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回程新计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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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理工学院的学生最终还是没有听到小组全体成员的讲座，因为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在高空中经历飞行的颠簸。而学生们也没有太失望，因为查理和谢尔顿的朋友再次慷慨地帮助了他们；罗西也特意从匡提科赶来，给大家上了一节心理学课程，特别是怎样正视自己的才能，这让瑞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们夸张的行动总算没有给学生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而另一方面，本应该立刻被将军派人押送回五十一区的外星人并没有被送走，因为小组内的大多数人坚持的”我们需要他来提供更多信息。”理由给留了下来，军部只负责提供必要的看守工具和安全服务。现在，他正被特殊手铐捆着四肢，在约翰和塞巴斯蒂安地看守下聒噪地在飞机最后排地座椅吵嚷。
外星人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群人可以对那些如此诱惑力地技术、知识，力量毫不动心，纵使被捆了起来，他依旧在大声嘟囔着跟随自己的好处，浑然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在他掌握主动权的时候，那些东西对他来说是他的优势与筹码；而当他落入别人手中的时候。这样做只会让人更想把他榨干。
”我怎么觉得这家伙不怎么聪明。”约翰忍不住评价道。多亏了飞机上条件实在不够，不然大家，好吧，至少夏洛克这时候早就该把他拖进实验室进行各种化验了。
”他这么招揽人，难道就没有被人怀疑吗？”警察不是应该对类似的邪教组织有特殊监控的吗？
”那是因为政府更是蠢货。”夏洛克用一种”你怎么还不认清这个事实的”的眼神看着他。
在一边和谢尔顿给外星人拍照的查理反驳道：”别这么说，警察的工作是很繁忙的，他们不可能顾及到所以方面。”他的哥哥唐就在加利福尼亚州的fbi分部工作，经常半夜不回家。
”那也是他们工作效率低--”夏洛克地话被约翰一肘子打回了肚子里，查理对此给了约翰感激的一眼。
但是谢尔顿却没有放过他，他接着这个话题开始论述起来，这是自然的，”普通人的平均智商大概是90-110，fbi的精英小组或许会好一点，但估计也就是120左右，对待事件反应自然不会很迅速。虽然智商检测并不完全准确，但仍然可以作为一种衡量标准，我大概有187，你们其他人大概是多少？”他带着好奇与骄傲地问。
”操蛋的上帝，”一句脏话从约翰地嘴里冒出来，他看了看因为这一段话又和谢尔顿争论起来的夏洛克，痛苦地双手捂住了脸，”很抱歉我在这里拉低了你们的智商，”然后他又忍不住咕嘟道，”但我打赌你们现在正在全美国的情商。”他们难道就不记得刚刚那个案件发生的原因吗？约翰觉得自己现在完全不需要什么外星人的蛊惑就想开枪杀人了。
好在还有一位能够顾及到别人感受的”正常人”。查理放下相机，拉着军医走到前排和坐在斜前排刚刚和人结束通讯的瑞德说话：”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那间诊所找出来了吗？”
”加西亚调用了全国的数据库和你的计算结果，已经锁定了几个目标，详细信息正在发送到我们手上。”说这话的时候，众人手上的平板电脑已经亮了起来。
”这几家看上去倒也挺普通的，”威尔森的手指在屏幕上灵巧地滑动着，”除了设备比一般的私人诊所齐全点，但也就是一流水平罢了--咦？”他突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仔细阅读着那些详细资料，然后偏过头看向豪斯，”格雷戈，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不对劲？”
”怎么回事？”众人围了过来，”哪里不对？”
”治愈率与死亡率都太高了。”豪斯冷冷地说。
”什么”这样的解释反而让大家更疑惑了--既然治愈了，又怎么会死亡？
”这种社区诊所的治愈率高倒是可能的。”约翰说，回想着在萨拉诊所工作的情景，”因为大多数病人都不是急症重症，但是死亡率，除非是有负责事故类急诊的诊所，一般是不会很高的。”因为设备以及医生能力限制，小诊所的医生在确认无法医治病症的时候会及时建议病人去大型医疗机构就医。
”乳腺组织异位、小细胞肺癌、颅内浆果状动脉瘤、钩端螺旋体病……这些恶性疾病都能治愈，反而是因为流感、偏头痛这类病人却死亡了。”豪斯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病例，冷笑一下，”这间诊所可真有意思。”
”等等，”夏洛克又仔细地翻了一遍资料，”这个死亡率是怎么计算的？这些病人是在他们就诊期间死的，还是就诊结束回家之后？”去私人诊所就诊地大多还是些受到小灾小病困扰的人，社区里居民之间消息传递的又快，如果那些病人都是在就诊期间死了的，恐怕已经没有什么人敢去那里治病了。
”呃……等一下。”瑞德摆弄起手机，一会儿，超级计算机少女充满干劲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不是在院时的死亡率统计，事实上没有任何人在诊所就诊期间死亡。但是因为你们是要我调查异常情况，我就跟踪了诊所所有病人的后续情况，他们虽然在诊所里面都表现正常，但是在回家一个月之后却相继去世了。没有事故发生，也没有新的就诊记录，死亡报告显示都是正常死亡。”加西亚顿了一下，”瑞德，你们到底在调查写什么东西，我觉得这--”
”加西亚，”瑞德打断了她，”我们很好，有问题我会继续找你的。”然后立刻把电话挂断了。
”你这样做只会更让人担心。”坐在他旁边座位的汉尼拔说，”而且她知道的消息已经不少了。没有军队那边的授权，她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地帮我们搜集信息。坚持那种可笑的保密原则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