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虎父无犬女(1 / 2)
这样东西黄衣道士很熟悉,眼见那东西就挂在毛豆豆的脖子上,不过是藏于衣内的,若非毛豆豆阴差阳错的多解开了一个扣子,恐这样东西还不会滑落出来。
只见黄衣道士缓慢走到毛豆豆身旁,接着就一挥道袍蹲在了毛豆豆的身旁,他拾起毛豆豆脖颈上的所带之物瞧了瞧,便是将此物重新放于原处,接着就起身扬长大笑而去……
其实毛豆豆脖颈上所带的正是那个荷包,曾经毛十三说过,也许这个荷包会救毛豆豆一命,看来毛十三的话真的应验了,或许正是因为这个荷包,黄衣道士才未杀死毛豆豆,与此同时还暂且放过了她的道友们。
这足以说明毛豆豆与黄衣道士之间,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源头,看样子就是因这个荷包而起的。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推测,或许只是因黄衣道士喜欢那个荷包,又或许他曾有一段与荷包有关的往事,故而这次才放过了这群娃子们,但不能因黄衣道士放过了水晓星等人,就忘却了杀师之仇,若非包师父天施用道法术抵挡住黄衣道士的打出的九符,恐怕死的人就将是水晓星等人!
然而水晓星等人还不知晓,黄衣道士打出的那九道黄符,其实均是看似黄符的金符,而且每一道金符当中都含有不同的法术,其中就包含了冥界地书残卷中的法术与天道法术等,故而九符难修,人间除此黄衣道士外,恐就只有当年的水镜道长与茅家毛十三可以试试一二了。
黄衣道士走后,他又带着重伤未愈且刚刚醒来的神秘黑衣人离开了此墓,对此神秘黑衣人十分不解,不过他也不敢冒然问道此事,他知晓师父定有其它用意,与其激怒师父,不如就等自己伤势痊愈后再另谋打算,当然从中的好处也是有的,至少自己的女儿静月可以免造一死,起码可以为自己留条血脉!
神秘黑衣人独自暗想,我女儿静月的黑巫术也并非是泛泛之辈,甚至有些都超乎自己的想象,可见女儿的黑巫术有着与自己不同的造诣,女儿极其的聪明,又对黑巫术的领悟极深,但女儿并非将全部心思用在习巫之上,看来多半都将心思用在了那个臭小子的身上,那个该死的静平,生前定然没有好好教导女儿习巫,看来都很少管辖女儿,若是言传身教,想必女儿对黑巫术的造诣,早已在我之上。
想到这里的神秘黑衣人还不禁长叹一声,虽说新月是自己的女儿,但身为其父久后巫法却还不如女儿,那颜面何存啊!
神秘黑衣人也知晓人外有人这个道理,这一切都由如滔滔江水,一浪推着一浪,
而外行人见女儿打出黑巫术,定然会觉得很强,可内行人见,还是可以看出很多弊端的,首先是黑巫术并非修得越刚猛它就会越强,可人都认为刚猛的巫法定然就强,只是因为常识,心里早已有了答案而已,故而不用去猜疑,但其实不然,若将火球与火材之火相比,大家定然认为火球强,其实这是错误的,即便是火材之火亦可烧燎原,即便是再小的火苗,烧到谁,谁都会无法忍受,当然谁疼谁知道。
其次是女儿在施用黑巫术与黑色符咒时,其走位姿势等都有些欠缺,外行人以为女儿姿势优雅,步伐矫健,也是因女儿闪身极快,无法看得那么清楚,可内行人一看便知晓女儿破绽,女儿定然没有习过这些,所以施展巫法时走位等顺天应的偏差,巫法都会大减折扣,但即便如此女儿的巫法还依旧很强,若再能像行云流水一番,意在形之上,恐自己将再也不是女儿的敌手!
忽听黄衣道士说道:“我为杀你的女儿,你可否开心?”
黄衣道士说话,神秘黑衣人也会胆怯三分,他不知晓师父这是何意,便是拱手说道:“多谢师父为我留下血脉,不过师父之意徒弟不敢不从,我只是不想看着女儿死在自己的手中,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黄衣道士头脑极快,神秘黑衣人之意还不是说不想看着自己女儿死去,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就是这个道理,女儿那么可爱,且聪明伶俐,如今就在眼前,怎忍心去杀害呢,其实也是在告诉黄衣道士,你要杀你便杀,我这个当徒弟的不会违背师父的意愿,但前提还是那句话,别让我看见,可偏偏神秘黑衣人就在场,黄衣道士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他虽说是神秘黑衣人的师父,即便他在冷血,师徒间定然还有些情义在里面,最起码还是个互利的关系。
突然神秘黑衣人见黄衣道士摇了摇头,他知晓师父摇头定然不是好事,看来是对自己心灰意冷,估计接来就是数落之语,也因自己身负重伤,师父定然不会在责打,可不料师父竟然说道:“哎!我一直不懂为父的那份感受,直至今日我才深有感触,想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神秘黑衣人很费劲,心想师父这是何意,这完全不是师父曾经的语气,师父也从未如此说过话,便是茫然问道:“师父您这是?”
神秘黑衣人不能拿自己作文章,自己当着师父的面夸自己的女儿这么好那么好的,再说父女虽说连心但不情深,故而自己才不忍心杀害女儿,那岂不是在师父面前着死一番,毕竟师父无儿无女,属于孤家寡人,他根本不懂父爱,他一生只追求那个道字。
只见黄衣道士转身问道:“在这群女娃子中,其中有一个头矮小一些的女娃子,此娃面色童颜,乖巧可爱,反而却道法不浅,徒儿你可知晓她姓氏名谁?是何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