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刑法:请君入瓮(粉丝值前三名公布)(2 / 2)
微微一笑,压抑的心中突然一软,缓缓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三天的时间她把一切都扔给了楚容珍,若大个王府全靠她一人独撑,想必十分疲累了,出了这种事情才是最考验人心的时候,同时也让她明白一件事。
楚容珍是真的对琴儿好!
走出房门,楚王妃双眼贮藏着风暴,“夏灵,透露出去,鬼谷传人若能治好琴儿,鬼谷子的亲笔信本妃就送给他!”
“是!”
敢动她的琴儿,大不了鱼死网破!
楚王妃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三个时辰后,一个年轻男子上门。
自称为鬼谷传人,想要见楚王妃一面。
听到消息的时候,楚王妃与楚容珍正在用餐,因为这件事情,楚王妃对楚容珍的态度好了太多,或许是因为楚容琴中毒一事,楚容珍不离不弃还尽全力追查凶手,安抚她的情绪。
原本忌惮的心思转成了接受,是真心的接受了她。
“王妃,自称为鬼谷传人的男子上门,想见您!”
楚王妃正吃着东西,闻言放下了筷子,看了楚容珍一眼,“珍儿,你与我一道去见见。”
“是!”
楚容珍放下筷子,起身,舒儿扶着她,跟在楚王妃的身后跟了过去。
鬼谷?好像没有听过,看来江湖的奇人当真不少。
“珍儿,你听过鬼谷一脉么?”边走,楚王妃边问。
“有听过一点,只知道医术很厉害,别的不知道!”楚容珍如实回答。
“你也算是我的弟子,是该让你知道一些。我师从药王一脉,药王一脉与鬼谷一脉本是一家,因为药王从医,鬼谷从毒而水火不融,我们的师祖便分成两脉,但是现在的药王与鬼谷。两脉不停内斗,最终鬼谷子败于我的师祖药王,立下了一个诺言,生生世世鬼谷一脉除了继承人外,鬼谷其他弟子不得入世……”
“其实鬼谷一脉很想入世,可是因为先祖的这封诺言不得不遵守?可是为什么要遵守?”楚容珍淡淡反问。
“药王与鬼谷都属于东部隐族药族,这些古老族类对于诺言看得极重,所以不会违背,会被东部众族不齿。”
对于东部隐族的消息少之又少,大陆上或许有不少隐族的行动,只不过他们从未表明身份。
“听说战王爷府中的就是鬼谷传人,一直不愿意让他过来给姐姐看,怎么这次同意了?因为知道母妃的身份,心中有恨?”
“倒也不是,这不过是先祖恩怨罢了,可能那人本就没什么兴趣吧!不过当年鬼谷子的承诺书在我手上,那人真是鬼谷一脉的话,肯定会想要拿回承诺书……”
“这样的话,鬼谷一脉会出世,他们善毒,到时……”
“与我无关!”
楚王妃的态度让楚容珍浅笑。
真心疼爱楚容琴的人,唯有这楚王妃。
一边交谈,一边来到大厅,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静静站在大厅,目不斜视,神情冰冷。
听到声音,男子转身,楚王妃与楚容珍都微微一愣。
孩子?不不不,感觉又不怎么像。
这年轻男子看起来最有十四五岁的某模样,好似月光般玲珑剔透的漂亮男孩,浅褐如水的发丝,细长秀气的双眉,双眼弯成温润疏离的弧度。
精致如人偶般,让人恨不得上前掐两把,可是却板着小脸,一模老成模样。
“在下千九,见过王妃娘娘!”年轻男子弯腰,拱手行礼。
楚王妃看着他,微微一笑:“这位小公子是鬼谷的继承人?真年轻!”
“让王妃娘娘见笑了,别看在下这个模样,其实在下今年己十九!”
十九?
明明你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张圆圆的娃娃脸没长开一样。
楚王妃与楚容珍都觉得意外,不动声色多打量了千九一眼。
千九冷着脸,任由两人的打量,身体站着笔直,不亢不卑,神情中带着淡淡高傲。
“千九公子请坐!”楚王妃走到主位,千九冷淡点头,道了声谢。
坐下去之后,千九缓缓开口:“不知道王妃娘娘说的那事可真?如果在下治好了郡主,您真的肯归还先祖承诺书?”
“当然,条件是琴儿醒!”
千九思考了一下,点头:“可以,但在下要看看先祖笔迹真假!”
“行!”
一个交易,没有任何拐变抹角,直接谈成。
千九确认了笔迹之后便来到了楚容琴的房间,开始诊治起来,楚容珍与楚王妃都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看着。
全身机能沉睡,十天的时间,到时真的神魔难救。
如今己过了三天,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行动。
千九伸手翻着楚容琴的眼皮,看着她口中舌苔,细细听着脉……
忙了很久,才皱着眉,“中了‘无梦’,十分稀少的毒药,出自何处己无法考究,很麻烦!”
楚容珍与楚王妃都有些不解,因为她们对于毒药并不擅长,楚王妃善医,楚容珍善蛊。
“中了无梦到底有何症状?像这般沉睡不醒?”楚容珍有些疑惑,因为在蛊毒中也有一种可以令人强制沉睡的蛊。
千九静静看了楚容珍,特别是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冷冷道:“无梦的毒性算是十分特别,非常好分辩,除了心脏以外其它器官在同一时间沉睡,不再进行运作。十天之后,心脏也会停止运行,就是我们常说的死!”
“可有解?”楚容珍问。
“我从师父的毒经上有看过这种毒,解法很麻烦,最重要的就是其中一味十分重要的解药,名为邪雾草。邪雾草是毒草,你们或许不知道,它生活在障气浓厚之地,采得不易,一般掌握在毒医的手里,很难得到……”
听着千九的话,楚王妃皱起了眉,邪雾草有些印象,但无从找起。
楚容珍则是沉思不语,对于养蛊的她来说,对于毒草有一定的认知,邪雾草的生长条件太过苛刻,世上也没有多少,在七天的时间内找到再配制解药,难度太大。
“在哪里能找得到邪雾草?”楚王妃皱着眉。
“这不好说,毕竟数量太过稀少,邪雾草的下落肯定在毒医手里,可大陆毒医那么多,到底在谁的手里实在难以查起。”千九那张稚嫩的脸庞一片严肃,抿着唇,带着丝丝冷意。
楚王妃一屁股坐回椅子,神情疲惫。
“只有这么一种解法?”楚容珍同样情绪不好,有人认出了这毒,可解药却没有下落,任谁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千九思考了一下,过了很久,还不甘不愿回答:“那也不一定,世上能人异士不少,或许有人可以解,就比如五年前焰国的鬼老,他的蛊术天下之最,听说蛊王可解百毒,不过这都是传说而己……”
提起鬼老,楚容珍抿唇,对,师父的蛊术很强,世间剧毒他皆可练蛊达到同样的效果,可是师父死了。
五年前由她亲手所葬。
而她解不了,练蛊时间太短,蛊王是何其困难的存在,世间能养出蛊王的蛊医少之又少。
哪怕是她,前世没成功,今生的时间太短,夜清的那坛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时间不会停下等她。
“我的解法一定要邪雾草,有邪雾草这毒能解,无,则解不了。”千九小脸一板,直接说出了他心中想法。
楚容珍与楚王妃都静静站着,最终只能点头,将千九留在府中,尽全力去寻找邪雾草。
谁手上有邪雾草,重金相购,这也是唯一的希望。
楚王府发出的消息,凌公候府,谢太夫师跟着一起发出重金求购的消息,以及肆月商会附属的各个商会也在不动声色的寻找着。
时间太过紧迫,一切都是在与时间赛跑。
这是唯一的机会。
楚容珍离开楚容琴房间时己是晚上,再回自己的院子的时候,她绕去了楚老王爷的院子一趟。
楚老王爷独自坐在院子里,独自一人拿着酒杯,神情莫测。
对于出现在他背后的楚容珍淡淡道:“今日老夫没心情教你,你自主练习。”
“我也没心情练习,有事找你!”
楚容珍与楚老王爷的关系说不上多么的和谐,也说不下多么的乖巧恭顺,把自己与楚老王爷摆在同一地位,如对待同辈一般。
“什么事?”
“今天是第三天,姐姐的生命还有七天,你会救么?”
楚老王爷拿着酒杯,重重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你是想问,我会不会交出东西保你姐姐安全?”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手中有遗诏这事?”
“没什么好奇怪,你的棋手,可不是一般人!”
楚容珍淡淡笑了,靠在柱子上双手抱胸:“你猜错了,这次不是我的棋手告诉我的,另有他人!”
楚老王爷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是么?”
“你会选择遗诏,我明知道这个结果但还是想问问你,有一位毒医上门,知道姐姐中了是何药,问题是解药下落不明,无法确定七天内能找到。”
楚老王爷立马抬头,“可以配制解药?是缺什么?”
“邪雾草,一种毒草,多半是在毒医手中,这是毒医眼中最珍贵的毒草!”
“好,我派人去找!”楚老王爷的眼中闪起一抹希望,看在楚容珍的眼里却是格外的嘲讽。
从一开始,整个王府就做了选择。
从她在夜清那里得知真相之后就明白了,王府做了选择。
选择了遗诏,打算舍弃楚容琴。
唯一没打算舍弃的就是楚王妃,也唯她一人而己。
楚老王爷没有发现她眼里的冷嘲,在他回头的时候,楚容珍就收起了眼中的嘲讽,静静靠着柱子不语。
“你过来还有别的事?”
楚容珍垂眸:“斐管家该跟你说了安戏的事情吧?我猜测给姐姐下毒的人近期会发起交易,或许邪雾草就在那人的手中,爷爷打算怎么办?”
楚老王爷一愣,半响,才僵硬的点头:“老夫明白了!”
淡淡勾唇,楚容珍微微抬头,心中涌起一抹生气,一抹不甘。
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家庭,女儿们的生命与家族相比,总是最卑微的一个。
这样也好,让楚容琴也能醒醒心,她一心爱着的王府最终舍弃了她,到时她会恨么?
最爱的一个女儿都能舍弃,更何况她这个庶女!
“爷爷,姐姐会醒来么?”楚容珍仰头,掩下眼中复杂,似失望,似最后的挣扎。
“会的,肯定会,只要解了那毒琴儿就会醒来!”楚老王爷看不清她的神色,像自欺欺人般回答着。
“如果对方要求遗诏交易,爷爷是打算交出去?”楚容珍低头,神情冷淡,看不出一丝异样。
楚老王爷张唇,下意识想回答,可是看到楚容珍那幽深如古井般无波的黑瞳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容珍失望的笑了笑,深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
不,楚老王爷根本就没打算拿遗诏去救楚容琴,不然十多年前老王妃也不会死,他的心中,遗诏重于一切。
身为家主,这个决定是不明智的,拿着遗诏只会给王府带来灾难。
身为臣子,这个决定是忠君爱国,忠于那个己死的先帝。
或许其中有她不知道的实情,但她无法接受……
过了很久,楚容珍才睁开眼,睁开眼的她双眼中露出一抹杀意,一抹坚定,还有一抹不知名的血腥。
楚容琴是她承认的亲人,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如果楚王府要舍弃楚容琴,就别怪她了……
楚容珍看向楚老王爷,突然道:“爷爷,你的手中真有遗诏吗?”
她问话,让楚老王爷一愣,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有些疑惑,这只不过是传言而己,他们却为了一个传言不择手段?”
楚老王爷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以后会告诉!”
楚容珍眯着眼,久久看了他一眼,起身,“嗯,我明白了,告辞!”
转身的楚容珍脸色阴沉了下来,露出一抹嘲讽又狠唳的冷笑。
给过你机会了,我的爷爷!
接下来,别怪我!
楚容珍阴着脸,大步离开了楚老王爷的院子,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直接运用着轻功直接离开了楚王府。
此时外面早己灯火通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楚容珍一袭白衣快速疾行在暗巷,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看着面前几丈城墙,直接接近,正准备纵身跳上去的时候,巡逻的士兵偏头看向城下。
“那是什么?白色的?”
另一个士兵走了过来,不在意摇头,“残雪而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城下的楚容珍趴在地上,将舒儿压在身下,一身纯白在暗夜中,与残雪发出的浅白无异。
待士兵离去,楚容珍与舒儿翻身跃上城墙,瞬间跳下。
娇小的身子身子犹如一只狸猫,黑夜中悄无声息闯过一道道防守,由莲提前踩点,替她指着方向,没有惊动暗部的情况下朝着琉璃殿而去。
琉璃殿,是夜清的宫殿。
夜清虽被封王,可是陛下拒绝给他建立王府,不准他搬离皇宫,所以在皇子宫殿之中划了琉璃殿给夜清。
此时,偌大的后殿中,雾气飞扬,清脆的水珠声划破空气,滴落在水面。
夜清背靠在白玉台阶上,身体泡在水中,一头黑发未束,散落于水中,随着流水轻轻晃动。
象牙般白嫩的肌肤上水珠缓缓滑落,活色生香,让人觉得诱惑之极。
仅仅一个后背,就如给十分妖魅的感觉,活脱脱就是一个勾魂妖魔。
“小东西,还真是不能小看你,竟敢独自一人闯进皇宫,不怕被禁卫当成刺客就地击杀?”刚刚落到夜清的背后,一声低低的笑声突然响起。
楚容珍从一侧走了出来,夜清见状,扯着水中湿润浴布,在他的手中化为蛟龙,朝着楚容珍就缠了下去。
奇快如电,内力逼人。
强大的犹如实质般的厚重力让她身体一缓,快速后退之时腰间被缠起。
身体临空飞起。
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楚容珍面向夜清,扯着手中银环,天蚕丝迅速一扯,身体在空中翻滚一圈,天蚕丝缠在夜清的脖子上,身体落在他的背后,双手用力……
脖子上天蚕丝勒紧,夜清却诡异又愉悦的笑了。
反手捞着楚容珍的腰,楚容珍见状,迅速后退,收回天蚕丝,与夜清拉开了距离。
与夜清对视。
黑如深潭的双眼中,却散发着夺人呼吸的魅力,那唇边的笑,让他整个的妖娆起来,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一笑,居然皎如日月,楚容珍,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此时却被他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了。
一瞬间,她的心神微乱。
后退坐在浴池边,楚容珍双手撑着池边,晃着腿。
裙子湿到了腰际,果然遇上他就没好事。
“有事想请你帮忙!”
听着楚容珍的话,夜清反而放松了下来,缓缓后退,坐了下来,泡在水中,象牙白的双臂搭在池边。
“找本王帮忙,你能给出什么好处?”
玩味的看着楚容珍,夜清绝美的脸上邪气至极。
楚容珍摇摇头:“我一无所有,王爷想必什么也不缺。”
被楚容珍的直白逗乐了,夜清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就是这么请求人帮忙的?好吧,看你愉悦了本王的份上,估且听听你的请求吧!”
楚容珍抬眼,对上夜清那如星辰般深不可测的双眸时,心中微沉。
来求他或许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她目前唯一的出道。
“我想借王爷的势力查一个人!”
“谁?”夜清淡淡轻问。
“千九,据说是药族鬼谷一脉的继承人,我想知道最近关于他的所有事!”楚容珍想了一下,如实回答。
夜清想了一下,“现在住在楚王府的那个千九?你为什么想查他?”
浑身裸露的夜清从水池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膀,樱红的茱萸点缀在珠玉一般的胸膛上。
腰曲线的完美流畅,六块腹肌的刚健,修长笔直的的双腿。
点点水珠绽放其上,被热气熏染成粉红的肌肤,酝酿出浓重的情色味道。
这个人,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看着逼近自己的夜清,楚容珍低头,视线投在自己的膝盖上,“我猜测的给姐姐下毒的人近期就会提出交易,可是出现一个鬼谷传人说能解这毒,偏偏最重要的毒草找不到。在这个时机上门的人,只有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很可疑,总感觉,这千九的出现太过及时了……”
夜清手指抬起楚容珍的下巴,邪气万分的笑容印在她的眼底。
“小东西,我可以帮你,问题是你要怎么报答本王?”
“刚刚说了,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仅仅只是一个请求而己,你可以拒绝,大不了我再去找别的人。”
夜清眯着眼,轻笑:“本王是第几个?”
“什么?”
“想要寻求帮助,本王是你求的第几个?”
拇指抚着她的红唇,夜清嘴角勾勒起浓浓的笑意。
楚容珍想了一下,如实回答:“第一个,在我认识的人中,最容易处理这件事情的是你,在你之下还有其他人……”
夜清满意的笑了,伸手松开她的下巴,挥挥手,一袭白衣的一行捧着外衣闪了出来。
随手拿过披在身上,冲着楚容珍伸手。
疑惑看着夜清,楚容珍缓缓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中。
“一行,拿套女式长裙过来!”
“是!”
换好裙子走了出来,楚容珍这才认真看到,原来夜清的宫殿是这么的富丽堂皇,这么的像爆……发……户。
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
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水晶玉璧为灯,云母珍珠为帘,六尺宽的沉香木软榻斜斜的放在正中,上面铺叠着的是雪白的狐皮貂裘。
榻上设着一方长枕,长枕上是无数织成网状的方型冰玉。
夜清随意的坐在床边,冲着她邪魅一笑,伸手:“过来,小东西!”
楚容珍迟疑了一下,走到夜清的面前几步,站立。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有条件!”看着楚容珍,夜清一手撑着头,靠坐在床沿,含笑看着她。
“什么条件?”楚容珍想了一下,淡淡问道。
她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交易的,他明白,想来提出的条件应该不会太过困难才是。
“本王不仅被你睡了,现在还要帮你做事,怎么想都是本王吃亏。小东西,你可是本王的暖床丫头,你该不会忘了吧?”
楚容珍神色一僵,抬眼看着夜清,双眼含笑,却在清楚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
咬咬唇,楚容珍点头:“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
夜清微微一笑,“给爷捏捏腿,看你手艺怎么样?太差劲的丫头本王可不喜欢!”
楚容珍邪气万分的夜清,暗恨,走到床边直接坐下。
夜清一副大爷模样,双手一伸,直接放在她的腿上,闭着眼。
深深呼了一口气,楚容珍强忍掐死他的欲望,双手捏在夜清的小腿上。
骗子,什么似嫡似仙,清冷高贵,就是一活脱脱无赖。
“轻点,想捏碎本王不成?”
楚容珍磨牙,皱着眉:“放心,王爷的身体不是琉璃,自然不会一捏就碎,力道重些才能按摩到穴位,起到舒缓肌肉的效果……”
“本王有些怀疑,小东西你是不是伺机报复?”
楚容珍皮笑肉不笑,手中力道未轻,看着夜清那舒适眯眼的模样,恨不得一拳直接砸他脸上。
还真把她当成丫头了?
“王爷,那小东西三字,可不可以省去?”楚容珍转移了话题,不想在纠结,反正她看到夜清那舒适享受模样就全身不对劲。
“为什么?”夜清淡淡抬眼。
“……”楚容珍抿唇。
“在本王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小东西,瘦瘦小小,看起来弱小如稚子般……”
“那王爷要小心点了,哪怕是稚子,同样是致命的。”
看着楚容珍低头模样,根本看不到她脸上表情,夜清淡淡浅笑,伸手勾着她的长发把玩。
“你外表是稚子,内在是毒蜘蛛,这一点,本王很清楚。”
“王爷就不怕己经落在我的网上,一步步正走入我的陷阱?”
楚容珍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的腿,眼睛抬也没抬,娴静柔和,好像刚刚带着杀机的话只是错觉而己。
夜清的手一顿,突然狂妄之极的纵声大笑:“不过是蛛丝网而己,就算本王心甘情愿走入其中,小东西你就一定能留下本王?最起码,现在的你太弱,弱小的你所织的网不堪一击!”
夜清的狂妄大笑没有引起楚容珍的不悦,反而十分认同的点头:“确实我的网不堪一击,不过王爷忘了,世上有一只蛛,从不靠网捕食,而是靠毒!”
“那本王倒想看看!”
夜清不在意笑了笑,看着楚容珍那温柔的侧脸,掩下复杂幽暗的双眼,闭上眼,不再言语。
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看着好像睡着的夜清,缓缓伸了一个懒腰。
现在估计己是半夜时分了吧?
缓缓抬起夜清的腿,哪知他的腿如重沿,根本就抬不动。
哪怕她运用上了内力,可是夜清的双腿如沉石般,不动不动,让她泄气不己。
似放弃般,身体直接向后倒,双手成枕,盯着床帐顶部,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清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楚容珍闭眼,微微一笑。
沉静,柔和,两人都静静闭眼,这时,一行纯白的身影闪了出来,半跪在夜清的床边,扫了楚容珍一眼。
“主子,陛下来了!”
楚容珍瞬间挣眼,直接坐了起来,下意识四处扫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
夜清见状,一手扯着楚容珍直接带到床上,掀开被子将她与自己盖了起来。
“不想死就别动!”
楚容珍下意的挣扎,耳边传来夜清的警告。
就在这时,房门被直接推开,楚皇一袭龙袍挺着大肚子直接闯了进来,看着缓缓起身冷着脸的夜清,双眼四处扫了几下,笑道:“打扰爱卿了!”
夜清起身,右手放在被子外面,左手被子里面揽着楚容珍,冰冷的扫向楚皇,神情清冷不带一丝情绪,只是静静看着,楚皇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这么晚了,陛下有事?”
楚皇看着夜清那清冷的模样,讨好的笑着,肥胖的脸上双眼微眯,浑浊的双眼看向夜清时浓浓的情欲。
“宫中有点不太平,刚刚巡逻的侍卫说有疑似刺客的身影在宫中乱晃,朕有些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夜清垂眸,完全不在意,冰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看也不看楚皇一眼,如冰雕,拒绝楚皇的接近。
楚容珍躲在被子里面,抱着夜清的腿贴得紧紧的,因为她的身形瘦小,躲在被子中倒也没有什么异样。
刺客?该不是她闯进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吧?
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楚容珍抱着夜清大腿的手也紧了紧,心跳微微加快。
感受到被中人儿的紧张,夜清大手轻轻搂着她的背,似安慰。
夜清冷淡抬头,冰冷俊美的容貌如雪莲,美的惊人,也冷得渗人。
“多谢陛下的关心,不过本王这里有暗部守卫,任刺客的能力再高也无济于事。”
楚皇讨好的笑了笑,看着夜清那一直冰冷没有任何改变的脸,只能失落的垂眸,点头。
“那么,朕就不打扰你了,你先睡!”
“嗯!”
楚皇说完也没有主动离去,夜清见状,伸手一指,帷帐散落,隔了楚皇那热烈又恶心的目光。
看了很久,楚皇才恋恋不舍的离去,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期望他会看他一眼,跟自己多说一句话。
最终,楚皇离去。
楚容珍从被子里爬了起来,趴在夜清的腿上,张头四处警惕的看着。
“一行,小东西进来有人发现?”
一行跪在床下,“没有接到相关消息,属下再去去查一遍。”
“嗯,处理掉!”
一行点头称是,轻身一闪,直接离开。
楚容珍没有发现她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的暖昧,趴在夜清的腿上晃着头,好心情打趣。
“没想到王爷你的日子真不好过,被楚国最高权力者惦记着。”
“你又没有看到,怎么知道本王被惦记上?”
楚容珍得意一笑,伸手指着自己耳朵。“听的,一个人的情绪不用看只有听的我就能听出来。”
夜清眯着眼看着趴在他腿上却毫不自知的楚容珍,幽幽一笑:“那你能听出本王现在的情绪?”
楚容珍抬头,对上那双邪气万分的双眼,诡异的唇角弧度,还有淡淡压低的声音……
低头看着自己的处境,发现她正直接趴在夜清的双腿上,姿势是那般的暖昧……
楚容珍有些无措,连忙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情绪,跪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膝上,摇头:“听不出来,先不说这个,王爷可要帮我去查千九?”
“你倒是笃定本王能查得出来!”夜清好笑的看着她,小小一团缩在一个角落,让人忍不住怜爱。
“王爷的手中有暗部,暗部历来就是暗中监视朝中大臣防止他们心生异心的暗中势力,想必平时暗部的人就一直在活动着,想要查一个人比别人来得容易……”
“所以这就是你想要帮助第一个来找本王的原因?”
楚容珍点头,直白到令人牙痒痒。
“对,我认识的人中,可以直接监视大臣之家的只有暗部,千九的身份我猜测与暗中给姐姐下毒之人有很大的关系,总觉得不是皇后,另有其人!”
夜清听着楚容珍的分析,赞赏勾唇。
“为什么这么认为?”
“皇后娘娘好像与战王私通过吧,我怀疑这或许是战王那边的动作,战王爷的野心在朝中不是秘密,如果是利用皇后娘娘动用她手中棋子,而他手中握着解药交易遗诏的话,谁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去……”
夜清伸手摸着她的头,笑道:“你自己不都是猜出来了吗?千九本是战王的医者,皇后与战王纠缠不清……”
夜清的态度说明了一切,楚容珍双眼发亮,大力点头。
“对,千九是战王府中出来的,从楚王妃的态度来看,千九或许真的是鬼谷传人,但问题是如果千九真是鬼谷传人的话,战王能控制他就有些奇怪。隐世一族通常不喜名与利,臣服一人多半靠喜好,那个千九我见过,为人高傲像是常被人尊敬,臣服一人有些不可能……”
“所以你才想查千九与战王中间发生了什么?”夜清淡淡接话。
“嗯,或许千九是一个突破口,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
夜清挥挥手,一个白衣人出现。
“查!”
白衣人似鬼魅般离去,楚容珍见状,对着夜清低头道谢:“谢谢!”
夜清看着楚容珍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轻轻笑了。
“不早了,本王送你出宫,下次有事别闯进来,小心你的小命真的玩完、你的门上系根白带,本王有空就会过来……”
一边吩咐着,夜清起身穿戴好衣衫。
楚容珍从跪坐改为下床,伸手整理了身上的裙子。
“刚刚陛下突然闯进来,是因为有人发现的我的身影?”
“估计是,本王这里可是有不少的眼线。”
“唔……真是意外,王爷身边竟然还会有探子监视着。”
“本王不是神,哪怕是陛下,他身边的探子反而更多。身份越高,想要从你身上得利的人就会越多,这很正常!”夜清头也不回,淡淡道。
“王爷不担心我接近你就是想要从你身上得到好处?”楚容珍直白到令人无奈。
夜清穿戴完毕,听到楚容珍的话时,转身双手捏着她的小脸,无奈又温柔笑道:“你的小心思本王早就清楚,没有人能从本王身上得到好处,除非是本王自愿!”
“痛……”楚容珍小脸被捏变形,皱着脸,鼓着脸不断抗议。
夜清回神,看着楚容珍小脸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惊奇又愉悦。
竟不理她的抗议,揉着她的小脸玩得不亦乐乎。
“松……开……”口齿不清,楚容珍双眼不敢置信。
“……”当作没听到,继续揉。
“给……窝……松开……”竟然这么对待她,竟敢……
“……”还是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放……开……”楚容珍眼中充满水光,可怜兮兮。
太丢人了,双手就像铁钳一样根本无法奈何,只能像被揉面团一个被蹂躏。
“哈哈……”
看着楚容珍的反应,夜清最终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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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这刑法有典故可追。
武则天为帝的时候,有一个地方酷吏,他审问不肯招供的犯人时就是用了这种刑法,后来也是死于这种刑法。
粉丝值前三名获奖名单:
第一名:小宝哥
第二名:污骨头
第三名:小小宇宙
出来冒个泡,月光好发放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