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贾维斯（1 / 2）

距离托尼误伤自己又过了几个月了，几个月来，托尼很给面子地没有再出现类似的受伤事件。不过在声波武器被政府毙掉，不予采用的时候，那段时间，托尼看谁谁不顺眼，别扭的好一阵，让克莱尔有些心力交瘁。

比克莱尔更加交瘁的自然是海瑟，虽然平时托尼老不开会，也经常翘班，从不按照正常预订的行程参加各种宴席和活动。但大事上，也没有含糊过。而那段时间，托尼整个人直接罢工了，谁也拉不住，谁也劝不了，哪怕是以长辈兼股东的身份劝解的斯坦也被托尼甩脸晾在一边。

于是终于查出再次怀孕的海瑟一脸解脱地把波兹小姐扔到托尼面前，告诉他这是她准备的候补助理，扔下辞职信然后潇洒地转身开始了她多年不曾享受的假期并且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她卖身给斯塔克这么多年当牛做马！为的就是提前退休，挣够足够轻松地过完下半辈子的钱！这次怀孕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再待下去她恐怕已经支撑不到提前退休就阵亡了，感谢她人到中年依旧精壮的老公！

克莱尔必须承认，在海瑟离开后，托尼睁着他那双萌到犯规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并说出‘就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了’这种话的时候，心跳变得不正常了很久。

事实上除了借机卖了个萌，托尼对于海瑟的离开，并没有表现其他任何的不舍或是忧桑，立刻毫不手软地奴役波兹小姐。发现用的还算顺手的时候，更是放心地把波兹小姐当牛用。每每看到波兹小姐忙到抓狂或是被托尼的任性打击得灵魂出窍的时候，克莱尔适时地分享当初海瑟在的时候应付的经验。这也让两位助理很快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事实上，这几个月来，托尼也不是完全没有工作，起码，在知道托尼在工作室忙什么后，克莱尔觉得哪怕托尼睡在实验室都无所谓了！是的，托尼在致力于升级贾维斯的AI系统，这个全知全能除了没有身体甚至能帮忙操作钢铁侠战衣作战，并且爱吐槽的智能管家！

于是克莱尔的业余生活也跟着彻底搬到了工作室，过分专心的托尼也是在整整一个星期后，才发觉克莱尔的异常，却也没有对驱逐克莱尔，因为她很识相地缩在工作室的沙发的角落里摆弄笔记本。从来不会主动靠近他工作的电脑，除非他出声，她不会说话，也不会作出人设打扰他的事，对于托尼来说，这也是克莱尔的优点之一，她总是知道他的界限在哪里，总能够在他接受的范围内偶尔作出一些任性的小动作。比起按部就班，死守规矩的下属来说，托尼明显更欣赏这一款的。

克莱尔作为一名文科生无法在开发过程中给出任何建议，作为一名生活助理无法在上司工作的时候犯打扰上司工作这种错误，所以在Jarvis的升级过程中，担任了纯围观的角色。并且她认为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到贾维斯最终完成，直到某一天托尼开口，“你觉得给贾维斯加上讲笑话这个功能如何。”

克莱尔在反应了好一阵才意识到托尼是在跟自己说话，“嗯，其实我觉得按照你的性格设定的话，贾维斯讲笑话这个功能应该是天生自带的。”多多少少，托尼还是给克莱尔提过贾维斯的信息，比如AI的思维模式是仿照他的大脑的。当然机器人本身不带任何冲动和欲望，让贾维斯显得非常理智，以至于克莱尔在知道贾维斯的性格参照托尼自己的时候，一脸“areyoukiddingme？”（你在开玩笑么？）。

后来克莱尔细想之后，不论老贾的嘲讽技能还是揭短技能以及卖萌的技能，妥妥地跟托尼是一样一样的！那些人性化理性化的建议，大概只是全面信息处理后给出来的理性建议。而智脑自然也不会拿自己和人类比较，自然也没有傲慢自我的情绪。所以……人脑和智脑的区别就是托尼和贾维斯么？

…………真的差好多。

“你是在称赞你的老板我天生幽默风趣么~oh，这是一个反问句，你不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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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整栋别墅的安全，就靠贾维斯了。我会给你一个高级权限。以后出入也你不用对指纹和输入密码了。”已经是最后一个阶段了，就差最后的收尾工作和后续测试了。“emm……Sir，你不觉得，单凭权限让贾维斯识别的话，万一要是有熟人对你起了歹心，贾维斯也只能干看着无法作出任何防御指令么。”这个问题在斯坦加害托尼的时候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