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06米:你当初不也是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大家都是半斤八两(1 / 2)
番深706米:你当初不也是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大家都是半斤八两晚安走到盛绾绾身侧坐下,看着她,又看了眼岳钟,“绾绾,出什么事了?”
她昨晚在电话跟她说她不要股份了。
但岳钟上午打电话给她问她在不在家,有点事情想请她帮忙,她没多想就答应了,也是现在听岳钟这么说,她才知道是为了这件事情。
盛绾绾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不在状态中,“我不知道啊,”她挑了下眉,朝岳钟笑,漫不经心,“岳律师,我改变主意了,股份我不要了,对不起啊,害您白跑一趟。”
岳钟看着她,“……”
这种事情是儿戏吗?让盛世其他股东知道这两个人一个说给就给,一个说不要就不要,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平均折寿几年。
岳钟维持着他职业性的微笑,“盛小姐,您现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的回答,“没有啊。”
岳钟看着她一副不上心的态度,无奈的将实现转向晚安,抬手抚了抚金色边框的眼镜,“这事儿昨天晚上薄总专门过来找我,我以为薄总跟您已经说好了。”
“是说好了,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岳钟看着那双眼看不到的,比五年前显得相比显得素净沉静,但又更没心没肺漫不经心的女人,“为什么?”
果然是被富养长大的女人,对钱毫无概念,说要多大的口都敢开,说不要一句话就改变主意。
瞧她说的多轻松,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盛绾绾摊摊手,“没有为什么啊,不想要也需要理由吗?他想用这些股份买跟我在一起,但我现在不想卖了。”
晚安在一旁问,“你没跟他说吗?”
盛绾绾拿出手机一边再次拨通号码,一边散散淡淡的道,“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晚安挑眉,看着岳钟又扶了扶眼镜,视线从绾绾的身上侧开了。
她微微的笑了下,嗓音温凉,但话锋有些冷锐,“这么大的事情,薄锦墨他怎么没亲自来?”
岳钟笑容可掬,“我只是听差办事的,顾太太。”
手机仍是无人接听。
盛绾绾扔了手机,抬起脸笑,“他不接我的电话,麻烦岳律师转告一下我的意思,我跟他开玩笑的,这么昂贵的东西,我收不起。”
岳钟微微皱眉,“盛小姐,据我所知,您昨晚答应跟薄总在一起。”
她百无聊赖的笑,“我现在反悔了啊。”
岳钟看着她这副表情,眉头皱的更紧,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晚安眯起眼睛,岳钟除去是这两人的御用律师之外,他跟顾南城薄锦墨也是多少年的交情,工作以外私交也不浅,这个她是知道的。
“绾绾都这么说了,那就先这样吧,只不过——薄锦墨他现在有这么忙吗?”
盛绾绾坐在沙发里,过肩的发蓬松的垂落在两边,她身子往后仰,一只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歪着脑袋,似笑非笑,“我昨天跟他说让他去收拾陆笙儿,他不会从昨晚收拾到现在吧。”
她抬手卷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托着腮帮,“他是动手把人打伤了现在在医院作陪呢,还是收拾着收拾着收拾到床上去了?现在还没起来呢?”
岳钟忍了忍才忍住没白她一眼。
微笑着抚了抚眼镜,皮笑肉不笑的,“盛小姐,您这话说的可真是怪没良心的。”
盛绾绾挑了挑眉,“我要怎么样才有良心?你觉得他现在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很有良心?”
岳钟觑她一眼,不温不火的道,“你当初不也是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的么,大家都是半斤八两,您怎么能这么双重标准。”
盛绾绾,“……”
晚安,“……”
“我年纪小不懂事,他都三十多岁了他也不懂事吗?”
岳钟瞥她一眼,还是没忍住缄默的道,“你年纪小不懂事,他还精神有问题。”
一句年纪小不懂事就把人家等了五年的时间打发过去了,这两个女人狠心起来真是一个比一个没心没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