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眉尾（2 / 2）

“既是如此，那便解释解释，这副模样为何呀？”

沈渊又一鞠躬，面带常色，却低头挑了挑眉，道：“回皇上，这是臣与夫人的闺房之乐。”

“噗~”一旁的余公公若是丧了命，那不是被沈渊笑死的，就定是因为笑沈渊而被皇帝处死的。

这一声笑，让皇帝直接将余公公撵了出去。

余公公往远处走了几步，停下?，听见皇帝在书房里说了句：“说吧！”

他没敢凑近，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

“近几日可有进展？”

“回皇上，还是起初那时候查的结果，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示是皇后动的手。”

“这么?久了，‘蛛丝马迹’都没有？”

“……”里面沉默了一阵子。

皇帝动摇了：“按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坊间的传闻属实？璟儿，真是那般荒唐的死法？”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啪”响亮地茶杯之坠地声，险些震到余公公，听着声音都能想到里面人的愤怒。

“废物!!!”

“……”

后面是什么?余公公已经没有心思在听下去了，搓搓手，将嘴咧到了耳朵根儿，颠儿颠儿地跑到了皇后那里。

——

“哟~余公公。”

余公公毕恭毕敬地一鞠躬，拿着腔调，捏着嗓子道：“皇后娘娘。”

皇后，正瞧着自己细白如葱根的手指，漫不经心道：“余公公，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里呀？”

“皇后娘娘，皇上有赏赐，这……”余公公瞧瞧左右，没继续下去。皇后自然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周侧侍奉的人都退下?去。

余公公这才开口：“皇后娘娘啊，今日那沈渊又进宫了。”

“哦？皇上又传他了？”

“是啊，皇后娘娘。”

“他可真是个红人啊，王宫里跑得倒是勤快。”

“此次是康大人又告沈大人了，皇上气急了，才召他进宫的。”

“呵，皇上会生他气才怪，康征海就会做那些个无用的事情。”

“哎~~皇后娘娘，此次兴许是有些效果。”

“有些什么?效果？”

“皇上生气了，那案子沈渊都定了，明确告诉皇上……”余公公顿住，小心瞧瞧左右，声音又低了些，道：“沈渊说太子的死就是坊间流传那样，没什么?阴谋刺杀的。”

“哦？哈哈哈，是嘛？”

“是。”

“皇上生气就为这个？”皇后的眉眼显然是比原?笑得更开了。

“还有，那沈渊也?太没规矩了，竟在皇上面前说自己的闺房之乐。”

“哈哈哈……闺房之乐，这沈渊是越来越不着边际了。”

“是啊，今日皇上一听就生气了，还摔了茶盏。”

“哦？是嘛？”皇后印象里，宣灵帝难得发这么?大火。

“是啊，老奴听得真真儿的。这沈渊啊，如此这般是久不了。”

皇后点点头，唤人进来：“来人，你们去唤公主过来，就说我有话与她说。”

“那老奴……”

“不必，你等公主来了，再?将方才的话重新与她说一遍。”

“方才……老奴……”

“就说闺房之乐就好。”皇后提醒他，之后就沉默不言。

余公公也就再没说话，候在一边，没多久，公主就来了。

“母后。”

“嗯，玉儿啊，来了？”

“是，母后，不知母后找玉儿何事？”

“你?坐下?，听余公公说。”

李玉坐到一旁的座子上，余公公上前几步，道：“公主是这么?回事情，今日皇上召沈渊沈大人进宫了。”

李玉眼睛突然的有些亮光，却有转瞬即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沈大人不是因为别的，被皇上召进宫皆是因为眉毛。”

“眉毛？”李玉疑问。

“是，是……是沈大人夫人为他化的眉毛，沈大人说是闺房之乐。”

李玉震惊，却在此刻听见皇后说道：“玉儿，听见了嘛？”

“玉儿听见了。”她敛眉回道。

“还惦记吗？”

李玉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道：“玉儿早就不惦记了。”

皇后一个眼神，撵着余公公下去领赏，直到这殿里没了人。

皇后才笑着道：“你明事理就好，改日上敬武侯府去瞧瞧你姨母……”

她起身往内室走，突然顿步道：“还有潮儿，也?见见。”

作者有话要说：余公公：沈渊竟然在皇上面前提什么劳什子闺房之乐，他一定凉了。

余公公走后，

宣灵帝：沈爱卿，快与朕细细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