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1 / 1)
京城第一楼的上房,满屋子隐隐的艾草香,俊美的少年靠在窗户前,低头读着自己的手下送上来的纸条。才看了一行,马上原本带笑的脸似乎暴戾起来,眸子里闪着寒光。怪不得,明明应该面述的护卫,却搞什么称病搞什么传书。她的第一隐卫或许是惧怕这个消息给自己带来的暴怒吧。哼,我的玉儿,你或许还没弄清楚,自己是谁的人,要了我朱健的心却和有妇之夫醉卧柳树下。
想到这,朱健握住手上的酒杯,然后崩的一阵闷响,身旁书生样的人,下笔的手顿了顿。接着,朱健玩味的笑绽放在脸上,说道:“若之,我看我们是时候去会会抢走你绣球的人了。”书生样的人听到这,放下了笔,看着因自己最后一笔而毁了的梨花图。不错,那书生不是别人,就是季府原本内定的半子,今科的榜眼——杜若之。
富贵楼夜晚的书房,徐叔揉着太阳穴,看着那个抢了她炕头的徐富贵。鬼信这小子真的是因为什么年关将至,又体恤自己年老体弱,才搬到楼里居住,以分担自己工作。瞧她,都坐在那一个时辰了,账本都没翻过去一页。
自己虽从不约束她,但掌管徐府十多年,又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他。他自是知道昨晚那从不爱喝酒的混小子,跟个新来的厨子,在西厢喝得大醉。自己是深知她性子的,或许比她更明白自己。所以定不会是什么见异思迁,倒像是小两口闹矛盾了。
本来夫妻嘛,自是小吵怡情的,但闹到分开住,似乎不妥。正想鸡婆地关心下。却看到对面的徐富贵突然下了炕,说想出去透透气。徐叔马上挑起眉头,无奈地走走头,但还不忘催徐发徐财赶紧跟着。
徐富贵自从晚饭后,心就没平静下来过。原本自己应该早回到府里,看着迎出来的人,拉着她的小手用完晚膳,现在应该是温香软玉,早会周公去了。心中咒骂自己千遍有余,不该想着把她推出去,能留她一世该多好。
但立马否定这个想法,她应该得到更好的、最好的。而这些自己给不了,既然给不了就该放手,不是吗?重重吐了口气,不想让脑子清醒,就转头问道:“京城的那家酒楼最好?”徐财大大白了自己主子一眼,说道:“自是咱们的富贵楼了。”
徐富贵不禁哑然,但她并不想醉倒在自家的楼里,怕传出去惹自己心尖上的人难过,只是她会吗?苦笑一下,说:“爷说的自然不是富贵楼,别家呢?”倒是徐发接口了:“爷,京城与咱们楼齐名的就属第一楼了,听说那里的贵妃鸡是一绝。”徐富贵大大一笑,说:“好,那咱们今晚就去第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