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0米:他漆黑的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那你还来吗?(1 / 2)
番深720米:他漆黑的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那你还来吗?”薄锦墨喝完粥就躺下了,脑袋过于的混沌,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薄砚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蹙起小眉头道,“爸爸,你额头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微微的睁开,“没事。”?薄砚眉毛蹙得更紧,但没再说什么,安静了下来,准备让他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叫他起来吃药,量体温。
儿子在这里,盛绾绾没有心思走远,她跟米悦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喝咖啡聊天,没一会儿就收到短信。
【妈妈,爸爸好像发烧了。】
她拧着眉头,编辑了一句话,【你小心别被传染了。】
末了,又觉得不合适,所以逐字删除,重新编辑,【给他吃退烧药,烧得厉害的话就要去医院了。】【好。】
米悦凑过来看了眼她的短信,挑了挑眉,“你儿子是个世纪暖男的苗子。”
盛绾绾眨眨眼,一脸骄傲,“像我。”
“你儿子除了眼睛像你,其他哪哪都像薄锦墨。”
盛绾绾,“……”
“长得像他也没关系,反正他长得是没话说,性格不像他就好。”
米悦看着她,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考虑他?”
“考虑什么?”
“薄锦墨,”米悦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望着他,红唇抿着笑,“别的不说,他硬性条件一流,爱你……也的确很爱你,我觉得你接受他,他以后都会对你很好。”
盛绾绾点点头,不否认,随意的笑了笑,“我对他没什么想法,暂时对男人都没什么想法。”
半个小时后,她的手机再度响了,这次是直接打进来的电话。
她刚接下,就听到薄砚焦灼的声音传来,“妈妈,妈妈,我叫不醒爸爸了,他,他好像晕倒了。”
………………
医院。
幸好米悦是在这里扎根长大的,各行各业都多多少少有几个朋友,很快的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薄锦墨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
五十多岁的穿着白大褂的本土美国医生看着他们,问道,“谁是家属?”
米悦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盛绾绾,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医生看着盛绾绾,脸上是克制不住的严厉,“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病成这样,高烧三十九度八,再晚点送过来脑子都可能烧坏!”
盛绾绾低着脑袋没说话,也没有辩解什么。
她也是真的没想到这男人隔几年才偶尔感冒一次,就一个晚上能烧到这么厉害。
薄砚站在盛绾绾的身边,抿着小嘴低着脑袋也没说话。
医生又严厉的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才离去。
米悦看她一眼,“我去办住院手续,你跟小砚在这里。”
“好,麻烦你了。”
因着米悦的关系,薄锦墨住的也少是高级病房,盛绾绾在沙发前坐下,慢慢的俯下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短发滑落了下来,一下子觉得身心疲惫。
薄砚站在她的面前,“妈妈。”
她伸手,轻轻的把他入怀,“乖儿子。”
他伸出小手,不似七七那样柔软,但动作很轻,“妈妈,爸爸说他以前做过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是不是还不肯原谅他?”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肯见爸爸?”
“因为……小砚,有些事情你要长大才能明白,妈妈跟爸爸已经不在一起了,以后也不会在一起,那不见面的话,对妈妈跟爸爸都会更好。”
薄砚困惑的看着她,“可是我觉得爸爸他,很想见你。”
盛绾绾抿唇,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没说话。
“爸爸问我,你在舅舅家,开不开心,问你吃了什么,穿了什么衣服,有没有陌生叔叔跟你说话,他很想你呀。”
儿子都要成为他的间谍了,这个男人……
她还没说话,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盛西爵长腿几步跨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米悦,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盛绾绾连忙站了起来,“哥,”她笑了下,“你怎么也来了?”
他站在病房,立即显得高高大大的,瞥了眼病床上的男人,淡淡的道,“听说他脑子都差点烧坏了,所以我带了个专业的看护过来照顾他,我给顾南城打过电话了,他会联系他的手下,坐最快的航班过来。”
盛绾绾点了点头,“哥,麻烦你了,”她低头,牵着薄砚的手,“小砚,这是舅舅,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