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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林越冬眼圈一红,伸出一只手牵住顾恩,然后低头在顾恩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当时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的控制力能够压制住嗜血的渴望……如果我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天,你就不会……”顾恩这是第一次和林越冬谈起那段往事,他不知道林越冬念及当时的事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和自责。
甚至在他对那段记忆毫无印象的时候,他依然凭着隐隐约约的直觉愧疚和自责了很久。
“如果当时我不瞒着你自己的身份,一切也都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林越冬道:“可是那一切已经发生了,谁对谁错对你我而言也没有任何追究的意义。我只知道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我爱你,你也爱我,至于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顾恩望着林越冬的眼睛,心里盘桓许久的阴霾骤然像是蒸发了一样,再也难寻踪迹。他曾经以为此生都迈步过去的坎,到了林越冬这里只消一句话就能轻轻跨过。他特别想抱一抱林越冬,可是又敢,只能眼巴巴望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过来抱抱。”林越冬似乎是看透了顾恩的心思,伸开双臂将顾恩搂在了怀里。不过他很快就松开了,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蠢蠢欲动的某个部位,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
“昨天你昏迷的时候,李峰打过电话。”顾恩故意转移话题道。
“我知道。”林越冬道:“昨晚我醒过一次给他打了电话,当时你睡得很熟,我没舍得叫你。”
顾恩老老实实的躺在的另一侧,用一只手撑着脑袋,道:“夏晨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熟吗?”
林越冬闻言一怔,道:“夏晨是谁?”
顾恩见他不认识夏晨略有些意外,于是将之前的是草草说了一遍,当然略过了会让人产生误会的某些细节。
“有我的电话,还知道咱们的关系,应该是个认识的人才对。”林越冬道:“有可能是某个我认识的人弄的恶作剧,编了个假名字骗你……不过我暂时想不出来这个人是谁,晚上找地儿问问去。”
“去哪儿问?”顾恩问道。
“倒时候你就知道了。”林越冬脸上带着笑意,故意了个关子。
他很想抱着顾恩,于是往顾恩身边蹭了蹭。好在这会儿已经清醒了很多,体内的欲/望也不像晨起之时那么强烈了,不至于摸一摸抱一抱就会控制不住。
顾恩知道他心中有数,所以便枕着他的胳膊,任由他搂着,只是不敢乱动,生怕挑起两人体内那股火,到时候又没办法熄,简直是太受罪了。
“我给你留了话,你看到了吗?”林越冬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话?”顾恩问。
林越冬面色一黯,道:“没什么。”
顾恩知道他想问的是自己有没有去工作室,也不忍心让他失望,便道:“你以为我来拉萨只是因为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难道……你是来旅游的?”林越冬问。
“不小心看到了某人画的一副油画。”顾恩道。
林越冬一听顿时就高兴了,然后在顾恩的额头上使劲儿亲了一口。
“你能来我挺高兴的。”林越冬道:“刚醒来的这段时间身体很虚弱,每天都要晒太阳,特别难熬。如果见不到你,我真不敢想象要怎么熬过去这一个月。”
“那你为什么不直说,还要绕那么多弯子,万一我没来,你不就要孤单寂寞的度过这一个月了?”顾恩道。
林越冬一脸自信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刚才可没见你这么自信。”顾恩道。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和以前有关的话题,经过此劫,两人都有些找回了前世今生的感觉。那些从前无处可寻或无人可说的记忆,如今都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就像是失散多年的魂魄重回躯体一般。
顾恩不用吃东西,林越冬却是要吃的。聊到一半,顾恩打电话叫了些吃的,然后和林越冬边吃边聊,一直聊到中午。
顾恩将杨洲的事情都告诉了林越冬,并且把自己的担心和顾虑都说了。林越冬知道杨洲是那个袭击自己的人,心里自然是顾忌的很,可是他又不想给顾恩平添忧虑,所以倒没表现出特别在意,只说他会想办法弄清楚杨洲的身份,叫顾恩不要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