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四十五章(1 / 2)
散步回?来差不多是六点。
杨湘想多了解一点宋书的事,就打算拉着儿媳一起聊天,“宁宁,晚上?跟妈妈一起睡好吗?”
姜幼宁望向迟禹危。
迟禹危拒绝:“晚上?还有事,要带她回?去。”
杨湘轻捏了下儿媳的脸,“宁宁你要硬气一点,不要事事都听迟禹危的。”
话是这么说,杨湘也知道分寸,装了些吃的,让他们带回?去了,“这几天会?煲了汤,让阿姨送过来,宁宁喜欢吃什么,都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不比姜茂林那老?头做的差。”
姜幼宁笑应了,和迟禹危一起回?别墅,奔波有些累,车上?就快睡着了,她惦记着哥哥的房间,回?家洗了澡就上?楼去看。
哥哥的房间占据了屋子的一整层,两面都有通道和楼梯,能独门独户,又是连通的,里面配置有书房,健身房,浴室,小客房,画室,姜幼宁看了设计图,觉得很惊艳,“迟迟,这个?小套房我好喜欢。”
都激动得脸颊粉红了。
迟禹危垂眸,凝视着她的笑颜,唔了一声,“装修风格他喜欢什么样的,要不要问问他。”
她当然知道哥哥的喜好了。
这个?大露台哥哥肯定会?喜欢的。
因?为可以晒画。
姜幼宁在中间划出了一个?位置,“在这,布置一个?沙盘,哥哥沙画很厉害的。”就小时候拿竹棍在沙堆上?画画都能画出模样的厉害。
“还有装修的主色调,哥哥喜暖,窗帘用暖黄色,画室和书房要大一点,用具这些我来布置……”
迟禹危拥着她,低声应着。
姜幼宁说着,偏头看他,“迟迟,你是真心待哥哥的吗?”
迟禹危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唔,我确定打不败这个?男人?,俗话说的好,打不过,就加入,我是这么想的。”只能说万幸,兄妹是兄妹,两人?之间是世上?最?纯粹的感情,否则他可能真的只能去武夷山当和尚了。
姜幼宁被逗笑了,“哥哥其实很喜欢你的,还想来见你,被我拦住了。”
男人?之间,并不需要太多的话,迟禹危邀请宋书来参加婚礼,“他二十九号过来。”
姜幼宁已经?收到哥哥的消息了,她又想看看花园子怎么样了,拉着迟禹危下楼,芳菲满园,月季和寿菊开得正好,土地翻新过。
姜幼宁站在阶前,看看月季花又看看迟禹危,原先?这里他是种了一片豌豆苗的。
肯定是生?气,全铲了。
姜幼宁有些歉疚,又有些想笑。
迟禹危自然是想起来了,被她笑得眸光微暗,捉了她的手?拖到怀里,箍住,含/吻了一下她的唇,触碰到之后,犹如洪水泄闸,压着就吻,疾风骤雨。
姜幼宁拖鞋都被他拽掉了,“鞋子!”
迟禹危箍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让她赤/着的脚站在他的脚背上?。
姜幼宁怕压到他,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怀里,看着他咫尺间的眉眼,浓睫,眼睑颤了颤,闭上?眼睛,回?吻他。
亲着亲着就有些收不住,胸腔里情/潮/涌/动,迟禹危打横把人?一把抱起来了,“回?去。”
姜幼宁晃了晃挂在他臂弯里的腿,微抿了抿唇,“今天晚上?,迟迟会?要我么?”
她声音软软的,红唇微肿,问这这样的话,迟禹危心跳不稳,箍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进家门直接抱上?了楼。
姜幼宁见他面不红起不喘,捏了捏他的手?臂,和她的完全不同,紧硬,带着内敛的力量,又伸手?揪了揪他的耳垂,单纯就是想碰碰他。
看见喉结,指尖往下,摸了摸,像触摸一件艺术品,察觉到他喉结微动,沉稳的心跳在变速,自己眉开眼笑地晃了晃腿。
这没心没肺的,迟禹危揽紧了人?,往怀里压了压,让她感受他,倒不是他抱不动,而是他喉结这她不能碰,或者说她每次主动的触碰,都会?让他血脉/喷/张,好似呼吸都是滚/烫的,只想化身禽兽。
身体贴近,姜幼宁感知到了,有些面红耳赤的不好意?思,但也没有挪开,乖乖地贴着他,想着今晚肯定是能让和尚开荤的了。
迟禹危抱着人?跌在床上?,密密压住她,吻她的眉间,“在洛河时,有想过我么。”
她跟两对情侣住在一起,难免触景伤神,姜幼宁点头,“想过的,尤其想过你和别的女人?,结婚什么的。”会?祝福他,也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但似乎思维和情感不再受她控制了,在村子里吃一碗米线,都想念他给她煮的味道。
听音乐也会?想起他,扰乱她的心智,“一直没看见解除婚约的公告,还以为你要找别的女人?直接结婚了。”
迟禹危微微闭目,额头贴着她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如果不是你,我谁也不看,谁也不娶,所以你要记得,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许抛下我,否则我就……断子绝孙,孤独终老?。”
姜幼宁轻轻点头,“我记下啦!”
迟禹危开始吻她,解她衣服的纽扣。
姜幼宁眼睑轻颤,伸手?解他的,指尖被握住,压在身侧。
到尽兴,却始终不见他真章,姜幼宁缓过神,有些恼他了,趴在床上?拧了他的腰侧一下,“你干嘛?”
她手?指头没力,迟禹危被她拧得腰眼发麻,瞧着她瞪着他,粉面芙蓉,心神荡漾,身体发紧,声音低哑,“没有避/孕、套,等过几天,洞/房花烛夜吧。”
姜幼宁撑着身体要爬起来,“我买了一堆的,还没拆包裹,等我去拿。”
迟禹危拥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隔阂,一丝缝隙,彼此感知着对方?的体温。
姜幼宁挣扎着要去拿,随意?裹了浴衣,去找,翻遍整个?衣柜,却一个?也没找到,回?来问迟禹危,“被你藏起来了吗?”
迟禹危拉过她的手?,让她跌在他怀里,密密拥住,掌心把玩着她的腰,流连忘返,“扔了。”那时候是觉得被女骗子骗了,怒痛,他一辈子用不上?这东西?了,就给扔了。
估计和铲了豆苗是一样的,生?她的气。
姜幼宁软了软身体,贴住他,好一会?儿道,“没有也没关系,真的。”虽然她现在对生?活还没有规划,但如果有了一个?和迟禹危的宝宝,她想,她会?竭尽全力地当一个?好妈妈。
迟禹危被她一双专注的杏目看得情/动得厉害,不可否认的,以她这样的脾气,要是有了个?宝宝,是绝对不会?再抛下他们父子或是父女了,一个?有着两人?骨血的孩子,眉眼或许像他,或许像她,光是想象,都能想见的亲近可爱。
可迟禹危知道她还没准备好,无论身体,心理,还是事业,那就不着急。
迟禹危压下心底的期许,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我想单独和你生?活一段时间,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先?不忙。”
他气息不稳,吻她的肩头,就是很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身上?留下他制造的痕/迹,亲不够似的。
好吧,婚礼过完,她可能得先?规划自己的未来,这种时候要宝宝确实不合适。
床头灯暖黄,姜幼宁感知着他紧绷的身体,听着他的喘/息声,被他幽深/灼/热的目光看得脸烫,有些不好意?思,头埋在他胸膛上?,双手?都借给他使用了。
可他资本雄厚,又意?动得厉害,把她累惨了。
姜幼宁耳根通红地拍他的胸膛。
迟禹危闷笑不止,给她揉/着手?腕,抱她去洗澡。
池子里还放了解乏的玫瑰花瓣,池水很浅,蒸汽温热,很舒服,姜幼宁盘腿坐在里面,撩了水泼他,和他闹着玩。
迟禹危挤了浴泡,示意?她过来,“头搁在这里,给你洗头。”
她的头发很浓密,自然卷,飘在池子里,迟禹危总想去捡落发,姜幼宁不给他捡,“这个?很恐怖,你存它干什么。”
迟禹危只是觉得可爱,她不给捡,就算了,给她头发打上?泡泡,用温水给她冲洗,动作轻柔,洗着洗着头越来越低,吻她,又开始闹腾,姜幼宁都不要他洗了,“明天起不来了都。”
迟禹危掌心抚/着她的肌/肤,“有事吗?”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姜幼宁比划了一下,“现在是废鱼一条,明天要想想以后要干什么,好好思考下人?生?。”
迟禹危失笑,在她唇上?吻了吻,“不需要做什么,我赚的钱都给你,签了协议的,具有法律效力,保证你一直废鱼,老?来了也拥有和别人?同等的财富,和爱。”
姜幼宁连连摇头,“不好,不好。”她其实有挺多东西?想学的,比如中草药学,感觉挺神奇的。
“慢慢想,一样一样试都可以。”迟禹危给她擦头发的手?一顿,“只要你不和我分手?,就算你想像宋哥一样,回?炉重造,转修别的专业,也成,上?哪里的学校都无所谓,现在交通发达,通讯方?便,我能安排好工作。”
姜幼宁听了心软,贴近他怀里,抱着他,下巴压在他肩膀上?,交/颈相拥,像一尊欢喜佛,“我现在就在你怀里,没穿衣服,整个?都是你的,你都不相信我吗?”
迟禹危拥住她,微微阖目,声音低了几分,“你从0岁到27岁的人?生?我都了解了,真怕你像神话故事里那样,突然觉醒了前世记忆,又跑出来了一个?前世情人?之类的……”
姜幼宁囧了,直起脑袋来,竖起了掌心,看着他的眼睛宣誓,“我发誓,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和你分开了。”
这就是山盟海誓了。
迟禹危眉目间漾起笑意?,抱着她安静地待着,只毕竟是心爱的姑娘入怀,没一会?儿就浮想联翩,呼吸滚/烫.
迟禹危勉强压住翻覆的情思,就着姿势抱着她站起来,拿过架子上?的睡衣给她穿好,把人?抱回?了床上?,摆了个?小桌子,纸笔给她放好,“写,保证书,我先?去洗澡,回?来看。”
姜幼宁见他当真去书房拿了印泥来,瞠目结舌。
迟禹危难得看她呆掉,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拿厚一点的毯子给她披着,去浴室了,或许等他出来,会?拥有人?生?中第一封来自心爱之人?的情书也不定。
“!”
姜幼宁看他修长挺拔肩宽腿长的身影进了浴室,胳膊撑着额头,弯了弯眉眼,提笔写下了保证书三?个?字:
告诉他,对她来讲他很重要,且承诺永远不分开,保准没错。
保证书:
迟禹危是姜幼宁心尖尖上?的心肝宝贝,是姜幼宁的小太阳,暖宝宝,花棉袄。
我,姜幼宁兼宋皎,会?永远和迟禹危在一起,年岁与朝暮共往,像鱼和水,永远也不分离。
她写着,觉得好玩,恶趣味作祟,在后面添加了几句:
【请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