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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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的行宫守卫森严,不止有柔然王族的护卫队,还安排了柔然阿伏干氏的精兵进行把手,这些从草原上一路杀出来的铁血汉子最为凶猛好战,有这些人守卫,自然如铁桶般牢固。
贾琏一身紧身夜行衣,站在远处的屋檐上看着行宫门口重重守卫,黑眸在这暗夜中依然看得出极为明亮。这些人的军衣上刻着阿伏干的标志,说明住着的定然是柔然三皇子郁久闾楼凤。果真是的来全不费功夫,如今柔然政权有近一半都在此人手中,若是能生擒此人,后面就好办多了。
一辆送水的滚筒车出现在内城的街道上。慢慢的往行宫的方向驶去。
待到了宫门处,两个彪形大汉拿着大刀走了过来,拦住了去路。送水的是柔然内城的柔然人,虽是熟练,但是守卫们依然将车上车下查了个遍,方才放了行。
送水的马车慢慢的驶了进去。
待马车行至一隐秘之地,推着的一人身子开始发起抖来,背对着身后之人道:“大爷,我把您带进来了,您放过小的吧,小的保证不会乱说话的。”
只见身后穿着柔然民装的中年男子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是刚刚穿着夜行衣的贾琏。
贾琏眼眸一寒,出手极快的将人击倒在地。
“对不起,我不能相信你。”只有死人才是最可信的、
外围的护卫队严密,内宫的显然就少了许多,偶尔几个穿着兽毛铠甲的士兵走过,便又空无一人。
因是深夜,各处都显得静悄悄的,只有宫殿檐上面的灯笼放出柔和的光。
贾琏没想到这内宫殿的布局竟然这般像中原宫廷的建筑。顺着黑暗处迅速的过了走廊,又弯了几个拱门,这才到了主殿。按照之前得到的地形图来看,这主殿是柔然王的住所,一般不会有人敢随意住进去,但是此时这里面却透着微微的灯火。一伙巡逻的柔然士兵路过,贾琏敏捷的隐蔽在屋檐下的黑暗中,贴着宫墙往宫殿后的隐秘处移动。
“楼铭太子如今手上的势力都在楼争手中,不知殿下接下来准备如何行事?”声音嘶哑,带着沧桑的味道。是一个苍老的老者声音。
“郁久闾楼凤?”贾琏顿住动作,全身挨着墙面,屏声静气。细细听里间的谈话。
楼凤轻蔑的弯唇,“舅舅觉得该如何?哼,那个孽种,父王一直以为楼争是他的骨血,不止给了他柔然王室尊贵的姓氏,竟然还将郁氏的精兵给了他,待哪日他带着中原的人打过来,只怕父王悔恨都来不及了。”
听到这里,贾琏便明白里面的那位老者竟是柔然大将阿伏干岳泰。此时两军对峙,没想到柔然大将竟然在后方来了,不知冯唐父子可知道此消息。
只听阿伏干岳泰叹道:“荒唐,英明的柔然王竟然犯下如此荒唐之事,哎……”
当年柔然王和茹公主的那段荒唐往事早就惹下众怒,就连楼铭太子虽然明面上说是王后的子嗣,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他是王上与茹公主的子嗣。好不容易茹公主跟随元朝皇帝回了中涂,结果生下这个孽种又谣言是王上的血脉,这个妖女,果真是要祸害我柔然啊!
“茹公主?”贾琏心里暗道,“柔然唯一一位入中原后宫的便是郁久闾茹,也就是忠顺王的生母,如此说来,这位公主竟是和自己的兄长有私。贾琏眯着眼睛,继续听着里间的动静,便听郁久闾楼凤轻蔑道:“哼,如今他已经是本王子手中的鱼肉,任我宰割,看他还能如何嚣张。父王就算怀疑他是自己的骨血,却到底不能肯定,届时他也不能为了这个孽种杀害我这个名正言顺的血脉。”
老者道:“那……殿下有何良策让此人臣服。”
“哼,他脾气倒是硬得很,软硬不吃,不过本王子已经想通了,若是他不同意,便让那些不听话的绊脚石都除掉,柔然不缺这几个人。”
“这……”老者皱着眉头,不甚赞同,“殿下,那可是五万柔然子子民啊,更何况他们都是柔然的精兵强将,可堪大用。”
郁久闾楼凤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含着冷笑道:“本王子就是要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柔然真正的主人!”
“看来柔然人果真在内斗。”
贾琏眼眸一闪,轻轻一跃,又悄声无息的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的行宫内一片寂静,巡逻的守卫三三两两的,大多数都守在外围。靠近行宫西边的殿内传来一阵阵咳嗽声,守卫们亦是未曾理会,只有一个小宫女出来禀报了一声,一个守卫点了点头,又往主殿的方向跑去。
小宫女进了殿内,便往内殿的榻前跑去。
待见到那床边滴落的点点血迹后,大惊失色,“王子,您怎么了?”
床上侧躺着的赫然是刚刚的白衣男子——元帧,也就是贾琏寻找已经的忠顺王。
忠顺王捂着心口瑟缩在一起,心口的痛楚和骨子里的寒气一波一波的,如万蚁钻心一般。
小宫女吓得跌倒在地上,又慌忙的爬了起来往外面跑去,内殿只余下忠顺一人沉重的呼吸声。
“郁兄?”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
忠顺还未睁眼,便感觉到身子被扶了起来,随即最终被塞入了什么药丸子。忠顺死咬着嘴唇不吞下去,却不料颈脖处传来一阵刺痛,张嘴便吞了下去。“咳咳咳咳。”
“郁兄,是我。”
这辈子被人称皇弟、王爷、王子。就是没有被人称作郁兄,莫不是找错人了?忠顺苦笑,没想到自己也有做人替身的时候。郁兄……郁兄……不对,似乎有人如此称呼过自己!
忠顺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之色,慢慢的,眼前的视线清晰起来,出现的便是一章年轻的脸。这是……“贾琏?”
贾琏见忠顺终于睁开了眼睛,心里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是我。”
忠顺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你如何会在此?”
贾琏刚要说话,便听到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