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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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傅，我，我刚刚怎么了？”段毅此时缓过神来，但是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惊魂未定。

自己无缘无故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自己身体之中那一团团炙热的烈火到底是什么东西，那股炙热无比的气流和自己身体之中的难受痛苦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身疼痛已全然消失，而疑惑却是充斥着自己的整个身体。

海相此时并没有开口回答段毅的问话，而是皱着眉头盯着段毅，眼神之中已经没有在正气房的那样的明亮，眼中的精光也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忧愁。

风起了，刮的这菩提树上的枝叶纷纷摇动，哗哗声响好似这风铃一般清脆，声声入耳，奇妙无穷。

一股股清香淡雅的草木香味此时也不断的传入到段毅的鼻中，嗅味正甜。

只是段毅根本无心去听这树叶的响动，也无心去嗅这周围的芬香，他的心思全都在刚刚发生的事情上面。

过了良久，海相方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之中饱含着无奈和伤感。

“师兄，二十年已过，过去的事情你又何必耿耿于怀，纵然。。哎，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海相此时对着段毅说道，声音之中竟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凄苦之意。

而段毅此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海相到底是对什么人说些什么事情。

正当段毅心中不解，准备开口发问的时候，忽然自己胸口之处猛地一沉，接着好像又是一团火焰游走于自己的全身，只不过这团火焰温和无比，全然没有刚刚的那般来的猛烈。

“海相师弟，好久不见，怎么不见其他两位呢？”段毅此时有些惊讶，有些害怕，因为现在自己的口中竟然发出这么低沉的一句话。

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就连发出来的声音都不是自己本来的声音。

声音低沉而沙哑，听起来甚至有些恐怖。

海相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段毅点了点头说道“二位师兄正在大宗殿商议事情，今日只有师弟我一人见海慧师兄你。”

“哦？他们二人时不时又在商议什么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勾当？”低沉声音再次从段毅的口中传了出来，只不过这句话比刚刚又多了几分气恼和嘲讽。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师兄万不可在这佛门清净地出此妄语。”海相急忙说道，只不过段毅隐隐感觉海相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底气不足。

“妄语？当年你们在那仙山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正是这些勾当吗？现在倒是一个个义正言辞，道貌岸然的说起什么佛法来了，嘿嘿，恬不知耻！”这次从段毅口中发出的声音很大，语气之中的愤怒也很是强盛。

“海慧师兄，你莫要如此，当日你在那仙山之上已经走火入魔，幸得几位高人联手才制服你，让你免受这遁入魔道，下九幽地狱之痛苦。”海相声音轻慢，但语气之中的悲伤之感淋漓尽现。

在那海相的眼角边竟然还挂着一滴滴的泪水，虽无落下，但是在那眼角边上不断的摇摆，不断的沉淀，直到深深的陷入自己的眼睛之中。

海慧？段毅此时在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当日就是他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并且说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这么一番话。

但是那个时候这个海慧的情绪很是平和，丝毫不见这般疯癫和痴狂，这难道真的是自己在自己梦中见到的海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