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都是演戏(2 / 2)
“凤琰,不,应当说晋王殿下,你曾夸奖过我,学得一身的好功夫,就是身为男子的你从小练武,也多有不及,这一剑,就是防范我发作的时候你无法抵挡是不是?嗯?”北唐瑾倏然笑得极为柔和,凤琰却猝然一惊,不可置信得望着对方,没有想到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她的思路如此清晰,在短时间内,就将他的算计看在眼中。
对于他的惊愕她并以为意,继续道:“这一剑的确是将我伤得很重。”她慢慢地后退一步,手握着剑柄,却并无一丝痛楚的表情。
众人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皆知道北唐瑾的武功从小被静箴大师指点,不容小觑,因此都戒备起来。然而,太晚了,北唐瑾迅速拔出胸中的长剑,鲜血喷涌如泉,直喷了站在他最近的凤琰一脸,然而她却没有皱一下眉头,迅速点住穴道以止血,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在众人还未看清前,北堂芸的脖子上已经架上了长剑,被她作为人质和挡箭牌,压在胸前。
“放了芸儿,她是无辜的!”这次是三个男人一同喊出,多了一个她的三弟北唐峰,然而,北唐瑾只是看着一身铠甲的北唐洵,她的父亲。
“无辜?”她的嘴角尽是冷嘲和苦笑,就那么望着北唐洵,道:“父亲,你明知道母亲和大哥是为王氏所害,你却不予追究,甚至为她掩盖,你对得起母亲当年的一片痴情和宣宁侯府的知遇之恩么?当年祖父提拔你,将你培养成一代将才,祖父临死的时候,你是如何在祖父面前发誓的,你说会照顾好我娘,会将大哥培养成你唯一的继承人,可是,你是怎么做的?纵容王氏在母亲每日食用的玫瑰膏中下了慢性的药,不仅如此,母亲死的时候,你居然跟祖母说,母亲是得了急性病!”似乎是一口气说了太多,有些累,她顿了顿,继续道:“大哥是你的第一个儿子,我是你第一个女儿,王氏当年暗害我们落水的时候,你却视而不见!你真是我的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