那就拿出证据来!”
“你……不谈这个问题,那你对你的家人也这样?”
“小时候我每次都跟我妈说我没错,然后她就把我暴打一顿!”
砚青傻了一样,后不满道:“这不是屈打成招吗?”想了想摸着肚子认真道:“我就不会这样!”
差点再次把油门当刹车踩,眼珠子缓缓移动过去,见女人一副很自豪就鄙视道:“你在开玩笑?”
“什么叫开玩笑?我是警察,不是黑社会,从小受的是高等教育,讲究以德服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动用武力,而且我身为一个大队长,更要以身作则,对待犯人绝对不能屈打成招,追捕犯人时也要讲道理,除非万不得已才靠拳头来解决!否则随便殴打人是要记过的。”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还沾沾自喜,包青天是她的偶像。
柳啸龙听得脸一会绿一会紫一会黑,偏头好笑道:“那我倒要问问砚大警官,我柳啸龙就那么让你万不得已?”
某女想了想,后理直气壮道:“你不同,你现在算是我丈夫,即便不以德服人,上头也不会怪罪我!”
男人闻言彻底无语,后不再理会。
“如果你不是长得这么好看就好了!”应该就不会得到谷兰的青睐了。
柳啸龙很快就揣测到女人话里的意思,摇摇头道:“在她心里,我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一个能让女孩产生梦幻的人,自己虚构了一场梦!”
自恋狂,不过现在那些小女生是喜欢这种神秘的雄性,家世,样貌,权利,金钱……每一样都可以刺激女人,然而他却把这些集于一身了,即便没有外貌,大肚腩能站这么高,又是黑道大哥,也会令女人疯狂吧?
毕竟黑社会在警察眼里是敌人,可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义气、冷酷、如果再能痴情,也都能成西施。
“你知道吗?她受枪伤了,是因为救你!”
突来的一句令砚青措手不及,摇头道:“没有啊,我没有被她救过!”
“你仔细想想!”
仔细想想,忽然瞪大眼。
‘后面有人!’
难道是这个时候?怪不得当时她突然扑到了她身上,就是感觉到后面的人会开枪吗?后又什么不怕被她杀,而是怕死,她以为她中枪了会死是吗?所以才把上官思敏的恶行告诉她,好让她以后惩治上官思敏?
当初谷兰扑过来,护住的是肚子,是为了保住孩子吗?可以确定她是为了保住孩子,因为她只护住了肚子,而这也证明了她谷兰是真的爱柳啸龙爱到了疯的地步,那她是不是还去谢谢她?垂头沉痛道:“你魅力还真不小,那么美的女人甘愿为你做这么多!”
男人白了一眼,后看着前方的泊油路抿唇道:“也就你觉得我毫无可取之处!”
“你这话怎么说得我不是正常人一样?本来你就没可取之处,站在黑社会的角度,你是一位好大哥,但是站在警察的角度来看,你就是个头号嫌疑犯,站在妻子的角度看,你自私,自大,自恋,对妻子不负责任,对孩子更是没做出过积极贡献,你说说,女人结婚一辈子就一次,可是你呢?洞房夜跑了!”还想要她说他好,脸皮够厚的。
“我后来不是又回去了吗?”
“你是回来了,关键是你走过是吧?还有,去产检,如果你陪着,你的四大护法就会跟着,而且6天豪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你,害得孩子差点流产,不是个好父亲,到现在为止,你没陪我做过胎教,基本做父亲的都会去学如何帮着自己的妻子把孩子顺利生下来,生下来后怎么抱,喂多少奶,怎么洗澡,这些你学了吗?我们警局里的警员做爸爸时,再忙都会请假去学的!”瞧瞧,随便说说就有一大堆的不是。
柳啸龙一听去学这些就开始沉下脸,额头开始冒出汗珠:“到时候有保姆!”
砚青继续唾弃,仿佛对方说什么她都能接上一样:“呸!那你算什么?一个提供精子和给孩子抚养金的人?”
“学学学,行了吧?”握紧方向盘,满脸阴寒。
学就学,有这么委屈吗?不过她是开个玩笑,他还真去?这些是最好爸爸才去学的,基本是女人自己去的,哎呀,报仇的机会来了,云逸会的龙头去学这个,可想他内心有多么的受煎熬,立马竖起拇指:“我现你越来越好了!”
某男依旧很是阴郁,转头道:“文物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怎么突然问这个?当然重要了,最起码要好久才能缓过劲来,碰到这事都笑不起来:“废话!”
“如果有一天让你得到了,会不会……”尴尬的垂头,果然又有反应了,长叹一声,似乎对妻子的不尽责很是无奈一样。
“如果谁能把文物送回来,我会感激他八辈祖宗的!”砚青答得很理所当然,全中国都会感激他的,可惜买走文物的丘安礼真的会送回来吗?简直不切实际。
柳啸龙不露声色的扬唇,后拿起手机道:“阿浩,你立马去宝库里找一副王羲之和唐伯虎还有李白的真迹出来,还有那副上等棋盘和棋子,明天给宋局长送过去!”
‘唔……好的大哥!’声音透着困倦。
砚青没有多大反应,还以为他说把文物全部上缴呢,就说这人阴险吧?说什么早就准备送过去这些宝贝,其实根本就没有,现在才吩咐,完了,干爹干妈都被收买了,下次说不定全都来说她了,也得做点什么孝敬孝敬,可他送的这些,刚是王羲之的画最少卖价都能到达几千万美金,李白的真迹更是无价之宝,自己手里的不是还有六十个亿吗?可干爹喜欢什么?棋子棋盘他都送了,她没东西可送。
到达医院后,两人匆忙下车一同大步向病房走去,柳啸龙焦急的推门而入。
‘嘀嘀嘀’
谷兰闻声转头,后激动的坐起,笑道:“阿龙,我……”当看到后面跟进来的砚青,笑容顿时僵住。
“谷兰,你这又是何苦?”柳啸龙边说边拧眉上前。
砚青见状,立马过去拉住男人的手臂狠狠向床尾一推,捧起谷兰的手颤声道:“谷兰啊,你怎么会自杀呢?啊?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你的身体?听说你病了,我们都吓坏了!”
柳啸龙则不得不绕到床的右边,看着女孩一脸苍白就指责:“你这么做让我很失望!”
“阿龙我……”谷兰想转身,但是手却被紧紧的握着。
“谷兰,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吗?太让人担心了!”砚青见女孩要转身,又立马大力拉过来,后紧紧按在了枕头里,连珠炮弹:“我跟你说,割腕自杀是很危险的,且威胁生命性也是最小的,如果刀生锈的,感染伤口,得个破伤风,要打很多针,到时候扎得到处都是窟窿眼,多不划算?如果刀没消毒过,带点什么细菌的,下半辈子还不得……”
柳啸龙干脆也不说话了,环胸斜倚在床头。
谷兰想起身去拉男人,但是却被紧紧禁锢着,本就失血过多,还在输血,体力不支,根本就不是砚青这头蛮牛的对手,即便心里很生气,但还是露出笑容不停的点头:“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就好,身体肤父母,即便你只能活五年,可五年也是很漫长的,何不开开心心放眼看世界呢?难道你不想秦始皇陵被挖掘吗?说不定这两年就开挖了,水银做的护城河呢,可壮观了,肺癌的我也见过,有的医生说只能活一个月的,结果都活了十多年……”
“我知道了,你说完了吗?”谷兰见都半小时了,她有完没完了?
砚青见她又要翻身就再次按住:“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父母生下子女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她能活得比他们更精彩……”
缓缓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不觉到了夜间三点,谷兰眼皮开始打架,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
“谷兰?谷兰?”站起身指指病美人道:“她睡着了,我们走吧,看来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柳啸龙点点头,跟了出去,到了楼道里就一脸的不满:“你故意的?都跟你说了我对她没有那种想法。”
砚青同样没好脸色,环胸斜倚在墙壁上阴冷道:“我不是怕你对她有想法,而是怕她对你有想法,要知道女人一旦认定了一个男人,是很难改变的,我砚青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别人的东西我也不稀罕,但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喜欢玩自杀是吧?那我就派李隆成带十个人天天住这里,一自杀立马抢救,等出院后就派辆救护车全天二十四小时停在她家车库里保护,保证她以后不敢再随意轻生,跟我斗,她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砚青是干什么的,哼!弄自杀来博取同情,这种犯人我都见得不愿意再见了!”一边非杀上官思敏不可,一边自杀,又度过危险期,呸!用最低级的思维来分析也知道是想见柳啸龙了。
“怎么?终于知道吃醋了?”男人得意的挑眉。
某女愣住,后可笑的看着男人:“吃醋?如果你不是柳啸龙,默默无闻,那你去找几十个女人我也不会担心,我是要我这张脸!”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脸,瞪着男人继续咬牙道:“你们俩再曝光,丢的就不是我一个人的脸了,是整个南门警局,到时候站这里来说这番话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什么男人嘛,都不知道来说点中听的话,还在那里得意,这里气得肺都要炸了,居然还得意。
“噗!”柳啸龙见女人伸手扇风,一脸气急败坏就双手插兜轻声笑出,后边笑边摇头。
“回去还是留这里?”神经病,直接单刀直入,敢说留下,她就立马找干爹离婚。
某男弯腰轻而易举的将女人给抱起,垂头挑眉道:“砚大警官这么厉害,我敢不回去吗?”说完就走向电梯。
翌日,天气晴朗,颇得人心,风儿连续吹了一夜都不曾停止,路边柳树左右摇摆,可以说大小适中,令路人们脸上终于没了那种憎恨太阳之神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笑脸盈盈。
一大早,砚青就抱着肚子在屋子里到处观望,直到早餐都吃完,也没见到那个人影,又去找谷兰了?
“砚青,你找啸龙吧?他六点就出门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李鸢也心里没底,不知道是不是去找谷兰了,今天他好像休息,却不见人,难得休息一天不在家陪老婆干嘛去了?
“哦,没有,我在看我们家太豪华了!”口是心非的随意回话,看看手表道:“妈,老师们还没来吗?”现在自己的法语进步很快,见面打招呼,一些最初级的交流都会了,当然,也知道那一次逮捕杨翠萍时,在收费站时那男人冲那些女孩说了一句话,结果那些女孩都仇视着她的法语是什么意思了。
‘已婚了!’
那个时候就说已经结婚了,不过这种打女人的招数确实好用,拿她当挡箭牌,不过还真灵验了,瞧,真结婚了。
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本来还想好今天让他陪着去一趟医院产检的,四个宝宝现在长什么模样了?还有个是蓝眼睛呢,是个女儿,看看屋子,无法想象四个孩子将来会把这有条不紊的家给折腾成什么样。
婆婆又开始盯着她的肚子看了,最近胎动很厉害,但他们每动一次,都觉得很欣慰,那种怀着宝宝的感觉恐怕是每个妈妈最幸福的瞬间,毕竟他们此刻是在她肚子里的,这种奶奶,不知道会给宠成什么样,但她可以肯定,将来若自己或者柳啸龙敢大吼孩子,那么一定倒霉。
还有家法呢,挨揍时还得跪下,婆婆有一天不会也让她跪下吧?
“妈!如果我们打了孩子……”
果然,李鸢闻言立马抬起头,苍老的脸上全是戒备:“打孩子?为什么要打孩子?砚青,我知道你是警察,脾气也不好,可也不能打孩子,你是警察,家庭暴力是不允许的!”不是吧?还没生就想打了?这可了不得,她的宝贝孙孙们怎么可以挨打?谁敢打,她就跟他拼命。
砚青抓抓后脑,底气很是不足,边坐下边眼珠转动,后慎重道:“棍棒底下出孝子!”
“啸龙小时候我藤条都打断好几根,你看他孝顺吗?”还棍棒?天啊,不行不行,将来孩子绝对不能给儿媳妇带,太吓人了。
“不是,我是说如果我气坏了,小孩子都很调皮的……”
“砚青!”李鸢愤怒的站起来,指着儿媳妇怒吼道:“小孩子不调皮叫小孩子吗?我跟你说,将来你敢打他们就先打我再说,谁没有个小时候?谁不淘气?臭小子小时候在沙大便我都没打!”
看吧,这么说来,将来这一家之主不是柳啸龙,也不是李鸢,而是肚子里的四个孩子,希望你们都懂事,一生下来就只会笑不会哭,不会调皮,每天都安静的坐着等吃饭,然后慢慢长大吧,否则这日子可怎么过?还是极力的争取:“万一气坏了……”
“气坏了也不行,也得先问问我,孩子是我们柳家所有人的,不是你一个人的,到时候我会教训他们,用不着你们出手!”可恶,居然要打她的孙孙们,儿媳妇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砚青无语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不打,也不骂!”老娘惹急了用脚踹,孩子不让他肉疼一下,他不会长记性的。
只是柳啸龙小时候把大便拉沙上……怎么没录下来呢?
皇城基督教
叶楠看着下面坐着的二十来位信徒就缅甸的笑道:“今天我就来从头讲起,来了四位新人,欢迎加入我主,上帝……”笑容有短暂的扭曲,后恢复自然。
大门外,林枫焰仿佛上帝降临,背着烈阳,风儿吹得满头张扬的丝胡乱跳舞,黑色西装故意敞开,领带飘逸的扬起,痞子一样,一手插兜,一手抬起挥了挥,立马出来了四百多穿着端正的西装男人,跟随着男人进屋。
“嗯?”
“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
最前排等待讲经的男女老少一同转头,后惊愕的站起身,这么多人?
四百多人全体找准座位,但却没有落座。
林枫焰边摸着光洁的下颚边走到最前排,双手提提大腿上的裤子,后就那么叉开腿坐下,后面的人这才敢入座。
叶楠捏紧圣经,笑看着那奔三的脸,看似温柔的笑容内,却仿佛能射出刀子。
林枫焰薄唇扬起,成熟迷人的脸庞和那轻佻的眼神完全不搭,见女孩一直看着他就转身,现手下们全都跟坐在大会堂里准备开会一样就低吼道:“全都给我放松,这么严肃做什么?我们是来听神女讲经的,因为我们心情太浮躁,所以来听,来安静我们的心明白吗?”
“林护法,对不起!”前面的男人纷纷恭敬的低头道歉,二话不说,全体将西装脱掉挎在臂弯里,后扯开领带,靠在长椅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盯着前方,好似都很颓废。
这还差不多,某男转头冲女孩无力道:“神女,你也知道我们的职业,不是打就是杀,这些兄弟都说他们双手沾满了鲜血,心灵内有着罪恶,无法原谅自己,故此听说只要听完你讲经,就会抚平心灵上的伤,全都来了!”
叶楠闻言笑容更自然了,一抹自信从眼底划过,后看向下面的所有人转身指着后面钉着耶稣的十字架道:“这是我们每位信徒心目中的神!”
“神女,为什么是木头做的?我看有的十字架是用石头做的!”林枫焰奇怪的看着那钉着铜人的十字架,一米多高,却是木头,既然这么在乎耶稣,为何不弄黄金钻石打造?
“起源耶稣就是在十字架上的,你们虽非教徒,但我主向来慈悲,倘若真能化解你们心中的苦痛,我定不介意!”
林枫焰见女孩看着那十字架的眼神过于敬仰,且有着崇拜,看来这十字架在她心目中就是她的上帝,她的主人,一块死物而已。
周围的信徒们一听双手沾满鲜血就不由开始瑟瑟抖,黑社会,毋庸置疑的,不会有危险吧?不过这神女真厉害,让这么多黑社会来听她讲经,看来以后得多敬仰她。
叶楠翻开神经后像纯洁无瑕的天使一样看着下面的几百人缓缓讲解:“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哇,这么厉害?说有光就有光?”
“神女,真的假的?”
云逸会的男人们开始唏嘘,光是从太阳上来的,跟神有什么关系?没错,他们不信鬼神,只信大哥!
叶楠温和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好!再来一段!”林枫焰立马起身拍手。
紧接着全体鼓掌。
叶楠嘴角抽搐,他当听二人转呢?还再来一段……
真正的二十多个信徒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那些人,听圣经是要安静的。
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林枫焰再次坐下,面露尴尬,见女孩嘴角一抹讥讽闪过,虽说快得令人无法捕捉,可是他看到了,该死的,他煞费苦心的来给她捧场,带这么多人来,居然还嘲笑他。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
美丽的小嘴儿开开合合,声音宛如出谷的黄莺,光是听这声音都仿佛能洗净人们肮脏的心灵,绕梁三日有余。
然而她却始终没再去看林枫焰一眼,将纯净的视线对着其他人,这令某男心里酸溜溜的,嘴角一扯,挑眉道:“神女,我可以打断一下吗?”
“你说!”叶楠垂头看着圣经,几乎即便是去看男人,那也是施舍。
“修女会饥渴吗?”
仅仅六个字,彻底让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堂内一阵唏嘘,手下们都仿佛以为出现了幻觉,焰哥这是……而真正的信徒们则仇视向男人,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不做人事说人话?
叶楠扶着圣经的手一紧,后平淡的回道:“之所以人类会饥渴,是因为有七情六欲,修女精神上早已嫁给了主,即便如此,也断七情绝六欲,**对修女来说,那是罪恶的,所以不会有饥渴这一说!”
信徒们闻言纷纷竖起拇指,回答得好。
林枫焰吃瘪,后不服输继续道:“神女,你是不是特别钟爱于雄性的子孙跟?”
“你在胡说什么?”叶楠终于看了过去,温柔的眼神里再次有了刀锋,下流,她怎么会对雄性的那个感兴趣?
某男随意的摊手,后狐疑道:“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每天都在玩弄乌龟的尾巴?可别说拥有双博士学位的你不知道乌龟的子孙跟就长在尾巴上!”看你怎么狡辩,就不信说不过一个修女。
“哇!”
齐齐拧眉,这种话也问得出来,他还是人吗?太不尊重主了。
这个满脑子淫秽的东西,叶楠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却还是含笑道:“倘若心里没有邪淫,即便握着雄性的子孙跟,与同握着一件死物又有何不同?”
林枫焰干咳一声,一副无话可说了,好吧,他说不过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每次都不带考虑的就会还击,伸手道:“神女真是冰雪聪明,对不起!是我过于龌龊,你继续!”见女孩又开始看都不看他的讲经便很是不满,他还没那些人好看吗?
拿下这个女人太难了,真的好想看她羞涩的主动依偎进怀里来,这一定……想一想老二就……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激动,处心积虑的想靠近,怎么就没效果呢?反而越来越讨厌了?难道真的只有大哥那一招,爱屋及乌,跟着爱耶稣,去看完那一堆什么作用都没有的书?不行,太浪费时间了。
听了一个下午,回到隔壁的保健品店里后就开始想对策,还就不信泡不到一个妞儿,拿出手机道:“帮我查查气象台,最近什么时候会下雨?”
许久后点点头,明天下午会下雨,傍晚四点十分左右,咧嘴笑笑。
云逸会别墅区域,某宏伟的豪华欧式别墅内,皇甫离烨边坐在沙里看报纸边不时斜睨向在大厅里收拾饭后桌子的女人,擦擦擦,拖拖拖,成天跟个媳妇一样,根本和结婚了就没什么区别,这个女人和砚青真是如出一辙,每个月给她四万块,还拿去交公。
傻不傻?
“咳!美丽,你还没想好啊?”这都多久了?上床而已,至于想这么久吗?不会是根本就不会和他在一起吧?还是她从来就没喜欢过他,早就有心上人了?
甄美丽边擦桌子边转头道:“不是说明年夏天去横店旅游吗?会长和队长都去,你也去,我也去,另外三个护法都去,那一定很好玩,去了再说吧!”这样牵制着,有两个目的,第一,这个男人身份地位太高,她不想被玩弄,如果他能等到那个时候,她才准备把心交给他,第二个就是队长的婚姻幸福,既然都说好要去了,会长现在又传出养女人的绯闻,万一他们不去了,那队长一定很失望。
她能做的就是帮着队长把会长拉去,皇甫离烨一定会说服会长不打消这念头的。
皇甫离烨本就黑的脸此刻更黑了,明年?好你个甄美丽,也太折磨人了,世界上到哪里去找我这么痴情的男人?深吸一口气上前直接强行把女人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啊放开我……放开我……皇甫离烨,你放开我,信不信告你奸污?”小手儿不停的拍打那过于强壮的后背,直到被扔到了床上才惊恐的伸手捂住胸:“你……你你你别乱来!”
某男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开始脱衣,等只剩一条内裤后才扑上去,按着女人咬牙道:“告我今天也要!”
直接给出死刑。
甄美丽眼珠不停的转动,这可怎么办?立马开始挣扎:“皇甫离烨,你放开我,难道你除了每天想上床外,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皇甫离烨闻言边扯女人的衣服边邪笑道:“我想要孩子,跟上床无关!”
这这……不一个样吗?伸手扯着那齐肩做着垂死挣扎:“你放开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想要孩子过?”
“以前不想,现在想,大哥都有了,我也要,美丽,明年我就三十了,我要儿子!”说完就继续脱。
“那你找别人生去!”情急之下,开始口不择言。
果然,扯住女人牛仔裤皮带的动作顿住,后不敢置信的抬头,眼里有着受伤和冷漠:“你真这么想?”
甄美丽护住只剩一件内衣的胸脯,后咬牙点点头。
大手一把甩开皮带,后坐在床上找过香烟和打火机点燃,靠在床头大口猛抽,自嘲道:“我这辈子,即便被人砍,也只知道肉疼,现在现,心痛才是最致命的,甄美丽,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失望了!”
某女坐起身没先去穿衣,有些心虚,看到男人眼眶开始红润就爬过过去摇摇那结识的手臂,黑白成鲜明的对比,小声道:“你别哭啊,我……我乱说的!”
闻言,透明的水珠顺着皮肤滑落,不满的抽回手:“你就是想要情报,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到现在都觉得我很恶心是吗?”
“我……我没有了!”
皇甫离烨见有着犹豫就起身熄灭烟头道:“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如果实在觉得很厌恶,我会自己早起离开,等你睡着了再回来!”很想说狠话,却现怎么也说不出来,穿戴好后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甄美丽捏紧小手,垂头吸吸鼻子,为什么看到这个从来都自信满满的人哭,心会这么的绞痛?就跟针在扎一样,自己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居然让护法哭了,太坏了,听到开门声就大喊道:“护法!”
握着门把的手怔住,落寞的垂头,单手叉腰仰头尽量将水汽逼回,是要离开了吗?他真的有那么丑吗?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你要走我也不会……”见没穿衣服就赶紧把门关好,避免去看,走回沙里坐好,准备谈判:“这里你想带走什么就随便拿!”
女孩绕过去,后鼓起勇气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心跳好快呢,见他呆住就闭上眼嘟起嘴慢慢亲了下去。
皇甫离烨完全对这过大的转变无法反应,直到女人温柔的嘴儿吻上来才立刻伸手紧紧环住纤细腰肢,后歪头火热的含住唇儿,舌尖扫了进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黝黑的大手按着女人的后脑令其更加贴近,没有得意,满脸的陶醉和认真,紧紧吸食着女孩的丁香小舌。
“唔!”好痛,这男人就不能温柔点吗?舌头都要断了。
男人闻言瞬间疯狂,直接翻身将小娇躯按在了沙里,小腹下紧紧抵着女人的小腹,好似饥渴了万年的野狼碰到了最可口的羔羊,一不可收拾的给了个漫长的法式热吻,直到快要窒息时才松开,下腹疼痛难忍,却还是趴伏着舔吻着女人的耳坠问出了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喜欢我吗?”后鼻尖抵着鼻尖,定定的看着水汪汪的大眼。
隐忍着**的四个字带着说不出的诱惑,甄美丽吞吞口水,闻着男人喷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现她喜欢上他的吻了,嘴里的味道仿佛世界上最美好的冰激凌,干净得无法形容,雄性味浓郁的气息也好撩人,完了,真跟极品佳酿一样,闻多易醉,已经醉了,面红耳赤的,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大手揉弄着白皙小脸,看着酡红的双颊就知道了答案,咧嘴笑道:“看着我,喜欢我吗?”这样才有保障嘛。
甄美丽尴尬的看过去,漆黑的瞳孔里倒影着自己,小声嗫嚅道:“喜欢!”
“我也是!”说完就苦涩的趴伏下,俊颜磨蹭着女孩的秀:“那说好了,横店就是证明我们感情的地方!”
“护法,你不做了吗?”闻言,美丽松了一口气,听说第一次很痛很痛的,而且她见过他的那个,很壮观,一定痛死,一层肉会被撕裂,啧啧啧,想一想都头皮麻。
皇甫离烨无奈的揉揉女孩浓密的长道:“我能忍!”
甄美丽闻言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露出有史以来最最幸福的笑脸,护法太好了,居然为了她一个小角色能忍呢。
“那可得说好了,你说的我都做到了,在这期间,不许给我胡来,特别是看到帅哥,不许多看,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还有就是……不许离开我,直到五年后结婚!”好吧,有点自卑,谁叫这女人讨厌黑人呢?
“我不是那种人!”用额头抵着男人的额头摇了摇,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心里甜甜的,虽然没有了父母,也没了家人,可是上天送了个这么好的男人,这辈子没白活。
某男冷哼:“也不知道是谁看到黑焱天眼睛都直了!”
某女摇头:“我不是用看帅哥的眼光看他,是艺术品,你不觉得他像艺术品吗?”见他拧眉就继续道:“你是活的,是人!”
“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爱怜的扶开浏海,感谢大嫂把大哥绑了,会这么早过来,遇到了这么一个可人儿。
“我不知道,护法,你喜欢我什么?”难道自己有很多优点是自己不知道的?
皇甫离烨想了想,后摇摇头:“说不出来,但是你的我都喜欢,没有讨厌的!”
哇!缺点都喜欢了,激动的再次主动献吻。
“嗯……你别勾引我唔!”这女人,知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意志力才隐忍住?居然还来引诱,见女孩有样学样的将舌尖伸进嘴里就不得不纠缠。
与此同时,狂风呼啸的海岸某游轮里,柳啸龙拿出九凤护心道:“这个我要拿走!”
“柳老大,做生意有这样的吗?”丘安礼同样优雅的坐在沙里,嘴角挂笑,但眼里却有了怒火。
柳啸龙的大拇指磨蹭着黄金盒,抬眸眯眼道:“丘安礼,我知道这有损江湖规矩,但这个我必须拿走,一千亿!”
丘安礼咬牙,见不是开玩笑就沉重的揉揉眉心:“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就是它,说吧,多少钱!五千?”
西门浩摸摸下颚,五千,出手太阔气了,不过大哥为什么突然又要出尔反尔拿回这东西?这要是传出去对名声的影响有多大他不知道吗?离烨也没来,阿焰又去搞那修女,阿鸿又在床上躺着,现在连找个人一起劝大哥都没。
“不是钱的问题,这次合作我很满意,临时出了问题,所以不好意思!”手掌覆盖住盒子,可见是势在必得,也可看出这件东西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柳啸龙有着短暂的疑虑,后挑眉笑道:“送给妻子,自从这批东西出土后,她便没有再真心的笑过,每天都活得很压抑,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一蹶不振!”
西门浩顿时明了,砚青这是前世修来的福,大哥多少个第一次给她了?现在又拿名誉来讨好,真的是散尽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以前总觉得这句话不切实际,现在他信了,因为大哥比谁都清楚,砚青拿去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她会交公,然后她会被世人赞美,而大哥却什么好处都没有,五千个亿,美金。
哎!这女人,是怎么令大哥这么重视的?身价越来越高了,会不会有一天,大哥什么都听她的?不可能,大哥向来都有主见,怎么可能听一个女人的?
丘安礼有着严重的不满,但不好作,也不能作,毕竟这个人不好惹,他能跟他解释这么多已经很看得起他了,听说辛格只是拿枪指着他就被弄得有家不能回,负债累累,而且也没有争取的必要,人家说得很清楚了,如果这个东西他不送给他的妻子,那么他的妻子很有可能会郁郁而终,且他话里更深层的意思就是他做这么多是为了家,如果妻子死了,生意做这么大,也就没这个必要。
点头笑道:“想不到柳老大如此多情,很好奇贵夫人生得何等模样,居然能俘获你的心!”
“一个普通人!”没有夸奖,亦没有贬低。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再说就太不识趣了,好,我丘安礼向来不会去占别人便宜,现在它本来就不是我的,你没必要给我钱来买,柳老大,我还是感谢你将这些卖给我,合作愉快!”起身礼貌的伸手。
柳啸龙也起身握住,刚要抽回,就见男人突然握紧,抬起眼睑,从男人冰蓝的眸子里看到了不舍,无奈的摇摇头:“下次有生意了,第一个找你!”
丘安礼看了看盒子,后沉痛的松手,点头道:“承蒙柳老大看得起,不过我做人有原则,一开始是6天豪找的我,那么即便你再有生意,我希望你先通过他再来找我,请吧!”末了再次看了盒子一眼,哎!整个陵墓里最宝贵的就这么被拿走了,要是别的理由,他可以用钱砸到他愿意放手,可这个理由,他不能砸,毕竟做人的原则就是劝和不劝离,会下地狱的。
“再见!”说完就拿着黄金盒洒脱的离场。
丘安礼看着男人离开后就闭目深深吸气,后再痛苦的喷出,仿佛将那宝贝也给喷走了一样,什么女人这么厉害?他得见见,看看值不值得,有多特别?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