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玫瑰与我的祖国》7(1 / 2)
他们的婚礼办在春暖花开的五月,寒冬已去,炎夏未至,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
送完宾客,沈娇宁和顾之晏一起回家。
这一天他们等了太久,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两人反而都愿意慢下来。他们没开车,手?牵着手?,从酒店慢慢走回家。
晚风习习,带着夜色的温柔,沈娇宁有些新婚的兴奋,又觉得安宁,总之一路上都在笑,眼睛亮晶晶的,有时候抬头看月亮,有时候看着身旁男人英俊的侧脸,看得意动,便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
顾之晏本想陪她慢慢走完这段路,被她看得受不?了,松了松衣领,拦腰抱起了她。
沈娇宁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自然地环住他,忙道:“你快放我下来,小心伤口又裂了。”
“已经好了。”
“好了也不?能在外面就这样啊。”她微微低下头,有些娇羞。
幸而如今风气开放许多,又是夜晚,路上没什么人,动作虽然出格,却也不?至于太过引人侧目。
沈娇宁略略放下心,忽然想起早些年,她舞蹈练得脚疼,顾之晏背她上楼的事。那时候他说,是因为自己母亲在小时候也背过他。
她此时勾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道:“顾团长,当?年你背我?还想个理由,现在呢,为什么抱我呀?”
“调皮。”顾之晏望着怀里?的姑娘,总算承认,“当?时就是舍不?得看你疼。”
“顾团长……”
她还想说什么,却见他加快了速度,大步走到家,把人放在餐桌上?,掐着她的腰,撕开她的外衣,循着她的红唇放纵。
良久,他解开军装上?的第一粒纽扣,露出滚动的喉结,格外性感。
沈娇宁有点紧张地扣着桌子:“总不能,在这里?吧?”
顾之晏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些什么。
哪怕已经结了婚,也着实孟浪了些,压抑着眼底的暗流,哑声道:“我?去洗澡。”
他洗完,似乎冷静了不?少,耐心地等她洗漱,就趁着这工夫,翻出了她在伦敦买的那条白色吊带睡裙,要她穿这个。
沈娇宁拿着小裙子,愣了愣,实在没忍住,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这男人,当?年不让她穿这个睡觉,却巴巴地记着,等新婚夜要她穿上?。他是生怕自己看不?出他的司马昭之心吗,哪怕晚两天要她穿呢?
顾之晏被她笑得羞赧,后来恼了,破罐子破摔,把她身上?其他衣服都扔了,自己给她穿上?小裙子。
她身材纤细,穿着白裙,被按倒在床上?,清纯柔弱。
她之前总是大胆而娇媚地撩拨他,今晚大约因为这短而轻透的裙子有些羞耻,反而羞涩了,微微垂眸,不?敢去看他。
“娇娇,看我?。”
她抬起美丽的杏儿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深情。
……
昙花是一种开于南方的白色小花,幽香隐隐,绽放于子夜。
爱它的人需经漫长等待,为看那昙花一现的最?美时刻,不?惜秉烛夜游。
今晚,他亦秉烛夜游,却让这朵世间独一无二的幽昙,盛开了一整个晚上?。
……
清晨,沈娇宁醒来时,仍躺在他怀里?,十?指紧扣。
顾之晏一见她动了,又凑上?来,惹得她喘息着求饶:“我?真?不?行了……”
他当?时已是极小心、极轻柔,可她还是疼,哭着哼唧,小猫儿似的,惹人怜爱。
他明白这娇昙在昨夜的绽放中有些损伤,克制着停下,抚着她的长发问:“好些了吗?”甚至要起身去看她伤处。
沈娇宁羞得脸上快滴血,拦住他:“已经好了,不?许看。”
她这么说,也当?真?准备起床去舞团。结果刚一动,便疼得吸了口气,双腿发软,走路都发颤,别提去跳舞。
“休息一天吧。”顾之晏搂着她,“下次我再轻些。”
沈娇宁实在没有力气?起来,只好在家休息一天。
但哪怕两人只这么躺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心里?也无比满足,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室之内。
顾之晏好像很喜欢她的头发,一直把玩着,他突然想起什么,把玩头发的手?顿住,低声道:“昨天没想起来,可能得让你吃药了。”
他早已做好了两人不?要孩子的准备,也知道药物伤身,昨天新婚激动,竟忘了这件事,心里?愧疚:“我?去结扎,以后再也不?让你吃药。”
沈娇宁沉默了一会儿,贴近他的胸膛,轻声说:“应该不用吃药。”
“嗯?”
她似乎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告诉他:“我?已经三个月没来月事,应该不会怀孕的。”