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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棋画表情一僵,干笑两声,“我跟他没什么旧可叙,都好几年没见了。”
秦棋画看到许卓的时候还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分手后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从此江湖不见。就连他出国,都是几个月后偶尔听到她哥提起。
傅向西不冷不热道:“那你急着赶我走,是嫌我给你添麻烦了,还是嫌我给你丢脸了?”
“当然都不是啊!”秦棋画弯下腰,挽上他的胳膊,软软道,“我不是怕耽误你休息,对你身体不好嘛。”
秦旗风送完人走过来,刚巧听到这两人的对话,表情当场就沉下来了。
他老妹不是没心没肺的花蝴蝶吗?为什么这么讨好这个姓傅的?
这个姓傅的更是过分,多少人对他妹妹求而不得,他把人娶回家居然不好好宠着,还这么尖酸刻薄!有前任怎么了?谁还没个前任了?!
“画画,你跟我过来。”秦旗风把秦棋画拉到一旁的树下。
秦棋画瞧着坐在那边的傅向西,见管家马上走到他身侧,才放心下来。她甩掉秦旗风的手,不满的嘟囔道:“干什么呀,说了不走的嘛。”
秦旗风道:“你别管那个姓傅的,让他自己回去!”
秦棋画莫名的盯着他哥,“你干嘛撵人走啊?”
“看不惯他,跟你说话阴阳怪气的!倒是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秦旗风恨铁不成钢的戳她脑袋,“谁要求你结婚后这么巴结讨好他?”
秦棋画看着她哥义愤填膺的模样,就像看一个外星人。
秦旗风道:“今天我生日,我最大,我不想看到有人来给我摆脸色。”
“人家哪里对你摆脸色了?”
“对你摆脸色不就是对我摆脸色?”
秦棋画无奈扶额,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他哥,“我拜托你去谈个恋爱吧,这样你就没空纠结我跟他的事儿了。”
“我现在还说不得你了?”
“不是……你根本不懂好不好?你别管我跟他怎么样,我乐在其中啊,我就喜欢他又美又作的劲儿,怎么啦?我就好这口!”
秦旗风:“…………”
他这妹妹怕不是被傅向西下降头了吧?
“好啦,你别管,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跟他一起过去。你去招呼你的哥们朋友吧。”秦棋画说完,不再管他,朝傅向西走去。
管家把车开到路边,放下踏板,秦棋画带着傅向西上车。
车内,秦棋画道:“咱们一起过去吧,我哥生日我不在真不好。”
秦棋画把定位地址发给管家,道:“去这里。”
傅向西一直没说话,秦棋画又凑到他跟前,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老公,想什么呢?”
傅向西道:“想我是不是耽误你跟前任叙旧了。”语气冷淡又凉薄。
“……”秦棋画胳膊杵在轮椅扶手上,撑着脑袋看他,也就这张脸才能容纳这么作的劲儿。
她看着看着,坐到他腿上,搂住他脖子,娇嗔:“老公,咱们还是来亲亲吧。”
说话煞风景,不如亲亲,反正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美色。
秦棋画凑上去亲傅向西,起初他带着抗拒,但渐渐被秦棋画缠的没脾气了。
前排的管家默默的将后视镜调了下位置,不想让自己的余光不小心扫到。
这对小夫妻,现在已经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问原因想亲就亲了。
车行二十分钟,车子停下来时,后面的两个人还在亲嘴,伴着唇舌纠缠和喘息的声音,管家内心是崩溃的。
他只是个一百四十斤的孩子!他还没有娶媳妇!
管家低咳一声,后面的两人没有反应。
“……”他总不能高喊你们可停下吧!?
管家面露难色,只能隔了一会儿又低咳一声。
在管家接连咳了几声后,秦棋画终于反应过来,由傅向西唇上离开,两人皆是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他将她紧抱在怀里,手掌在她腰间反复抚着,脑袋埋进她颈间,汲取着她的馨香。
秦棋画呼出一口气,看向车窗外,道:“到了,咱们下车吧。”
秦棋画正要起身,脖子一痛,她轻抽一口气,又痒又刺,又酥麻。
“干嘛呢?”她偏过脑袋,想要离开,可他换了个地方继续使坏。
“呀……好了……”秦棋画忙不迭由他身上逃下来。等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一看,脖子上三个清晰可见的吻痕。
这……这等会儿见了人好尴尬啊!
“你是故意的!”秦棋画控诉傅向西。
傅向西的呼吸已经恢复平稳,漫不经心道:“我的女人,我不能亲吗?”
“可是你弄这么明显……会被人看到!”
他轻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想让人以为,我从来不碰你?”
“…………”这个作精今晚是好不了了!只要不亲嘴,说话就带刺!
秦棋画哼声:“你还是憋说话,做个安静的美人。”
秦棋画与傅向西一起进入会所包间时,其他人都到了。
秦旗风为了让妹妹玩开心,把她几个小姐妹也邀请来了。
众人看到傅向西,心里都有点犯嘀咕。
他看不见又动不了,来这种娱乐场所是能干嘛呢?
坐在许卓身旁的哥们,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本以为秦棋画一个人过来,他还有个私聊的机会,这真是被她老公守的死死的。
秦棋画挑了个角落清净的地方,孟瑜和顾瑶来到她身旁聊天。
两人倒了酒,主动递到傅向西手上,准备跟他碰杯,秦棋画道:“他不能喝酒,等一等,我给他点果汁。”
傅向西道:“偶尔喝也无妨。”说着,抬起杯子就要送到唇边。
秦棋画将他的酒杯拿走,自己一口喝完,末了,道:“等着,我去给你拿果汁。”
“我要去洗手间,一起吧。”“我也去。”
三人一道离开包间。
在傅向西身旁不远处,几个男人在拼酒玩色子,其中就有被他们拉过来一起玩的许卓。这几人都是从大学起的深厚交情,知道许卓当初爱秦棋画爱的要死不活的,这会儿心里都替他忿忿不平。
见傅向西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人故意扯高了嗓子说话。
“许卓,你要早回来半年,画画也不会掉火坑里啊!”
“其实咱们都明白,画画是为了他哥,为了锋范,迫不得已。”
“哥们,别灰心,老秦说了这只是过渡,喜欢画画的以后还有机会做他妹夫。”
许卓看了傅向西一眼,又问眼前这位,“什么意思?”
“秦家怎么舍得让宝贝千金一直陪个残疾人?老秦第一个不答应啊!放心吧,他们会离的。”
一直坐在旁边没吭声的沈穆,忽而笑了笑,说了一句,“那等离婚那天,我也排个队,许卓,咱们平等竞争吧。”
“卧槽!沈穆,你没开玩笑吧?”
“你也中了那花蝴蝶的毒吗?”
周卓看向沈穆,两人目光交汇时,彼此已经看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周卓笑道,“好啊,到时候各凭本事。”
有人调侃道:“还有谁,喜欢花蝴蝶,大方点,自己出来报个数排队。”
“非要把我钓出来吗?我也可以的哈哈哈……”
“我想了想,穆哥的实力碾压我,我就不排队了。”
“不管你们谁成了,我都会诚挚的献上我的祝福!我信你们会好好对画画!老秦也放心!”
“所以,画画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呢?”
“不会太久,依我看,扛不住半年。”
这几人七嘴八舌的扯淡,丝毫不避讳不远处的傅向西。
傅向西沉默的坐在黑暗中,不断有嘈杂的声音传来,他面目不动,神色冷清。周身气场高冷又漠然,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片刻后,秦棋画回来,带了一杯果汁。
她走到傅向西身边,将果汁递给他。
傅向西没接,伸手捞过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秦棋画顺势坐上去,将果汁再次递到他唇边,他这才张唇含住,喝了几口。
秦棋画就着那杯果汁,自己也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有人唱歌,她跟着节奏,轻轻哼着,闲适的晃着腿。
傅向西搂着她的细腰,将她贴在怀里,主动去亲了亲她的脸。
秦棋画回过头,回他一个吻,又把果汁递到他唇边。这两人熟捻的亲近和腻歪,一旁的人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