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一件温暖牌毛衣(6000)(2 / 2)
“我发誓,再没下次了好不好,知墨,去吃饭好不好,好饿。”
她的确饿了,中午被黄圆圆扰得没吃好饭,现在这都快八点了,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骆知墨摸着她瘪瘪的肚子,轻轻按了按,咛嘱道,“以后出门都让陈伯载你去,免得到处给我惹祸。”
顾晓晨想说我哪里给你惹过祸了,可看他绷着张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咕。”她的肚子应景叫了声,骆知墨这才抽出自己的大手,陪她去吃饭。
“张妈说你接了通电话就出去了,谁打的?”吃饭的时候他开口问她。
“婶子打的,她让我们下周去她那吃饭,她身体好了,我说你公司忙,得看你有没有时间。”
顾晓晨撮着嘴一边吱吱喝着汤一边回答他的话,骆知墨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她一眼,“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抬眸,一脸诧异看着他。
骆知墨心里嘀咕道,难道婶子没告诉她下周是自己生日么,还是说婶子以为她知道,又或许、、、、、、
“还有什么啊?”
她看着他怔怔开口,骆知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乖乖吃饭,多吃点。”
吃完饭他去书房有事,她收拾好桌子偷偷将书包拧进房间,顺手将门上了反锁,坐在沙发上摸着软绵绵的毛线,顾晓晨甚至开始幻想他收到礼物是喜欢呢还是会冷着张脸。
骆知墨原本是想去房间拿件外套穿,大掌握在手把上扭了圈,门丝毫没动。
“晨晨。”他朝楼下喊了声,以为她还在洗碗,“家里的钥匙在哪里,门又锁住了。”
由于最近风大,她起床又后喜欢开着窗子通风换气,所以门昨天也锁了一次,是她拿了钥匙开的,他不知道她将钥匙放去在哪了。
顾晓晨听到骆知墨的声音像只炸了毛般的兔子似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她光着脚丫子几步窜到衣柜前将毛线放进去,而后扭头朝着门喊,“来啦来啦,我刚准备洗澡来着。”
骆知墨站在楼梯口转身,见门呼啦一声打开,她赤着一双白玉小脚立在门内,看见他,低低笑了声,眼神慌忙躲开。
骆知墨见着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哪里有要洗澡的样子,再见她低眉顺眼一副心虚的样子,骆知墨越过她的身子进门。
房间除了沙发上的抱枕摆放得有些乱以外,并未看出有什么异样,顾晓晨装模作样从书包拿出一本书翻开,走到沙发前坐下,她腰干挺得笔直,从姿端正。
“你不是说要去洗澡么?”骆知墨边问边拉开抽屉翻找自己要的文件。
“呃”顾晓晨脸色变了变,呛声道,“等你出去了我就洗。”
骆知墨这只老狐狸只是“哦”了声,拿着手里的文件出去了,经过她身过的时候他故意叹了口气,“今天事多恐怕会忙到很晚,你一个人先睡。”
顾晓晨漆黑的眸子顿时日光闪烁,嘴角不由自主向上稍稍弯着,她歪着小脑袋瞟了骆知墨一眼,朝他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骆知墨拿了文件回书房,今天的她实在太诡异太不对劲了,不知道又在玩什么,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翻开文件仔细审核。
等审核完,他将文件放进抽屉,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帝豪监控设备的遥控器,他嘴角向上勾了勾,手指随意按了下,一道白色的幕布缓缓在自己正前方打开,卧室的一切尽收眼底,顾晓晨像只狗崽子似的趴在床上量着他的衬衣,又量着他的毛衣,她跪趴着,小屁股撅得老高,手里拿着量尺边量边在一旁的本子上记着什么。
难道这丫头要给他做衣服不成。还是、、、、、、、、
骆知墨眼睁一眨不眨盯着幕布,看她量好尺寸后将他的衣服抚平,有衣架挂好放进柜子里,而又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木盒子,抽开,拿出一卷烟灰色的球,他探长脖子仔细瞧,才知道原来那东西是毛线。
难怪张妈说她接了通电话之后嘴里念叨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原来是去买这个,没想她不仅做得手好菜,还好织这玩意。只是,他的生日马上到了,她还得上课,这毛衣,怕是织不完工罢。
骆知墨好看的眉高高挑起,桌上的手机滴了一声,是条短信提示,他拿起桌上手机瞟了眼手机上的号码,又将手机放回原处。
这已经是嫣儿今天给他发的第六条短信了,除了第一条他回过去一个好字后,后面的通通不曾打开过。
自从顾晓晨替他挨了那一枪之后,他看着她身体里的血液飞快流失,他看见谷子唉声叹气的样子,他看她一脸惨白被推进手术室,他以为她救不回来了,以为她会死,那个时候他就立过誓,只要她回来,他就疼她宠她爱她一辈子,所以,早上回了嫣儿一句我现在很幸福之后,便狠心不再跟她联系。
手机嘀的一声再次响起,骆知墨有些你心烦揉了揉眉,伸手将手机放进抽屉。
轻叹一声,抬眸,白色幕布上的小人儿正飞针走线,动作娴熟麻利,骆知墨想到她明天还有课,他抬头看看了墙上的钟,已经指向十的位置,早就说要去洗澡的人还是那一身坐在那里,专心致专干着手里的活,似乎早忘了其它事。
骆知墨拿起摇控器朝着幕布轻轻一按,嘀的一声画面被关掉,幕布缓缓起身。
走出书房的时候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由于这次顾晓晨没关卧室的门,听到声响从床上一跃而起将刚刚织了一点点的毛衣藏进衣柜里。
看见骆知墨进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洗澡,慌忙拿起床头的睡衣便往浴室跑,骆知墨抿着唇笑了笑,听她在浴室里说,“知墨,我马上就好,你等一下下哦。”
骆知墨嗯了声,将她掉在地上的书包捡起放好,走到浴室门外故意道,“你今天这澡都洗俩小时了吧,身上的皮没洗掉。”
“砰,咚。”浴室里传来两声闷声,接着又传出她一声惨叫,看来是磕着碰着了。
“晨晨。”骆知墨紧张出声,同时伸手去扭门,门反锁住了,里面传来她咝咝的声音,“啊啊,没事没事,我,我真的马上就好了啊,你再等等。”
隔着一道毛玻璃门,骆知墨站在门外隐隐约约能看清她快速成脱下上衣,而后是长裤和小内内,由于太着急,脚被自己脱下的裤子绊了下,她一个踉跄立刻抓住洗嗽盆这才避免摔下去。
骆知墨站在门外看得额头冒汗,这小东西连洗个澡都状况连连,不是碰了这里就是撞了那里。
“晨晨,你慢点,我去下面洗。”避免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他只得叫她不着急。
顾晓晨呃了声,像是鸡蛋堵在喉咙里,过了好半晌,她才从嘴里哼出一个字,“好。”
骆知墨嘴里说去下面却是没去,此刻他像只大灰狼一样站在浴室外对浴室里的小红帽垂涎三尺。
隔着一扇不半明半透的毛玻璃,她白皙纤细的身子在他面前若隐若现,看不真实,却更具魅力,骆知墨下身的小账蓬立刻鼓起,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泪眼汪汪的样子,他恨不得破门而入立即从后重重撞进她身体里。
她人本就柔弱,再加上身上的伤才好,所以每次要她都不敢太用力,而且这小东西对于夫妻间的事就等于是个白痴,每次想让她尝试一下别的姿势她就哭得厉害,那晶莹的泪水可怜兮兮挂在她白皙的巴掌小脸上,再加上她哑着嗓子叫他知墨,不要。瞧着她那副小模样,他便怎样都狠不下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