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走了,野人兄归来(2 / 2)
手一触上野人兄的胳膊,鲁达玛便感觉到滚烫的温度自手掌间传递出来。
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这是发烧了才又跑回来的啦。
真想一脚把他踹出草垛子,让他自己等着烧死去算了,他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那只黑豹子,被一口咬死呢。
提到黑豹子,鲁达玛猛然想起,对了啊,那个大家伙哪里去了?
按说它应该属于昼伏夜出的啊,难道是赶路的豹子,休息够了就走了?而昨天半夜在它走了以后,野人兄才回来的,所以才没有遇到?嗯,一定是这样,鲁达玛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做不到见死不救,鲁达玛还像前两天一样,给野人兄换了干燥的地方躺着,然后就出去收集露水,并找一些类似蚕蛹及蝗虫、蚂蚱这样可以吃的昆虫以便果腹之用。
鲁达玛此时十分感激那只“过路”的黑豹子,它的慷慨,让她吃了穿到这个世界后唯一一顿饱饭。
运气不错,找到了三只茧子,还逮到了一只蚂蚱,鲁达玛回到草垛子边上,敛了些昨天没有烧完的“柴禾”,生火“做饭”。
在等“食物”烤熟的工夫,又弄了些草根,捣成稀烂,给野人兄降温。
本来昨天都好些了,怎么又烧得重起来了呢?
“让你乱跑啊,发烧又厉害了吧,哼,活该!”鲁达玛絮叨着,手里也没停下降温的工作。
野人兄似是听到了她的唠叨,睁开眼瞅了瞅鲁达玛,眼里都是血丝。
“别看我,看我,我也要说你,病没好瞎跑什么啊,真是的。”鲁达玛也不管野人兄能否听懂。
“别再乱跑啦,你这样反反复复的发烧,可不是好事,我可不想你烧成傻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伴儿啦,快点好起来吧。”
野人兄似是听懂了鲁达玛的话一样,抬起一只布满薄茧的粗糙大掌,轻拽了下她裹在身上当衣服的浴巾,便又闭上了眼睛。
“喂,你怎么和昨天晚上的黑豹子一样啊,把我的‘衣服’拽掉啦,流氓!”
安顿好了野人兄,鲁达玛试探着往离自己驻地更远的地方走了走,想看看有没有湖泊。这片大草原上既然有野生动物,那么它们就一定有喝水的湖泊或者河流,那里面一定会有鱼,有了鱼那么她就不必每天吃虫子,过鸟人一样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