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1 / 2)
就在两个少年对话的时候,忽然间收到了来自夜蛾老师的信息,夏油杰见此脸色陡然一沉,“悟,看上去我们想的时候,的确已经到来了。”
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侧过头来,隐约只能从墨镜下看到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啊,终于来了。”
高专
“简直是胡闹!”猛然间爆发出的声音几乎要掀翻整个会议室,夏油杰有些无奈的掏了掏耳朵,俊秀的少年脸上浮现出一种敷衍的无奈,真是好大的声音啊。
“五条悟!”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地回荡着,老者愤怒的声音猛然间又一次拔高了,这一次显然是被眼前的夏油杰和五条悟刺激到了一样。
“你们两个人给我认真一点。”
白色短发戴着墨镜的少年脸上仍然是一脸无所谓,对方的话语像是根本没办法给他造成任何的打动一样,当然,本身也不太可能造成一分一毫的影响。
“真是够了,竟然背着我们在东京豢养咒灵,你真是太大胆子了!”
“就是,而且竟然无视对方的成长,就这么任由那个咒灵为所欲为,你简直是违背了咒术界最大的铁律!”
“啊,咒术界的铁律不是不能让咒灵伤害人类吗?”五条悟就这么歪了歪头,少年懒洋洋的回答道,“什么时候变了呀。”
被少年那嚣张的表情和神态刺激到,很显然咒术界的上层老人们越发的不满起来,对于眼前这个从来就没不服他们管教,一直游离于他们的少年,老人们真是的越发感觉到烦躁起来了,现在好歹他还在高专里上学,勉强可以给他安排一些相应的事物,但是伴随着这个小子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这个小子只可能会越来越不服他们的管教。
关键是这个小子还特别的强大,根本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掌控的。
五条家的六眼,历代最强的男人,现在还是少年时代就那么难缠,尤其是对方竟然敢背着他们去养咒灵。
那可是具有人类意识的咒灵,如果未来成为特级,不,说不定这个咒灵现在就是特级,想到这里,咒术界的上层越发的有些心惊,五条悟这两个小鬼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深深地感觉到了一种威胁感,一种脱轨和失控,日落西山的他们对于朝气蓬勃总是喜欢违背既往的少年们,只会拼命地去阻拦、去抑制。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祓除那个咒灵。”想想都觉得可以,有自己意识的咒灵,根本不知道会可怕得到什么程度。
“祓除!祓除掉那个东西!”
夏油杰用无奈的眼神看了下五条悟,意思很明显,让你家的咒灵浪,没事闲的干写禅院家的小作文,现在被人发现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家伙这么久才发现盘踞在东京的咒灵,也的确够久了。
银白色头发戴着墨镜的的少年,就这么勾着嘴角环视了周围一圈的老者们,当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隐藏在背后的老人时,几乎大部分的人都犹如被蜜蜂蛰了一下,根本不敢于少年的双眸相对视。
“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老头子把我们叫来是什么事情呢。”
银白色头发的英俊少年嗤笑了下,“喂,老头子,有没有人说过……”
“你们真是啰嗦死了。”
整个场内顿时变得格外的安静,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夏油杰差点想笑出声来,悟这个家伙真的是。
“真的,从刚开始进来就叽叽哇哇的,一群腐朽的都快踏进坟墓的老头子。”五条悟就这么满是嘲讽的说道,“真是太浪费时间了,有这样的时间,还是拿着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怎么能活久一点吧。”
他对着这群老人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定下一秒,就会不知道是哪里的咒灵解决掉。”
“毕竟,你们这些人。”少年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老人们,肆意的笑道,“大概很久都没有亲自祓除诅咒了吧,就那么害怕吗?”
更安静了。
部分的老者们从来都是站在咒术界的最顶端从未遇到听到过如此不客气的话,顿时气得简直是差点晕过去,夏油杰想吹口哨了,说的真好。
悟的战斗力真的直线提升,不过这么看和天羽老师的文风更接近了。
夏油杰在高专唯一的目的也只是保护非咒术师而已,所以对于这些老人他以前见的不多,但是每一次见面彼此的印象都很差,夏油杰想如果自己不是特级咒术师,估计也得听这些糟老头子叽叽歪歪,的确挺烦人的。
“你竟然敢!”
“啊?听不到,大点声啊,老爷子。”
“你竟然敢对我们说出这样的话,五条悟!你想死吗?”
插着兜的少年闻言嗤笑一声,“这么说的话……”
他微微侧了侧头,露出鼻梁上隐藏在墨镜后的那双眼睛,“要试试看吗?”
咒术界的老人们:……这是在威胁我们吧,□□裸的威胁我们啊。
太让他们难受了。
五条悟低下头来扫了眼时间,少年很自然的打断了老者们后面的话语,“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其中一个老人大声喊道,他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不远处插着兜转过身去的少年,“你……是真的不打算解决掉那个咒灵吗?”
他看到背对着他的少年闻言轻微的勾起嘴角,随即侧过头来,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这一刻,哪怕是他都被看的浑身几乎有些战栗起来。
少年勾起嘴角来,明明是十分稚嫩的面容,脸上的却忽然间浮现出非常令人畏惧的笑容来,恐怖的几乎犹如万丈深渊一样,“如果敢让我知道谁祓除掉她的话。”
“就把你们全员都杀死。”
等到少年走开后,六眼和强大的咒力所带来的压迫感这才缓缓消失,其中的一些老人这才长长的喘了好几口气,他们这才感觉到仿佛在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压力下,终于有着活过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