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狗改不了吃屎,你的温柔会吓死人(2 / 2)
老虎烦躁地跳动,打滚,想要甩掉她,第一次滚过婉奴差点被甩下虎背,她猛地抓了两把虎毛,老虎吃痛再次滚地之前,婉奴跃了出去,从怀里掏出弹弓握在手中,一个滚地在地上抓起石头……
弹弓还未准备好一个身影落在她的前面,只听老虎一声惨叫,双脚烦躁地抱头。
婉奴见到恒乙手握黑铁毛笔,锋利的笔尾从虎脸上画过,正中老虎的眼睛、鼻子、嘴巴。“呵,看不出来,你恒乙的‘乙’字练得不错嘛,一笔让它双目失明,还破了虎鼻。”
“小姐,求求你别再说笑了,快走,我就会这一招。”恒乙拉着婉奴回跑。
“你这支笔价格不菲吧?我怎么没有见过?”婉奴并不惊慌,虎眼已瞎,看不清楚目标,它在旁边翻滚只有等死。
“其一,恒乙酷爱笔,其二,防身用,没想到关键时候救了婉奴。这是恒乙用所有的私房钱才去订做的。”恒乙说罢拉过藤蔓递给婉奴,没想到藤蔓掉了下来,他们抬头见到南宫诗琦将藤蔓拦腰斩断。
南宫婉奴第一次用仇恨的眼光瞅着她,你居然想我死?玩过火了吧,都不念是同一个南宫府出来的?
她轻轻拍了拍恒乙,说道:“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随便用,在账上记着就是了。”
“小姐,我们上不去怎么办?”恒乙焦虑不安,左边是森林地势更加低矮,只能越走越远,右边是高坎,现在又上不去,如果耗到天黑狼群虎豹出没就更危险了。
这时,上面传来打斗声,‘嗖嗖嗖’的剑气破空划过,招招隐含着戾狠的杀意。
“你是谁?”夏侯绝怒声喝着。
“路见不平之人。”南宫婉奴听出是苏楚材的声音,打斗中二人双双落入坑里,婉奴见到苏楚材用羊皮罩着面,似乎并不想让人看到那张太过醒目的刀疤脸。看阵势,夏侯绝并不是对手,眼看被逼得节节败退。
苏楚材眼里喷着煞气,招招攻击他的要害,一招漏洞直刺夏侯绝胸膛,眼看就要刺中……
‘铛’的一声响,一枚暗镖飞来,打歪剑锋,剑刺进了夏侯绝的腿部。
宇文宗泽凌空跳到夏侯绝身前,向苏楚材拱手抱拳道:“英雄好伸手,在下宇文宗泽,这群孩子不懂事,冒犯了阁下,请你给在下一个面子,高抬贵手。”
苏楚材并没有回话,退后一步一拱手,迅速离去,隐匿到巍巍森林之中。
夏侯绝痛苦扭曲着脸,抱着腿狠戾地瞪着南宫婉奴,那股敌意也许来自他莫名的吃败或差点丧命。
宇文宗泽瞪了夏侯绝一眼,提着他把他送出坑去,一堆人围上去搀扶安慰。
宇文宗泽向坡下再看了一眼南宫婉奴,闷声喝道:“胡闹。”
又飞身而下,伸掌劈向老虎脑门,一掌毙命。与侍卫肖剑双双将南宫婉奴和恒乙托上坎来。
“婉奴,没事吧?”宇文宗泽见婉奴身上没有伤痕,但见她面色沉郁,关心的语气变得轻柔。
夏侯凌薇噘嘴跺脚,西门映虹紧蹙眉宇,其余人都探询的目光看着他们。
“王爷,夏侯绝只是教训门臣,与婉奴姑娘并无过节,我们只是闹着玩儿,没有敌意。”夏侯绝以表兄自居,推开扶他的秦超跛着脚上前向宗泽王轻轻解释着。
宇文宗泽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婉奴撩起凤眸,声音清冷鄙夷地问道:“他们都是你的人?”
“你什么口气?我们怎么了?我们当然是王爷的人。”夏侯凌薇盛气凌人指着南宫婉奴叫道。
“滚……”低沉森冷的声音从宗泽王口中喝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平时宗泽王对舅舅家的表妹夏侯凌薇是恭敬礼貌,他在外花心,不管夏侯凌薇如何胡搅蛮缠,他都是礼让三分,大家都明白他最终都会娶夏侯凌薇入王府。
而此时他们感到森森寒意,夏侯凌薇退后几步,身体微微颤抖,“宗泽哥,我又没有说什么?”
宇文宗泽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指着衣衫褴褛的杨允和周洋说道:“你们俩先走吧。”
“谢谢王爷,奴才告退。”杨允和周洋向宗泽王抱拳,回头向婉奴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王爷,他们在我父王面前参我一本……”
“我说你猪脑袋,他们背叛你了吗?你在外面胡作非为你以为我不知道?看来绍辉王是该管管你了。叫他们都散了。”宇文宗泽伸手一挥甚似不耐烦,不想再纠缠。
南宫婉奴淡漠地瞧着宇文宗泽,这算什么?难道他们平时不是一个鼻孔出气吗?假慈悲,她自言自语道:“残忍的家伙。”
夏侯绝挥手遣散众人,听了南宫婉奴责骂的话,伟岸的身躯蓦地转回,审了宇文宗泽一眼,向南宫婉奴福身道:“婉奴姑娘说残忍那就是残忍,我错了,我改。”夏侯绝叫嚣地挑挑眉,点头退却,他的理解是刚才婉奴在告他的状,告他残忍。
夏侯凌薇嗔怒不愿离开宗泽王,被西门映虹劝解着拉着她离去。
“唉,真是扫兴,每次见到婉奴都有状况发生,能不能在一个春光明媚春暖花开的日子,让我们幸福地相遇?”宇文宗泽搓搓手,开朗灿烂的笑又回到他的脸上。
南宫婉奴戏谑一笑,见到他的暖笑,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出了状况,只要能有宗泽王帮忙解围,婉奴感觉天天都是春暖花开。”
“哈哈哈……好个天天都是春暖花开,吉言吉言啦。”宗泽王望望天继续说道:“已过午饭时间,我们回城吧,本王今天坐东,婉奴想吃什么?”
“好,那你动手,就在此地烧烤雀鸟吃吧。”婉奴说着,就地在石头边找了个背风的位置坐下。
旁边悠闲的马儿啃食着嫩草,马尾应和作微风轻摇的野花,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如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宇文宗泽也来到石边坐下,谦意地抓抓头,“可是可以,只是我不会杀鸟,一会儿我帮忙烤吧。”
“……”无语,只会杀人不会杀鸟?
“婉奴,你知道虎身上什么最好吃吗?”宗泽王想起坡下躺着猛虎,想吃它的肉。
“不知道,是什么?”她看着肖剑拣来木柴,架在旁边升火。
“虎脑花,只是我不会弄。”宇文宗泽老实地说着。
“脑花?好啊,用树叶包着烧好就成,应该很嫩。”婉奴兴奋地站起来,看见肖剑会意,跳上树摘了几张树叶飞身跃下坎去取虎脑花儿。
恒乙将剥了皮的雀鸟洗净拿回来,婉奴配合着从恒乙书包中取出竹筒,倒出食盐,将盐摸在雀鸟肚子里,再用叶子包好放进火里烧。
不多一会儿肉香味传来,他们脸上不但有了笑意,还有那一道道的黑灰。
“好吃好吃,婉奴,想不到你就摸上了一点食盐就清香味美,本王服你。”宇文宗泽毫不讲究地撕扯着小鸟,吃得有滋有味。
“你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尝尝乞丐吃的东西,会感觉更好吃。”婉奴挑动眉梢,噘着嘴儿含着鸟腿含混地说着。
“是吗?想不到乞丐也有人羡慕的地方,随遇而安,围火而食。”宇文宗泽说完,抬头看着婉奴的花脸,笑得半天直不起腰来。肖剑与恒乙抬头看着她的花脸,唇角也抿出笑意。
婉奴大概明白他们笑什么,她不动声色将手伸到木炭上摸了一把,正色地说道:“王爷,你的脸花了,我帮你擦一下。”
“是吗?我的脸也花了?那好,谢谢婉奴。”他看着婉奴的花脸忍住笑,举着脸让婉奴帮他擦拭,婉奴迅速举手一撇一捺给他画了个大大的八字胡须。
然后自我陶醉地笑个不休。
浓墨八字胡在俊脸上显得异常醒目,恒乙与肖剑也忍俊不禁。
宇文宗泽佯装不知道地问道:“擦拭干净了吗?”
“差不多了。”婉奴白了他一眼,你就装,两兄弟都会装,好不容易忍住笑,继续啃手中的烤肉。
“谢谢婉奴,你尝尝虎脑花,真像你说的又鲜又嫩。”他用竹筷喂她,婉奴没有伸嘴去接,而是自己用竹筷夹着尝。
“不客气。”
宇文宗泽讪讪地收回手,自讨没趣。肖剑坐在旁边瞅着他们,自家王爷在女人面前何时这么窘迫过?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城吧,上课已经迟到了。”婉奴想着,一会儿宇文桦逸见她迟到一定会啐啐念叨半天,还要留她下来罚她,忍不住摇摇头。
“好,我们回吧。”宇文宗泽也站了起来。
回城途中,婉奴看着宗泽王的花脸忍不住破颜而笑,他的侍卫肖剑也很配合,并未帮他擦去,似乎明白主子的心思。
南宫婉奴与见面熟的宗泽王在一起感觉没压力很开心,就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也许正因为他不是自己心上的那个人,对他没有要求和苛刻,只是单纯为快乐而快乐,自然会开心。
当她想起桦逸王,淡淡的愁绪飘上眉梢。
宗泽王瞅着她,伸手接过肖剑递来的手帕擦去自己嘴上的木炭,幽幽地说道:“想他了?”
“谁想他了?驾。”婉奴回头嗔道,然后挥手一鞭向前奔去,“你们回吧,我上学去了。”
“还有,恒乙,你也回吧,不用跟我到重生堂。”婉奴的声音随马蹄声远去。
南宫婉奴奔到重生堂门前,将缰绳抛给守门的吴老,边跑边叫着,“吴老,麻烦你帮我停下马,我来不及了。”
“不用急,你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真佩服你的学习态度,都快放学了你也要来报到?”吴老一脸的笑意,不知道是讥讽她还是真的佩服她。
“还是吴老了解婉奴,习武必须认真,报到也是对教官的尊重,下次我给你带壶佳酿来。”婉奴摞下话,人已跑得不知去向。吴老牵着马微笑摇头。
婉奴跑到四级教场,见到大家都在自由搏击,只是未见到宇文教官那潇洒的身影,映入眼睑的是一尊肥胖的背影,她绕到前面惊奇地看着他,“何二爷?你是插班生?是不是从回校园又感觉自己小了几岁?”
何二爷整了整衣衫,正色地说道:“何某很像学生吗?”
“不,绝对不像,象教官。哦,何教官?哈哈哈,没想到宇文教官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洒网的角色,啧啧啧,我们的武学能指望你们这些教官吗?”南宫婉奴玩世不恭地踏了踏脚,然后一副讨好的笑脸说道:“何教官,你教我轻功吧,打不过的时候还可以逃的。”
“听说你踩桩很稳,身形灵活,轻功的基础已奠定,桦逸王说他要亲自传授给你,他的内力轻功都在我们之上,只是……”何二爷看着她说话稍有迟疑。
“只是什么?我不用他传授,我让我哥哥教一样。”谁稀罕让他教,还卖什么关子。
“王爷昨晚一身湿衣在后院站了半时,身体受了风寒,今天没能来上课,何某是来顶他半天,婉奴你去王府看看王爷吧。”何二爷的语气近乎恳求。
“不去,一个大男人一点感冒不算什么,真是小气,再说,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南宫婉奴噘嘴生气地转到一边,这初春大冷的天,穿着湿衣站在院中?他傻啊。昨晚?不是比自己先离开温泉池么?不换衣服站在后院做什么?脑残。
何二爷欲言又止,很想说她比大夫还管用的。
一会儿杨琪惊喜的跑过来,拉着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最后的目的是想与她一道到南宫府去玩。婉奴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不就是惦记自己的哥哥吗?她毅然决然的答应了。
街上,杨琪的侍女小桐帮婉奴牵着雪里驹,她们俩悠哉游哉向南宫府走去,在离南宫府不远的地方,她们碰见南宫诗琦与她的侍女彩云,二人骑马奔来。
她们平时上学都不骑马,只是因为上午到郊外玩耍后没来得及回家放马。
婉奴见到她们心里一乐,她不傻,上次在民街广场较量,她知道桦逸王给她的玉佩宝贝可以挡南宫诗琦的真气,只要能挡她的内力,婉奴就不再怕她,今天中午她不是想要她的小命吗?哼,现在,她想让这个姐姐吃点苦头。
现在,槿榕哥哥不会帮诗琦,她爹爹公事繁忙她们不敢去打扰他,她的亲娘西门碧在祠堂念经思过,南宫府现在由三姨娘金姨娘暂管,金姨娘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平时巴结西门碧那只是为了孩子,碰上不是自己的孩子打架的事儿她一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婉奴唇角扬起浅笑,从怀里陶出弹弓,一颗石子打了过去,正中马儿踝关节麻胫处,马失前蹄,南宫诗琦毫不提防一个滚地翻跳了起来。
“小姐,马怎么无缘无故捽了?你没事吧?”彩云惊慌下马奔上前去。
南宫诗琦没有回话,她当然知道马不会无缘无故摔倒,她跳起来后,见到转角处的南宫婉奴,随即什么都明白了,她边骂边挥动马鞭奔了上来。
“你真是找死,从来都是唯唯诺诺求我饶过你,今天居然敢偷袭?今天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南宫诗琦挥鞭‘嗖嗖嗖’上前,攻击婉奴,婉奴身影灵活,左翻右闪,她就是打不着。
南宫诗琦生气发掌,掌波向婉奴袭来,婉奴佯装吃痛求饶,“姐姐别用内力,妹妹受不住啊,我求求你。”
“小姐你怎么了?”彩云见南宫诗琦满头是汗,表情苦痛,焦急地叫着。
“我不知道,我的内力源源不断外泄,我收不住。”南宫诗琦吃力的说着。
南宫婉奴也很吃惊,一股内力吸入身体,在体内流窜,她随即下蹲马步,学着上次宇文桦逸给她的口诀,慢慢梳理体内的真气,让它们与自己的内力归为一体。
“婉奴你这个妖孽,你学了什么邪功?居然吸走我的内力。”南宫诗琦红着眼,吃力的叫着。
南宫婉奴起身收势,站起身来说道:“哪有,是你自己走火入魔了吧,我刚才也有内力外泄,只是我内力本来不多,被我控制住了。”哼,你学习不是很用功吗?那就再慢慢练几年吧。
“真的?”南宫诗琦被彩云扶起来,似乎功力全无。
“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三脚猫功夫,参不透其中玄妙。”婉奴感觉浑身是劲,一掌拍在杨琪肩上,喝道:“愣着干什么?走了。”
“哎哟,婉奴你温柔点行吗?好疼。”杨琪苦着脸叫嚷。
“不是吧?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四级学员,我只是涂有虚名,内力和轻功都不达标,被我轻轻推一下就叫得那么夸张?”婉奴蹦蹦跳跳地走着,全身充满活力,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婉奴姐姐,你的劲真的不小,下次对我轻一点。”杨琪扭着胳膊边走边说着。
“知道了,我们回奴院。”婉奴进入南宫府将缰绳抛给仆从,兴兴然向奴院走去。
杨琪跑动上前拉着婉奴的手轻轻摇曳撒娇,“婉奴姐姐,不回奴院,我们到榕院找槿榕哥玩儿吧。”。
婉奴驻了脚步,看着她,“槿榕哥哥说你是没长大的小屁孩,我看也是。哥哥这时也许还未回家,我们先回奴院给哥哥弄点吃的再去。”
“哦,槿榕哥说我还未长大?小桐,我像小孩子吗?”杨琪不解地瞅着小桐。
“小姐,既然槿榕少爷喜欢端庄的姑娘,那小姐以后走路别再连蹦带跳,要步履轻盈,款步姗姗。笑也不能太满,唇绽樱颗,三分妍姿巧笑,婉若清扬便好。”小桐举着头,望着槐枝憧憬着。
“这不是女子礼仪?夫子教的吗?笑的时候随心就好,哪有要笑的时候还得准备姿态?麻烦。”她们听小桐的言辞,都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南宫槿榕的表妹,西门映虹,她的一颦一笑尚还有此婉约,但也没见南宫槿榕对她多留念几分。
她们忙碌一阵,杨琪没少在旁边画蛇添乱,终于烹饪了一篮满意的食盒向榕院走去。
残阳如血,霞光四溢,初春夕阳,并无暖意,但一抹抹璀璨,镀嫣了少女的红颊。
荷香加紧几步,扣响榕院院门,院门轻轻掩着,秦孟顷刻而出,似乎知道她们的到来。
“二小姐,杨小姐,里面请。”秦孟礼貌地伸手。
“嗯。”婉奴轻轻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是,谢谢秦公子。”杨琪很礼貌地福身,然后端直身体,莲步盈盈,秦孟诧异地目光集聚在她身上,她婉若未见。
“不客气,不客气。”秦孟也不自然客气起来。
婉奴笑意更甚,大步流星向里院走去。
南宫槿榕正在院中舞剑,若飞龙游云,稳健潇洒,见婉奴提着食盒到来,冷肃的唇角抿出一丝柔和,深邃寒潭泛起暖波。
他将剑抛向秦孟,风一样站到她的身前,那动作似乎想伸手握住她,婉奴将蓝子搁放在石桌上,举起手帕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并关心道:“舞热了就脱去外衣,背部受了风热也是会感冒的。”她想起宇文桦逸感冒的事,便说出了此话。
“是,哥哥知道了。”南宫槿榕看着她,轻轻应着,旁若无人。
杨琪拧着罗帕效仿上前,婉奴微怔,莞尔一笑抽身退却。
她举着罗帕上前擦拭,被南宫槿榕伸手挡开,喝斥道:“你做什么?”
“槿榕哥,杨琪帮你擦汗。”她抿口媚笑,动作轻柔,声如软玉,知其性格者皆不寒而栗。
秦孟强烈忍住笑,从她进门时就感觉不对劲了,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风?
“不用了,离我远点,大姑娘家,谨慎自己的言行。”南宫槿榕声轻言冷,丫头摆好绵垫,他揎袍落坐,睨见婉奴但笑不语,意犹未尽。
“是,杨琪谨记槿榕哥教诲。”杨琪不怒不恼笑得大方得体,福身施礼,缓缓落坐。
南宫槿榕瞪着她欲言又止,见她笑着碜人,怒道:“别装神弄鬼吓唬人,一边玩儿去,我有话和婉奴说。”
“槿榕哥,什么意思嘛?”杨琪刚刚落下去的屁股‘噌’地站起来,指着他嗔道:“我和婉奴姐姐今天弄了好些好吃的东西给你送来,你不领情,我温柔对你你不喜欢,难道你喜欢现在凶巴巴的我吗?”
“狗改不了吃屎,本性就好,你知道不知道?你那点温柔是会吓死人的。”南宫槿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