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04米:你躺地板上干什么,跟我睡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1 / 2)
番深604米:你躺地板上干什么,跟我睡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但总共沉迷的时间也就那么几秒钟不到,几乎是在碰触到她目光的瞬间就宛如一桶还有碎冰的的冷水当头浇下。
带着清凉的水气的女人被压在柔软的床褥上,卧室的温度是夏天室内所能维持的最舒服的温度,她皓白的手腕几乎贴着自己的耳朵,湿漉漉的长发将床褥的深灰色打得更深了。
她一双眼睛睁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
除了冰凉蔓延的讽刺,什么内容都没有,好像被亲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这种神色跟目光,跟他们离婚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被他压在身下时,她多半是极力的忍耐着,如今连这忍耐也似乎都不见了。
空荡而无一物。
薄锦墨很快的停止了动作,并且从她身上起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站在床尾,眯着眼睛低头看逼着眼睛半响都没有动的女人,沙哑的嗓音淡淡的道,“时间还早,你累了就睡,不累自己玩,我晚点回来。”
盛绾绾睁开眼睛,冷淡的出声,“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我说过你可以出门。”
“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
男人没回答她,直接离开了卧室,关门的声音落下后,四周恢复了寂静。
盛绾绾过了好久才从床上爬起来,躺这么会儿她满鼻子都是男人的味道,就像他刚才吻上来时四面八方侵入的气息味道。
皱着眉头,她出门下楼,招呼刚刚收拾完餐厅厨房的佣人把卧室的床上用品都换成新的。
佣人自然是没多想什么,连声点头说好。
招呼完后盛绾绾又去花园转了转,在草地上的秋千上荡了荡。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她就回去睡觉了,抱着被角在最边上那块睡着。
薄金墨轻手轻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看到这么一幕,偌大的双人床,一贯喜欢霸在最中间的女人像个柔软的小动物一般捡了个最边上的地方睡着,
大半边身子都在外面,抱着被子弓着腰,他稍微的接触了一点简单基本的心理学,一眼就能看出这睡姿带着强烈的防御性质。
不过,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即就拿起浴袍进浴室淋浴洗了个很快的澡。
…………
深夜,四周漆黑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手臂一伸,落下时却是柔软的床褥,已经没有了温度。
男人的眼睛如条件反射一般,蓦然的睁开,人也跟着坐了起来。
他连灯都没开,直接就下了床——?脚落在异常柔软的东西上。
“啊……”
这一声尖叫,比下午被水突袭淋湿了一身要惨烈得多。
薄锦墨打开灯的时候,就看到地毯上纤细的蜷缩着捂着自己腹部的女人,长发凌乱看不清楚她的脸,但那姿势十足的说明她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男人像面具一样淡漠的冷静终于在瞬间彻底的皲裂破碎,黯哑而隐着慌张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绾绾……”
连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动作都带着明显手忙脚乱的痕迹。
薄锦墨单膝跪在床沿上,手拨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手指不断的摩擦着她的脸颊,立即感受到她脸上的湿意和痛苦的表情。
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的嗓音已经紧绷得不成样子了,压得极低,“我踩到你哪里了?很痛吗?”
她没回答他,只顾着默默的流泪,手也始终按在自己的腹部上,像是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他看着她这个模样,又恼怒又心疼,一时间都分不清是应该斥责她还是哄她,最后还是怒而低吼,“你躺地板上干什么,跟我睡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吼完后,她也仍然是不言不语的,而且肩膀抖动得更加的厉害了。
薄锦墨低头看着从她闭着的眼睛里不断涌出来的眼泪,两只手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声音却是软了下来,哄慰一般的低哑道,“你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间里,他双手已经环过了她的腰,下一秒就要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