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魅千娆到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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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瑶单手覆上了那鸽血红的宝石的表面上,一道道奇异的光芒闪烁过后,那鸽血红的宝石完全碎裂开来,一拇指大小的纸筒掉落在静瑶的手心中,打开一看,嗜血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果然是他们,这种手段还真是有他们的风格啊。
骤然捏紧纸条,静瑶转身看向了冷墨殇,眉眼间染上了几许心疼,“殇,撑不住的话就不要再撑了,雪原的事根本就是一个圈套,将我们引到这里来,无非就是不让我们待在国都当中,现在的话,他们已经到了国都当中,亦或者是和蝶萼交上了手。”
冷墨殇摇摇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更加的握紧了静瑶的手,瞬间变得苍白的唇瓣扯起一笑,“瑶儿,等我,等我…”
静瑶微微勾唇一笑,上前主动抱着冷墨殇,冷墨殇清澈绝美的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浅笑,然后闭上了眼眸,身子靠在了静瑶的肩上,静瑶没有说话的抱紧了冷墨殇,这次他陪她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十七岁,十七年,待到她生辰之日的那天,就是清央与周边国家灾难的开始,也是殇冲破天印,恢复记忆和力量的最佳时机,殇,我会一直等着你的,一直。
冥雅歌抬头望着静瑶近乎幸福的笑容,可是他却觉得那笑容刺痛了他的眼,垂下眼眸,一抹猩红的光一闪而过;白鸟此时也力量用尽变成了七灵罗石静静地躺在静瑶凝结而成的冰椅上,淡淡的散发着七色的光芒,赤刹一步不离的守在七灵罗石的身旁,不让任何人接近;青月抱着玄然,一脸的担忧之色,家园毁了,青尘和青惜不知去向,生死不明,殿下有昏迷不醒,这下他们该何去何从?
清央国都
蝶萼一脸哂笑的望着面前尊贵不凡的男人,当,上过一回就够了,亏,吃过一回也够了,所以这次面对身着金色华衣的魅千娆,蝶萼没有一根筋的冲上去,而是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托腮的看着他。
魅千娆也不觉得有何异样,反客为主的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没骨头般的靠在了椅背上,唇角的笑容魅惑无双,可是蝶萼不是食色者,在她的记忆中,主子才是最世间美丽的那个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显的是一个笑面虎,能在魅惑人心神的时候,将你推向冥界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当然她也不会永远忘记,是谁将他们逼到了绝路,只能藏身于人界?是谁硬是将主子和将军分离开来,让主子经历了生离死别的痛苦?又是谁迫使主子和小主子还有小小姐一分别就是三千年之久?又是谁在后面操控着一切的?这些她都不会忘记。
“蝶萼,好久不见了。”魅千娆自来熟的根明显不想搭理他的蝶萼打着招呼,波光潋滟的眼眸中扫视着这间堂厅的布置,眉几不可闻地皱了皱,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蝶萼撇唇,眸子中闪过嗤笑,“天帝,我希望我们永远也不要见面。”不客气地呛出声,蝶萼心中对神界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魅千娆没有生气,而是眼角带笑的看着脸上藏不住情绪的蝶萼,纤白的手指顺了顺发梢,眼角的笑意不变,但是蝶萼的神智却有些不清了,正在她迷糊之际,一道虚弱却清亮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望着已经踏进门了折月,蝶萼暗叫不好,但还是急忙上前扶住了折月。
折月疑惑的望着门边椅子上那个金色华服的高贵男人,微敛眸,却知趣的不说一句话,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阴冷,嗜血,残酷,明明是个阳光温玉型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不好。
将满腹疑惑的折月扶到了离魅千娆很远的位置上坐下,蝶萼的眉皱得死死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处那个魅惑天下的魅千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的眼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上位者天帝的眼中她只是一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蝼蚁。
折月颦眉看看魅千娆,再看看防备姿态的蝶萼,选择性的低下了头,该知道的她会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也没用。
“你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而且距离那场战争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了,现在你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知道主子他们是你们故意引开的,泗净城和万安城的一切也都是你们一手操控的,一个城的人,仅仅只是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却要全城的人葬命,这就是一个天帝,一个神界的上位者该做的事。”蝶萼愤愤出声,完全忘记了折月在场。
折月刚端起来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温热的茶水全都溅到了她的腿上,浸湿了身上的儒裙,茶杯滚落在了地上,却没有打碎,可是已经震惊到了极致的折月并没有注意去观看那滚落在地的茶杯上裹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的光芒。
魅千娆实在不喜瓷器摔碎的声音,因为那种声音让他感觉到很不安,亦不喜。
蝶萼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细小的细节,暗中咬紧了唇瓣,可是却只是死盯着妖孽魅惑的魅千娆不放,生怕她的一个分神,就让折月受到了伤害,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事。
折月和水色已经失去了烟色,再让水色失去折月这个妹妹的话,水色一定会崩溃的,还有就是折月对她很好很好。
折月的脸色始终苍白着,看向魅千娆的眸子千回百转,她们以前向往和崇拜的神界上位者——天帝,他会做出那种事来吗?可是蝶萼的表情又不像是说谎的,据她所知,蝶萼的心地善良,不,应该不只是善良,显然是缺了根筋一样,但是她却清清楚楚的明白,蝶萼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会很紧张的低下头,然后双手交结在一起扭着,手心中还会冒汗,可是现在的她,昂首挺胸,面上带着愤愤之色,眸子中是憎恨,是那种跨越了几千年的憎恨。
陡地想起了,几天前,蝶萼在她耳边的低语,那时的她意识很是模糊,整个大脑都昏昏沉沉的,听蝶萼说的话也只是听到一点点,断断续续的,现在想起来,才清晰的将那日的话全部连了起来,脸色哗地一变,看向蝶萼的眼神不禁变了变,但是那份对蝶萼的关心和疼惜始终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