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5米: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男人,用链子困住自己(1 / 2)
番深725米: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男人,用链子困住自己卧室很凌乱,像战场一样,能砸的东西都支离破碎的在地上。
而她刚刚听到的打斗,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一眼看过去的是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的薄锦墨,他仍是那一头黑色的短发,英俊冷漠的五官,并没有换睡袍,穿的还是应该是白天的黑色的衬衫,黑色长裤。
他微微的垂首,身上渗透出一股无声的死寂气息,暗沉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汁。
最让她觉得不可置信的是,他的手上铐着手铐,牵着长长极粗的铁链,连脚上都被铁链锁着,她知道刚才被摔倒外面的人说他挣脱了手铐是什么意思。
现在铐上他的是一副新手铐,因为地毯中间躺着一副变形了的,染着的血的手铐,而男人的手腕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晚安看第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看到了骨头。
周边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个劳累疲倦的男人,统一的保镖穿的黑色正装,她大概能看得出来,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他们几个好不容易把挣脱了手铐的薄锦墨重新铐了上去。
她不知道顾南城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了,温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让你别跟上来,吓到了?”
“为什么……会这样?”
顾南城没回答她,把她拨到了一边,“在门外等着,乖。”
说罢,他才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其他累瘫的几个男人,见他走进来都得恭敬的出声,“顾公子。”
他嗯了一声,人已经走到了薄锦墨的面前。
低头看了眼,他一脚不轻不重的踹了上去,淡淡的道,“手铐不管用了,链子也不管用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笼子,把你给关进去?”
薄锦墨毫无反应,只是闭上了眼睛,嗓音沙哑得好似嗓子都受伤了,“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说完就睁开了眼睛,余光正好瞥到站在门外的晚安,她刚从身上拿出手机,已经拨通了电话,只等待接通。
原本还死寂淡漠坐着的男人一下就要站起来,顾南城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往晚安的方向走去。
铁链摩擦的声音响起,晚安下意识的抬头,就正面看见男人一张格外冷厉魔魅的脸,阴沉的盯着她,让人不寒而栗。
晚安被他盯着,握着手机甚至想要下意识的往后退。
但他没能走到他的面前,因为铁链困住了他。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男人,用链子困住自己。
她不能想到,甚至不会想偏,除了他自己,谁能对他用上手铐,跟铁链,别人不能,顾南城也不能,除了他自己。
薄锦墨没办法再往前,于是站定脚步,“慕晚安,你给谁打电话?”
晚安看着他,又看向一旁的顾南城。
心头的那点畏惧已经消失,她淡淡的道,“你的手再这样弄几次,会被废掉的。”
他仍然是那样的语调,“我问你,你给谁打电话。”
顾南城站立在一侧,并没有出声。
晚安这次回答得很干脆,“绾绾。”
他又要朝她走去,只是铁链再次跘住了他,阴冷的两个字溢出薄唇,“挂了。”
然而电话已经被接听了。
晚安没有开免提,可能是这夜太寂静,隐约能听到电话那端娇嗔抱怨的嗓音,“我难得忘记关一次静音,晚安,你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呀?”
那声音仿佛弹到了他的敏锐而紧绷的嗓音,男人英俊的脸变得骇然的冷,“慕晚安,我叫你把电话挂断!”
他一边说着,一边控制不住的要过去。
可他早就用这么粗的链子缠着自己,他能怎么可能走到晚安的面前夺下她的手机。
晚安手握得手机,很紧,“绾绾。”
这个名字更刺激到了他,他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一般,不顾一切的要冲过去。
顾南城终于没忍住,扬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给我消停点,医生还在路上,手弄成这样,你想把你的脚也废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