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1 / 2)
没等穆火火说话,傅饮冰便拉住男人,止住他的动作。
“傅教授?”
傅饮冰看着穆火火,转头对男人道:“童言,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还要过几天吗?”
童言耸耸肩,“这不是事情提前办完了,就赶过来了。”
他冷哼一声,“如果不是我提前过来了,我还不知道他们这么挤兑您呢!”
沈士祯:“我没……”
童言瞪着沈士祯道:“沈老为国奉献一辈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晚辈?”
“你听好了,是沈老放心不下你,求着傅教授照顾你,不是我们上赶着。”
沈士祯忍不住道:“你说完没有啊,即便是我错了,你也说的太多了吧?合着就你唔唔……”
穆火火一巴掌捂住了沈士祯的嘴,朝童言笑了一下。
“抱歉,抱歉,他今天喝了酒,不太会说话,是他的错,回头他醒酒了,我一定让他登门道歉,委屈您和傅教授了。”
童言满腹牢骚,可对着大美女硬是发作不起来了。
他只能小声嘟囔:“我不算什么,主要是傅教授……”
“行了!”傅饮冰皱起眉,“就你话多,你不能少说几句吗?”
童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傅饮冰,“傅哥,我明明是……是……”
在傅饮冰犀利的目光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比蚊子声高不了多少的“嗡嗡声”。
“……我是在为你委屈啊。”
穆火火看向傅饮冰,柔声道:“你今天喝了酒,又发了烧,先去休息一下,回头我带他向你道歉。”
傅饮冰神情难看。
童言:“你是他妈吗?替……”
傅饮冰抬高音量怒斥:“童言!”
童言总算是闭上了嘴。
沈士祯扒拉着穆火火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可刚扒拉开,穆火火就改捂为掐,把他的嘴掐成了鸭子嘴。
沈士祯:“唔唔……”
穆火火笑眯眯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他酒喝得太多了,都要忍不住吐了,我带他回去。”
她转过脸,对着沈士祯露出一个甜蜜又杀气腾腾的微笑。
沈士祯顿时像是被扼住脖子的大公鸡,蔫头耷脑地老实下来。
她又朝傅饮冰和童言点了点头,掐着沈士祯的嘴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拖。
沈士祯被拖着走,还扭头用得意洋洋的目光看向傅饮冰。
“砰——”
房间门被关上了。
童言看了一会儿,“啧”了一声,“这人有病啊,被人拖着走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再一扭头,就见傅饮冰垂着眼皮,往房间里走。
“哟,傅哥,你是真喝酒了?还生着病?快,快进去躺躺。”
他扶着傅饮冰进门,傅饮冰却甩开他的手。
童言一拍脑门,“对,我行李还没有拿。”
他立刻颠颠儿往楼梯口跑,去捡回让自己扔下的行李。
童言拖着行李进了傅饮冰的屋子,就见傅饮冰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看着风雪漫天的窗户外发呆。
童言关上门,忍不住提起刚才的事情,“刚刚那个男的该不会就是导演沈士祯吧?还沈老的孙子呢,跟沈老那踏实稳重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
“也亏得他身边有一个明事理的女朋友,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捅多大篓……篓子……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童言挠挠脸颊,不明白傅饮冰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那么凉。
傅饮冰一字一句道:“他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童言恍然大悟,“啊,原来是那种关系啊……呃,我又哪里说错话了吗?”
傅饮冰沙哑着嗓子,“他们只是青梅……竹马……”
他垂眸看着地板,恹恹道:“……而已。”
傅饮冰这状态可不太对啊。
童言小心翼翼地打量他,顺着他道:“好好好,是是是,他们只是青梅竹马。”
傅饮冰看着地面不说话。
童言主动找话题道:“哥,你是真喝酒了吗?可,可你根本滴酒不沾啊!”
傅饮冰闷声道:“我高兴。”
童言大惊失色,“不会吧,跟那些人一路您还能高兴起来?”
他竖起大拇指,“牛,就是牛,您的思想境界就是和我等凡人不一样。”
傅饮冰瞥了他一眼,合上眼,抬起手,慢慢揉了揉太阳穴。
童言忍不住道:“哥,你该不会还要继续跟这些人走下去吧?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记录数据。”
傅饮冰淡淡道:“我答应了沈老。”
童言:“那……既然要一起走下去,就要先立威,不能让他们小看了你,你当时为什么拦住我,不让我说啊。”
傅饮冰手背青筋凸起,按着太阳穴微微用力。
童言:“你脑袋还疼吗?呃,你额头上的退热贴是谁贴的啊,哈哈,好像还写了什么。”
傅饮冰放下手,猛地睁开眼,“你说什么?”
童言茫然:“你脑袋还疼吗?”
傅饮冰神色冷,“不是这句。”
“那你额头上的退热贴……”
傅饮冰急打断他,“你是说上面写着什么?”
童言点头。
傅饮冰一下子扯下退热贴,“撕拉”一声,把额头都撕红了。
“哎,慢点!”
傅饮冰低下头,看着退热贴右下角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笑脸旁写了一个“笑一笑”。
他抿了一下唇。
他捂住嘴,侧过身,轻咳了一声,另一只手将退热贴抓的紧紧的。
童言好奇地探头看去,“哥,你的病情是不是又严重了?我怎么看你从耳朵到脖颈都红了。”
傅饮冰冷静道:“你下去定房间,这间房是我和沈士祯的。”
童言“哦”了一声。
他站在原地,看着一直不肯转过头来的傅饮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
穆火火揪着沈士祯来到她和李六夏的房间门口。
她先敲门,往里面探头看了一眼,见李六夏没有不合适的情况,才开口道:“我有点事找沈士祯,把他带来了。”
“哎?”正在胡乱翻杂志的李六夏一下子起了精神,“干什么?什么事情?”
下一刻,她就见穆火火揪着沈士祯的耳朵把他扯了进来。
沈士祯捂着嘴巴,抱怨道:“又揪我嘴巴,又揪我耳朵,你怎么老是这样!”
李六夏慌张站起身,“呃……这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穆火火将沈士祯往自己的床上一掼,拉下羽绒服拉链,“咔咔”开始解皮质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