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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离开后第二天,约定精神科医生就来到了韩弈安排住处,当时这位先生经过了身份验证后,由佣人领着一脚踏进房间时,赵医生正坐客厅,端着刚泡好咖啡,坐沙发里看着早报。他听到声音抬起头,和那个医生眼神对个正着。
“……”那医生愣了好几秒,突然勃然大怒,跳起来大骂一声:“耍我啊!”转身就走。
赵嘉言一把拉住那人,不顾对方挣扎,把他拖到屋里,用眼神示意佣人关上门:“安德鲁,你脾气还是这么暴躁。既然来了,就别这么就走。”
“Dr赵,你这里坐镇,为什么还要叫我来?!”那个名叫安德鲁医生生气地说:“虽然你年纪比我小了不少,但是从成就上讲,你还是我前辈呢,怎么现却放着你这,把我叫过来给人治病?这是讽刺我么?!”
赵医生揉揉额头,心上人不,他就不由有些原形毕露,不再愿意出手给情敌治病,但这种事情也实不适合说出来,于是他决定避开不谈:“如果你愿意留下来话,接下来这段时间就做我护士。”
安德鲁停止了挣扎,不确定地问:“当你护士?真?”
“没错。”
“好,没问题!这可是你说!”能跟面前这个人身边,就是医生充当护士用,也是一个能让人挤破脑袋绝佳机遇,这位名叫安德鲁医生顿时觉得自己大大地赚了一笔,和赵医生一拍即合。
……
另一边,兵叔一行人也登陆了意大利那不勒斯。
一封由叶臻亲笔用意大利文书写见面信,被放到了摩伊拉现今实际掌权者大长老拉里案头。
当这位年近五十掌权人打开信,看到里面普普通通白色信纸上稳健流畅字迹时,手一抖,信纸就这么从指间滑落到地上。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一旁手下问道。
“,!”拉里抖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把团里精锐,哦不,是所有武装力量集结起来!”
说完,像是找到了可靠倚仗,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老辣嗜杀表情:“没死?哼哼,现死也不迟……叶臻,我要让你有来无回!”
……
那不勒斯,南部靠近港口一家旅舍里。
“为什么要提前向拉里寄去见面信,直接杀过去不就行了吗?如今还给了敌人准备时间。”叶非慢吞吞地擦着枪,眼神却暗波汹涌。
兵叔用餐叉卷着意大利面,沾了肉酱送到嘴里,久违了熟悉味道让他微微眯起眼:“我现换了一具身体,团里没人认识我,麻烦可大着呢,”他咽下口中食物,接着说道:“到时候先控制了拉里,可比强攻有效多了。如果那老东西乖乖把掌权人位置交还给我,我就不必动手了,大家皆大欢喜。”
恩佐惊道:“拉里犯有私自越权,处决团员不赦之罪,难道就这样放过他?”
“怎么会,”兵叔说:“他肯定得死,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一场恶战而已,毕竟一方是我团员,另一方是韩弈人。”无论哪一方,他都不愿多牵扯进任何一个无辜人,但是他必须拿回曾经属于他东西,不光是权欲与荣耀,是一种责任。
就这样,叶臻一行人不起眼旅舍内倒了两天时差,第三日,兵叔带着叶非、恩佐等人开车前往了位于市郊佣兵团。
郊外除了田野,就是复合式矮层民居,一栋天蓝色墙四层平顶建筑不起眼地坐落路边,他们下车后向里走去,这是一栋办公楼,走进大堂甚至能看见漂亮前台小姐,穿着斯文上班族其中忙碌穿梭,见到几人时,也不过是看一眼便见怪不怪地继续做自己事。
现代私人军事公司明面场合与霸气杀伐之类词完全不沾边,毕竟对于摩伊拉这样大型佣兵团来说,大量文职后勤人员必不可少。他们走进电梯,按下了B6。
一阵失重感传来,电梯停顿下来,他们面前缓缓打开,他们面前出现了八条由砖石铺就地道,几人熟门熟路地走入其中一条,经过一段漫长前行后,一扇厚重铁门出现他们面前,门口守卫看见叶非时脸色一变,终却没有向他们端起枪,而是为几人打开了门。
这里,才是佣兵团核心所。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又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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