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 婆婆相看儿媳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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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冷色系的套裙,却不显得沉闷拘谨,反而有种令人生叹的高贵,只是也透着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姜云朵心底暗暗想着,想着之前大哥说的她只是章家的下人之女,身份地位都微末,可这气度风姿比起名门小姐来还要贵气,没有一丝一毫的鄙薄卑微,也难怪让章汉原倾心了!
姜云朵打量着章秋霜,章秋霜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姜云朵,沉静娴雅的坐在那里,容貌自不必说,比起岛上的任何一个女子来都要美艳,气质更是绝佳,姜家大小姐的做派和高贵发挥的淋漓尽致,那双眸子里闪动着剔透玲珑、洞悉一切的智慧,也是,云旗那么不羁散漫的性子都被她收复了,怎么能没有一点傲人的本事呢?
“看的这么入迷,可是看中了?”章韵诗也没有站起来,两人的关系很熟,她只是随意的把身边的椅子搬了搬,让了章秋霜坐下。又对着姜云朵笑着道,“云朵,你可不要被你这位婆婆给吓到,秋霜就是看着面冷,其实心肠热着呢。”
姜云朵礼貌客气的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按说章秋霜也是抛弃了章云旗,她该是见了人要恼恨才是,不过此刻,她却诡异的生不出那样的情绪来,当年也许又是一出无奈的苦情戏码。
章秋霜也没有开口,端起面前的茶杯来优雅的品着,眉宇之间锁着一抹沉思,
见状,章韵诗在两个沉默的人身上来回看了几遍,语气轻快的道,“怎么都不说话呢,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埋在心底苦的只是自己!”
闻言,章秋霜看向她,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是解放了?”
章韵诗叹息一声,声音有一丝怆然,也有一抹释然,“嗯,跟云朵说了之后放下了,现在想想,以前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真是太傻了,白白和儿子错过那么多年。”
章秋霜冷艳的脸上闪过一抹悲痛,“你身边有爱你的丈夫,还有小锦孝顺你,就是许攸……天天在电视报纸上你没有一日不看,而我……不管是哪一个都见不上,还要天天面对不愿看到的。”
“秋霜!”章韵诗握住她的手,心疼的叹息一声,“这些年也真是苦了你了!”
章秋霜收回情绪,摇摇头,声音已经平静,“这都是命,是我的命该如此,怨不得任何人!”不管是自己的出身,还是喜欢上那个人,还是未婚生子,还是被那人所背叛伤害,到最后嫁进高家,一步一步都是天意如此,半分不由人!
闻言,章韵诗也一时沉默,那些过去她也是清楚的,越是清楚,便越是知道当年的无奈与哀痛,真相有时候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心境,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姜云朵忽然淡淡的道,“我从来相信,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怨天由命的人多半是不肯面对现实的逃避,是明明知道自己痛苦的需要救赎,却因为害怕而任由自己挣扎,然后最后无奈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天意,归为是命该如此。”
这话一出,章秋霜的身子猛地一颤,视线紧紧的锁住她,章韵诗也震惊的看着她,“云朵,有些事你不知道,当年……”
姜云朵摇摇头,打断,漫不经心的道,“章汉原先生曾经来找过我!”
闻言,章秋霜手一抖,旁边的茶杯倒了,水泼了她一身,她却仿若不觉,一张冷艳的脸苍白一片,唇轻微颤动着,却是说不出话来,见状,章韵诗忙拿过毛巾先处理好了桌子上的水,才讶异的问,“云朵说……章汉原找过你?什么时候?可是说了什么?”
姜云朵也无意瞒她们,平静的道,“就是昨天下午,在丽宫,我和大少一起见的,说了些以前的旧事!”
章韵诗的脸色有一抹沉重,看向章秋霜,章秋霜紧紧攥着手,狠狠闭了闭眸子,再睁开时,里面是令人心悸的清冷,“他可是说我……抛夫弃子,不守妇道?说我冷心无情,说我……”
姜云朵心底叹息一声,摇头打断,“都不是,他看起来也很是痛苦,当年的事情也许只是个误会罢了。”两个人明明都对彼此有情,却二十多年这样生生折磨着错过,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他会痛苦?”章秋霜冷笑了一声,“他天天呼朋唤友,左拥右抱,玩的不亦乐乎,这岛上谁不知道他风流多情的花名!”
“可是,他未曾大婚!就算是再玩闹,也不曾有哪一个女人占了章夫人的位置!”姜云朵淡淡的指出!
“是啊,秋霜,这说明他心里还是……”章韵诗也在边上劝慰着。
章秋霜无助的摇摇头,恨声道,“他哪里是心里有我?他是怕娶了女人有人管着影响了他继续风流多情!”
章韵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求助的看向姜云朵,直觉的就把她当成了拯救的天使一样,姜云朵心底无奈又觉得好笑,自己到底是有多伟大,自家还有一摊子事理不清呢,可……眼前的人是某只的母亲,算是自己的准婆婆,她还能真的狠心不管么?“其实当初的那件事是个……算是误会吧,章汉原先生对大少解释过,他和那个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是酒喝多了,所以才一时……”
说实话,这样的解释着实有点虚弱,因为章汉原的风流名声不是空穴来风,就算是逢场作戏为多,可到底还是在那种地方混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若是心里有人,就该为她学会收敛,可是他没有,或许是他的性格使然,也或许还是当初爱的不够深,最起码不能为对方学会隐忍,还有舍弃,不然他们也早已成婚,云旗更不会背上私生子的身份。说到底,章汉原还是做的不够好!
果然,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章秋霜觉得好过一点,反而更加的悲愤,“酒喝多了?他怎么不说若是他一点心思都没有,又怎么会给别人灌醉他的机会?又怎么会和那些个人女人……就算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又能说明什么?说明他能为我守身如玉?呵呵……他以为我只是在意章夫人那个位置么?若是真的在意,我又岂会生下云旗……我只是想要他而已,哪怕一辈子没名没份都可以,偏偏他连这点的念想都不肯给我,那个混蛋!”
章秋霜的情绪忽然崩溃,爬在桌子上,肩膀颤动的厉害,章韵诗心疼的喊了一声,“秋霜……”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无措着,姜云朵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什么都不必做,人在最痛苦的时候,其实是不想要别人的安慰的,只要陪在一边任她发泄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