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时空（1 / 2）

他们在一个更高维度的空间里达成了一个没什么约束力?的口头协定?,也许犹格会意识到?，但不会来得及阻止。

诺登斯还是选择了一个大蚌壳的形象出现?，除非面对?信徒,否则人形实非必要。但莎布有在考虑要不要撬开蚌壳看看,不一定?有美人鱼,可能会有小珍珠什么的。

莎布问?道：“你是怎么说动纳格耶布还有那对?兄妹把我骗过来的。”

“我其实只买通了纳格和耶布。”蚌壳说得坦诚,“而且他们反复和我强调过,如果想忽悠你,他们就要做好可能会被?当做孤儿抛弃的准备，为此我付出了不少代价作为收买。”

诺登斯相信了他们的说辞，因为对?黑山羊的子?嗣而言,背叛母亲是一种无法被?容忍的行为，但下场会怎么样诺登斯并不清楚，因为至今没有先例。而莎布在认真反思自己是否真的有那么残暴过。

她在虚空中席地而坐,也不必顾及什么形象,“说正事吧，你如果有说谎的话，我不介意多花点工夫去追责。”

“好吧好吧。我不太清楚犹格是怎么和你解释的，但有一点他绝对?不会告诉你,他有意创造了时空的闭环，而这个游戏场是这个闭环上?的气泡节点。你可以选择接受这个时间线并走下去，当然?也可以打破它,但我们的建议是接受它，这正是我要解释的部分。”

“他只告诉了我这是一个独立与时空之?外的场地。”这个矛盾让莎布有些烦躁,维持时空是犹格的职能也是职责，他这么做是在自找麻烦。

“这就对?了。”诺登斯非常能理解这种心态，“他不会希望你太早知?道关于你们未来的故事,特别是当你在生气的时候，因为你一定?会选择让自己泄愤的那个方?式来解决。”

莎布承认得爽快，“他说的不错。”

就算弄到?时空崩塌，莎布也不太会在意到?底压死了多少只蚂蚁，反正有没有它们一切都?会照旧。

“我不太擅长弯弯绕绕，在未来某个时间节点上?，你们的孩子?弄出了些麻烦，就是你看到?的那对?兄妹，他们是一切因由，哦，他这个也没告诉你吗？好吧，这也不重要。”

看莎布一言不发，他就知?道这隐瞒的恐怕比他想的还多，诺登斯实在难以理解他们，只能顺着往下说。

“我、贝斯特还有修普诺斯本来想扼杀这个由头，当然?我们指的不是用杀了这种简单的办法，不过这也不重要，总是谁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我们大概只能承担一半责任。”

面对?有谁威胁自己的子?嗣，莎布出奇得没有生气，平平淡淡问?了句：“你是不是和纳格打交道多了。”

诺登斯当然?只能否认，“怎么会呢？”

他一向如此。

“咳，总之?我们知?道自己闹出了麻烦，和那个时空的犹格·索托斯达成了一致，这个说法可能有点奇怪，毕竟他在每个时空的千千万万都?合为一，他们负责修补那个时空的漏洞，而我们负责来完善过去的闭环，再把孩子?们带回去。”

和犹格·索托斯打交道是一个极其麻烦的事情，祂不像是奈亚一样毫无逻辑，也不会和莎布一样好说话，一切的小心缜密在全知?全能面前都?有些过分不堪一击了些。

“问?题在于你们没有时空的职能。”

“但这个游戏场里面有。”

“但你们根本用不了。”

想通一切的的莎布冷酷地像是犹格一样。

诺登斯试图挽回一丝颜面，可莎布远比他们更了解犹格，他虽然?在大部分时间任由一切发展，但绝对?不喜欢把那些重要的事情交在其他人手?里。

莎布直截了当地问?出了找自己来的关键之?处，“你想让我完善这个闭环？”

“是的，但这并不是为了我自己，如果你不想他被?自己的职能反噬的话。”

诺登斯说的话音都?有些飘悠，处于敌对?立场的他确实很期待犹格被?自己的职能反噬，但同处于一个宇宙秩序下的自己也不会好过，甚至可能会更糟糕。他没那么懂时空的事情，但相信莎布不会轻视。

不管莎布是否答应，事情交代完毕，他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但莎布的触手?已经拦住了诺登斯的去路。

莎布·尼古拉斯幽幽问?：“那你有帮我想好，怎么和他开口和好吗？我没法做到?自己跨越时空维度。”“嘶——这就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诺登斯有些崩溃地坦言，“我虽然?看起来风流花哨，但不代表我很会哄人，我只是用一张好看的脸还舍得掏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