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46米:他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想杀人!(1 / 2)
番深446米:他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想杀人!盛绾绾冲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嗓音嘶哑,“没事,只喝了一两口。”
薄锦墨站直了身体,低头把衬衫上的袖扣撤了下来,眼镜摘下,一起搁在一旁的桌面上,然后又把胸前的扣子也跟着解开了两颗,让原本合身白色衬衫宽松了点的。
晚安不知道他这是想干什么,只听他眼睛动都没动的道,“替我看好她。”
等他侧首看向地上被保镖扶起的男人,菲薄的唇上弥漫出一层似笑非笑的嘲弄弧度,然后抬脚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沈丁正准备起身,由男人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就落了下来,将他的视线笼罩住,投下一片暗,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莫名一慌,“薄锦墨,你想干什么?”
黑色的西裤下是同色系的手工皮鞋,一丝不苟得看不到任何的尘埃,站着的男人垂首看着他,唇侧掀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很多时候,我都不喜欢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他语调淡得像聊天一般,没了眼镜五官显得更加的立体,“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这样对她,你……”
一个音节仿佛被他玩味的咀嚼着,笑了下,“你打了她几个巴掌?想给她灌什么,嗯?”
跟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还有他徒然抬起又徒然踩下的穿着皮鞋的脚,准确无误的落在小腿中间的骨头上——
“啊!”男人的皮鞋本就硬,何况薄锦墨用的都是巧力,沈丁脸上的血色一下都褪了下去,条件反射的想收回来,却被他踩着不能动,“薄锦墨,你不过是盛家养的一条狗,你要是伤了我,老子让你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啊!”
他唇上噙着淡淡的笑,眼神暗如鬼魅,“我是盛家养的狗……那你面前伤了我的主人,是条狗就更不能放过你了,是不是?”
盛绾绾原本以为他只是要过去教训那人渣几下,正低头喝着晚安给她找过来的水,手因为受到惊吓仍是冰凉的。
突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指尖慢慢的握着杯身,咬着唇,有些茫然。
他的语调轻描淡写,以至于让她觉得恍惚只是错觉。
薄锦墨忽然俯下身,一把提起沈丁的衣领,然后一拳狠狠的揍了下去,连着揍了两拳,周围的保镖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绾绾,”晚安紧紧抓住她的衣袖,“你们家其他保镖没来吗?”
盛绾绾如梦初醒一般,连忙摸索着自己的手机,身上已经没有了,晚安蹲下身,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
等她再站起来时,却发现绾绾看向薄锦墨的方向,双眼失神,她愣了愣,也看了过去。
她不过是在地上把手机捡了起来,那男人便恍若变了一个人,十多年来温沉冷漠,现在看上去,简直像个令人心悸的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极致的血腥和暴力。
那些过往被眼镜掩饰,被衬衫包裹的野性和血性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出来,连发梢都染上了从皮肤里渗出来的血色,每一拳落下去都没有丝毫的手软和缓冲。
他不像是在教训人,不像是在揍人,他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一般,想杀人!
英俊的侧脸溢出属于男人的强悍和狠劲,像是从身体最深处泄露出来的,在一片片喧闹的尖叫和明暗交错的光线里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心悸。
那个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绾绾十年的不死心。
等她的脑袋从呆滞中转过来的时候,沈丁已经染了满身的血了,他看着薄锦墨,就像是看着一个恶魔,恐惧到极致。
盛绾绾一下起了身,身上男人的风衣落在地上,手里的玻璃杯也砸得粉碎。
她直接冲了过去,不顾可能会被他的拳势误伤,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尖叫道,“够了,薄锦墨,真的够了,你会把他杀了的。”
他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衫,拳头上已经染了妖艳的血,但身上的衬衫仍是白的干干净净。
薄锦墨止住了动作,回头低眸看她。
她还在颤抖,甚至颤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视线落在她光洁的裸露的肩膀上,抬起眸,瞥了眼掉在地上的衣服和晚安,“慕晚安,把衣服拿过来,我叫你看着她。”
盛绾绾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低声道,“真的够了,我想回去了……你不用在意他们说的话,他们只是些寄生虫而已。”
她以为,他这么失控的情绪,是因为刚才沈丁说他是他们盛家养的狗。
“你冷静点……他已经伤的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