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五国征战(2 / 2)
根据大夏史书记载,燕王府失火原因不明,随着这座府邸的烧火,这个大夏历史上唯一一个被赐予国姓的异姓王,也终将成为了过去。曾经再辉煌又怎样,还不是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野史记载,燕王府失火的时候,夏景帝一个人身着龙袍,未带随从,在燕王府门口站了一天一夜,口中喃喃自语:“容华,容华,你连最后一点念想也不肯原谅朕吗?”
一天一夜后,帝昏倒在燕王府门口,被宫中侍卫带回了皇宫。两天之后,夏景帝醒过来,却是吩咐众人以后不肯再谈起容华郡主,还有景阳宫,在帝的旨意下,彻底地成为了一座冷宫。
两年之后,大夏皇后娘娘凤芷茗诞下大夏的太子殿下,有大师给大夏太子占了一卦,说是要想大夏太子平平安安地长大,就必须要让景阳宫从这个世上消失。
那天晚上,夏景帝沉默良久,一个人走进了景阳宫,他从景阳宫出来后,只说了一句,烧了这里吧。
景阳宫最终也化为了一场灰烬,两年之后,在大夏,属于容华郡主最后的一点痕迹也被烧毁。这是来自于野史的记载,大夏的历史并没有,但是两年之后进宫的那些人,确实没有再在宫中见过有那么一座景阳宫,问宫中的老人,大家也只是摇头说不知。
夏浅笑在离开大夏的时候,芳菲问她:“以后他们还会再回到这里吗?”
小丫头说这句话的时候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那是夏浅笑所不能理解的,也许在芳菲的心中,燕王府就是家,她从小在那里长大。
但是对于夏浅笑来说,有她爱的人在,不管在哪里都是家。
两人上马车的时候,施宴告诉夏浅笑,她的父王和兄长并没有死,如今正在大齐。
说到后来,施宴却是笑出声来。夏浅笑问施宴,为什么笑?
施宴说:“因为夏浅笑以前总是怂恿萧慕把夏浅曜给强了,这次,他本来是把夏浅曜接到了翼王府,谁知呆了还没有一天,夏浅曜就被萧慕抢走了。”
萧慕说,要带夏浅曜回去当她的压寨夫君。
夏浅笑想到了萧慕那一脸霸气的样子,而她的大哥却因为受了重伤,只能咬牙切齿,任萧慕为所欲为。至少表面是这样,说不定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夏浅笑只恨这一幕为什么没有被她给看到。
施宴笑着安慰她,等她身体好点,肚中的胎儿也听话了,他就带着夏浅笑去看萧慕和夏浅曜。
大齐翼王带着大夏容华郡主回到大齐后,并没有举办婚礼,原因在于,他只是不想要他的妻子劳累。
大齐百姓虽然指指点点,但是也为他们翼王这样的举动所感动,更有闺中女子放话,以后嫁人就要嫁大齐翼王这样的。
两日后,大齐翼王对外宣布,他就是曾经的大夏礼部尚书,容华郡主一直就是他的妻子。只是如今,世上再也没有容华郡主,她的相公有多层身份。大家可以叫她翼王妃,少夫人,逍遥宫宫主夫人,却再也没有容华郡主那个称呼。
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大陆的时候,百姓唏嘘,原来如此,大家觉得容华是如此的幸运,她有施宴爱着她。
为了她,虽然他们不知施宴做了多少,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施宴给夏浅笑的尊重却是让众人羡慕的,还有他的那句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八月末的时候,大夏和大凤结成同盟,两国对大齐宣战,而大夏和西凉的战事也不知两国达成了什么协议,就此告终,仿佛大夏和西凉的战事未曾发生过。
西凉皇帝陈衍曦在八月末的时候也对着大齐宣战,自此,大齐陷入了同三国作战的局面,这片大陆,除了一直远在大夏北方的耶律国未曾受到波及,其他一些小国,也开始乱了。
施宴和夏浅笑都明白,大齐和大夏的战事是早晚的事情,夏楚曦终有一天会得知一切,燕王爷没有死,夏浅曜没有死,还有他施宴也没有死。他想起了夏楚曦第一次见到他真实面容的时候,他在夏楚曦眼中看到的只有憎恨。
他和夏楚曦毕竟是表兄弟,有时候,施宴也想着两人不要走到那一步。
九月末的时候,沉寂了几个月的耶律王拓跋夜突然放出话来,大齐和大凤还有西凉是耶律的仇人,他将会带领耶律武士和大齐士兵一起,抵御西凉和大凤还有大夏。
伴随着耶律的参与,首先是大夏北部地区受敌,大夏北部地区一片动荡,百姓流离失所,损失惨重。其次就是西凉,不久前,耶律王拓跋夜亲赴西凉,和西凉王签订了友好条约,两国结为同盟,平等互利,。
而如今,耶律国却是公然撕毁协议,对上了西凉,这让西凉损失惨重。
战争发生的时候,夏浅笑正在翼王府中安心养胎,这是她一直计划着的事情,夏浅笑从小时候就计划着,但是她想要的却是让大夏内乱,而不是整片大陆乱了。
这片大陆乱了,苦的也只是老百姓罢了。
拓跋夜过来见过夏浅笑一次,告诉夏浅笑,不管如何,他说,他都会站在夏浅笑的身后。
那一天,施宴并不在翼王府。他回来后,夏浅笑把拓跋夜的原话告诉施宴,施宴说,他不会给拓跋夜那个机会,他的妻子与孩子他保护。
“郡主,你还是去床上躺着吧。”因为一直叫习惯了夏浅笑为郡主,芳菲一直改不了口,夏浅笑也由着她。
“我就到处走走,这样以后孩子生下来要容易些。”夏浅笑始终觉得大着肚子也要到处走动才好,可是不知施夫人是怎么想的,硬要她在房里呆着,还有芳菲,夏浅笑第一次发现,芳菲就像个老婆子一样,是的,现在的芳菲很啰唆。
“郡主,我是为你好,不然姑爷又要担心了。”逼不得已,芳菲只有把施宴抬出来了。
“从现在开始,我耳聋了,什么也听不到。”夏浅笑有时也挺无语的,她就是怀个孕,又不是残废了,有必要这么做吗?
前两天,她觉得口渴,想要给自己倒杯茶喝,双脚还未从被窝中伸出来,就看到施宴一脸紧张地跑了过来,夏浅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谁知,施宴却是被夏浅笑吓的。
害的夏浅笑一整天只能乖乖地躺在被窝中,后来,她实在是受不了,就是翻了个身,施宴又紧张的要死。还有施夫人和施老爷,夏浅笑走到哪里,他们也就跟到哪里,更不提那些翼王府中的丫鬟小厮了。
夏浅笑只觉得她的人生彻底没有一点自由可言,齐凌梵那个小子,也每天被施宴提着过来给夏浅笑把脉。每次,这小子都是闭着一双眼睛,那两个熊猫眼让夏浅笑为这孩子心疼,是有多久没有睡好觉了。
她多次和施宴说,现在,这孩子在她腹中,一直很乖,除了偶尔的胎动,每当肚中的孩子胎动的时候,夏浅笑就觉得很神奇。
夏浅笑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像个犯人一样,同样不好过的,还有施宴,这男人每晚都要和夏浅笑睡一张床,然后又得忍着某种折磨。夏浅笑有时也心疼,对着施宴说,其实三个月之后,干那种事是可以的。可是,施宴坚决不同意,见夏浅笑一个劲地说相公,来吧,来吧。
这男人就好像一只小白兔那样,而夏浅笑却是一只大灰狼,于是,施宴和夏浅笑决定分床睡。夏浅笑睡大床,施宴睡软榻。
第一个晚上,趁着夏浅笑睡熟后,施宴爬到了夏浅笑的床上,第二个晚上,施宴同样。他在信中暗暗鄙视着自己,明明说要分床睡的是他,可是睡不着也是她。第三个晚上,施宴被夏浅笑踹下了床,这同样让夏浅笑莫名其妙,她的脚丫子都没有靠近她家相公吧,这人怎么就掉下去了。
以后,这两人就没有再分床睡了。某个男人思考了好久,决定还是每晚抱着娘子睡舒服,即使什么也不干,至少要安心的多。
“芳菲,我们私奔吧,在这样下去,我非闷死了。”夏浅笑指指不远处一直紧张看着她们俩的人。尤其是她动一下的时候,那些人动的幅度还要更加大。
“郡主,不好吧。”芳菲气势弱弱:“我怕被姑爷扒皮。”要是被施宴知道了,郡主肯定没有事,可是她就惨了,她没有护身符保佑。
“没骨气。”夏浅笑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这丫头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和她一条心了。
芳菲默默地接受着夏浅笑的鄙视,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她就是没有骨气了,在生命面前,骨气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