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1 / 2)
箱货司机迷茫了,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那么笃定的说出了“你们岛国人”这五个字。
他们这批人在过去的三到五年中,分别用东南亚、棒子国等周边国家的身份入境。
随后小心的“继承”了在华国各地搞到的真实身份,小心翼翼的潜伏了下来。
近期到位的人手,则是冒充华国在澳洲和新西兰的留学生入境的。
就算华国警方效率再高,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追根溯源理清了每个人的身份来历。
就算有些收获,也只能追查到,是一群顶替他们人身份信息的亚裔人口。
他们凭什么断定,所有人都来自于岛国?
没有全部玉碎,有人叛国了?
不可能!
参加此次任务的,全都是帝国最精锐的特工人员。断不可能在一周不到的时间里,就被华国人攻破心防撬开嘴。
“你好像很惊讶?”刘毅在对方衣服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
思考了两秒,一副恍然的模样说:“你是纳闷我们是怎么断定你们都是岛国人吧。
其实很简单,你们国家虽然有将进一亿四千万的人口,但民族构成太单纯了。”
看着对方满眼的不解,刘毅呵呵笑了一声。
揶揄的说:“你们整天想着提取我们的DNA特征,并试图做些什么。就从来没想过,DNA技术可不是你们的专利。
而且,我们在相关领域的技术突破速度,早就赶超了你们。”
箱货司机眼中的不解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刘毅说的话,他听懂了。
与华国有五十六个民族的庞大构成不同,岛国虽然人口不少,但除去琉球族、阿伊努人外,99.9%的人口都是大和族。
就像刘毅说的那样,相比于收集华国人的基因特征,搜集岛国人的特征实在是太容易了。
“是不是觉的,你们费尽心机隐瞒来历的行为特别蠢?”刘毅一脸玩味的问道。
箱货司机把视线从刘毅脸上挪开,闷声不说话了。
“行啦,别郁闷了。反正你们净整这些脱.裤子放屁,还自认为高明的事儿。”刘毅的猜测得到了印证,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
欣赏了一下箱货司机的表情,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透皮针,仍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
透皮针就是输液器前面带针头的那一段,是刘毅离开医院时,从护士站要的。
要这玩应儿是因为,大晚上的实在没处搞针灸针去。
箱货司机低头看了眼桌上不同颜色针柄,针头也粗细长短不一的小东西,然后抬头看向刘毅。
“猜猜,我要干嘛?”刘毅说话间,拿起一个紫柄的五号半针头。
熟练的撕开包装,一把扯下了针头后面连着的细管。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扎入身体,让我以为自己在持续失血,从而心生恐惧?”箱货司机语气平淡,眼神嘲讽。
“老套~”刘毅不屑的嘟囔了一句。
左手捏住箱货司机的耳垂,指尖在耳垂贴近颈侧皮肤的位置捏了几下,而后迅速用针头从下方一点刺入耳垂。
锋利的斜口针尖瞬间刺穿耳垂,又从耳廓内部透了出来。
说实话,这一下很疼。
但和之前用指尖抠伤口造成的疼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箱货司机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然而刘毅并没有停手,再次撕开一个五号半针头,扯掉下方的细管,很快又刺进了箱货司机另一侧耳垂。
位置、角度,都丝毫不差。
两针扎完后,刘毅站到箱货司机正面。等了几秒后,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而箱货司机先是不明所以,接着又下意识的用力眨了眨眼睛。
“感觉怎么样?”刘毅关切的问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箱货司机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来掩饰心中的紧张和不安。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视力正在快速减退。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视线就已经完全不能聚焦,看什么都是花的。
刘毅就站在面前,但是此时的他,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不论是五官还是衣服上的细节,都已经无法分辨了。
更可怕的是,周围的一切在迅速的暗下去。
两根二十瓦的日光灯管,在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内点亮,原本周围的一切,都白的有些耀眼。
但此刻在他的感知中,屋内像是只亮着一个几瓦的小灯泡。
“中医认为人的耳朵,是倒置蜷缩的人体。人身上的所有经络脏器,在耳朵上都有对应的反射区。
而西医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